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约莫三人,齐鹿北看着帐子上的人影,握紧了刀。
男人说话带着浓重乡音,叫齐鹿北辨别的有些困难。但大约听清几个字眼“公主”“成亲”“将军”“王爷”......须臾那人爆出一声大笑,流里流气,叫人听了就胃口反酸。
这一句她听懂了。
“一会我先尝,你们后边排着!”
尝什么?齐鹿北瞄了一眼春宫册,微微一哂,当然是尝女人。
可叹这军营一共就俩女的,她轻手轻脚把杳杳塞进柜子里,扯了床被子盖在她身上,把人捂得严严实实。又看了一眼姚烈阳,她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把他扶起躺床上,卸了甲,扒了衣,散了发,盖上被子就是完美一个睡美妞儿。
完了事才躲进帐子里的洗浴屏风后。
须臾,三个男人在她帐子前碰头,一个笑的流里流气,“今儿咱就尝尝皇亲国戚的味儿!”
另一个谨慎,“小点声,谁知道那香到底能管用多久。”
香?
只听他们又说,“担心个球,大人说了三个时辰就是三个时辰,三个时辰不够咱哥仨抓个妞儿?”
“小心驶得万年船!你懂个屁!”同伙说,“大人说了,把人带走,别动歪心思!?听见没有?”
“娘炮,怕个球?老子今儿先给那娘们开个苞,教教她怎么当女人。好拿回去伺候大人!”
眼看俩憨货就要吵起来,三人中那人不好置身事外,他用刀柄敲了两人的头,“用就用呗,大人只要人,又没说要什么样的人。”他咧嘴一笑,“去吧,速战速决,别玩坏了,一会我来。”
齐鹿北抽了帕子沾水系在脸上,在第一个男人脱了裤子扑到姚烈阳身上时,她举着匕首靠近,猫似的走路没声,男人刚掀开被子,还没来得及惊讶这被子里怎么是个男人,就听“噗嗤”一声,刀刃不偏不倚从背后刺进心脏,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给人捅了个透心凉。
那人被扎了心脏还没死透,艰难转过脸时便看见齐鹿北那张掩着纱的小脸在黑暗里隐隐约约扯了个笑。她握着刀柄旋转,直把人心脏绞成一滩烂泥。那眼珠却盯着男人一错不眨。
男人痛的面容扭曲,眼看要尖叫出声时被齐鹿北伸手捂住。
“嘘——乖乖的别叫,听话。”
那人一双眼因惊恐而睁的巨大,齐鹿北拔出刀刃时被溅了一脸血,她没在意,用男人的衣摆擦了手又擦了刀,才将人拖进被子里。
让他趴在姚烈阳身上。
屋外那两个同伙等的不耐烦,胆小的那个啐了一口,“慢死了,操个不会动的女人有什么爽的。还不如找个妓女!”
那人显然也是急了,他朝着帐子骂了一句,“快他妈出来,好了没有?草,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别是给爽死了,”他让谨慎的那个在帐外等,自己掀帘进去,“上瘾了是吧?”
男人进来,就看见中央那床上的被子鼓鼓囊囊,仔细看还能看见那人露出来的一双脚。他走进了踹了那被子一脚,“草,起来?还睡上了是吧?”
没动静。
男人骂了句娘,抬手就掀了被子。
入眼竟是一片血色!那人后背上小臂粗一个洞,血淋淋外翻着,心脏的碎块和着血汩汩淌湿了衾被。
男人捂着嘴吐出一口酸水,他惊恐的后退一步,却一步踩进水里。他模糊听见脚下似有水声,低头去看,发觉自
第28章 猎杀时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