,红衣服是大哥顾长安,黑衣小公子叫顾常乐。”
“小美人儿慎言,”顾长安不正经的笑笑,上来勾住杳杳的脖子,“我们家忌赌,要是叫我爹知道,我俩小命不保。须得换个名儿。”
“别动手动脚的。”齐鹿北把不知所措的杳杳从他怀里揪出来,“怎么称呼?”
顾长乐临了在杳杳手上揩了一把油,“在下熊大,”他抽出折扇,轻点顾常乐的肩膀,“小弟不善言辞,叫熊二。”
“……”齐鹿北沉默了,半晌道:“草。”
顾常乐绕过人群待在齐鹿北身侧,跟她明了的讲了一遍叶子牌的玩法,大齐叶子戏的打法酷似麻将,四人打。但这极乐馆有种特殊玩法,叫“偷天换日”,两人打。有的玩家为寻刺激,专门跟庄家点这一种。
“偷天换日”是出了名的难玩。
一副叶子牌120张,极乐馆应闲人要求,上牌2到4副不等。牌数上限从120张激增至最多480张,就算是常玩的老手,也难记牌。
要不玩少数牌,靠计算。要不就破罐子破摔,直接靠手气。
齐鹿北似乎就是第二种。
她往赌桌前一坐,周围赌客就纷纷看过来。
“最多能玩几副?”
“极乐馆最高纪录是一位赌客三年前开了四副,但玩几副牌要看赌客,理论来讲,上不封顶。”
齐鹿北颔首,“那咱就浅浅的突破一下,我玩五副。”
旁边围观的人并不当真。一汉子露齿一笑,流里流气,“小妹妹瞧着可真阔气,几岁了?嫩的像株刚冒头的花苞儿。”
“没多大,”齐鹿北看也不看他,“给你个龟儿当老母刚刚好。”
周围哄笑一片,汉子吃了瘪,甩膀子走了。
“熊二”在她旁边侯着,低声说:“你太张扬了。”
“哦,那我低调点。”齐鹿北指指庄家,“你们店里有多少桌?我全拖了。”
“熊大”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肩膀头子,“老二,你就别操心了,”他看看四周,压低了声,“就算真赔了,他们也不敢追着她皇帝老子要钱。你让她上的时候不是也打的这个算盘?——真不成咯,陛下保得住五殿下,顾家保得住你我二人,就是可怜了林兄弟咯。
“咳,不过,诚如小公主所说,也是林兄命有此劫。”
齐鹿北睨他一眼,纠正道,“我说的是他活该。”
“熊大”笑笑,“殊途同归。”
庄家适时走出来,权当是小姑娘开玩笑,“您方才说什么?”
“我说,把你们赌馆的桌全拖上,够不够三千两黄金?”
一桌的上限一百两,大齐国黄金白银兑换比接近一比十。若是黄金三千两,得拖上三百桌。
“这......”庄主见她不像开玩笑,现下便有些为难,他深谙赌馆不能以貌取人的道理,只是这位贵主儿虽然瞧着不像缺钱,可.....“您稍等,我须得向上头请示。”
“麻利的,利索点。”
只说周围旁观的人点着水烟,七嘴八舌看热闹。“我草,这娘们玩真的?”“一会看她输的只剩小红肚兜吧。”“押不押,我赌她输,押二十两!”“跟,跟了!”
林锦易抚着胸口大喘气,一边掐自己人中一边往地上倒。
“老子押一百两,赌她赢。”
年轻人的音量并不高,可那声音就跟穿云箭似的叫周遭的人声鼎沸都熄了音。
齐鹿北托腮望去,登时一愣。
怎么是他?
第9章 爷押一百两,赌她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