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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被人欺负的无辜炮灰八[1/2页]

快穿:男配不做大怨种 玲冰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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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江思年在缝纫机的哒哒声中醒来。他揉着眼睛推开门,看见林墨母亲坐在走廊的长凳上,膝头摊着那件未织完的蓝毛衣,手里的棒针在晨光里翻飞。
     “阿姨怎么不多睡会儿?”江思年端来热水,注意到她手指上缠着创可贴。
     “老毛病了,醒得早。”林墨母亲抬头笑了笑,阳光落在她鬓角的白发上,“小林他爸凌晨就去食堂了,说要给孩子们熬玉米粥。”她忽然往毛衣里塞了个东西,“这是给你奶奶的,昨天织到半夜才弄好。”
     是只毛线小兔子,耳朵长长的,眼睛是用黑线绣的,憨态可掬。江思年刚要道谢,就见林墨拎着个铝饭盒冲过来,鼻尖沾着面粉:“妈!爸把蒸笼烧糊了!”
     “这老东西。”林墨母亲笑着起身,棒针往毛衣上一插,“我去看看。”
     两人追着跑向食堂,江思年捏着毛线兔子站在原地,忽然听见身后有相机快门声。王大爷举着老式相机,镜片反射着晨光:“小江,帮我看看这张清楚不?”
     照片里是林墨母亲的背影,蓝毛衣搭在长凳上,毛线团滚到脚边,几只麻雀正歪头啄食地上的线头。江思年忽然想起奶奶的相册,那些泛黄的照片里,总有些不经意的温暖在时光里沉淀。
     “王大爷,您这技术快赶上专业的了。”江思年帮他调整焦距,“等学校建好了,给孩子们拍毕业照吧。”
     “就等这话呢。”王大爷笑得眼睛眯成缝,“我那孙子在城里学摄影,说等我练好了,就教我修图。”他突然压低声音,“昨天看见林墨他爸给食堂的玻璃窗贴防爆膜,说是以前在纺织厂学的手艺,这男人啊,心里有愧,就总想做点啥。”
     正说着,林墨举着个焦黑的馒头跑出来,脸上沾着黑灰:“思年,尝尝我爸的‘黑炭馒头?”
     江思年刚接过来,就见林墨父亲拎着水桶追出来,围裙上全是面粉:“臭小子,敢笑你爸!”父子俩绕着老槐树跑,阳光透过叶隙落在他们身上,像撒了把金豆子。
     林墨母亲站在食堂门口笑,手里还攥着没织完的毛衣。江思年忽然发现,她织的不是袖子,是条小小的围巾,针脚比之前细密了许多。
     “这是给门卫大爷的。”她看出江思年的疑惑,“他总说夜里值班冷,我想着赶在霜降前织好。”她望着追逐的父子俩,“人啊,这辈子就像织毛衣,起针时歪歪扭扭,织着织着就顺了。”
     那天下午,江思年在养老院的储藏室找到奶奶的蓝毛衣。袖口磨出了毛边,领口洗得发白,却带着淡淡的樟脑香。他刚要拿去洗,就见奶奶拄着拐杖走进来,手里捧着个铁盒子:“把这个缝上。”
     是枚铜纽扣,上面刻着朵向日葵,边缘已经氧化发黑。“这是你爷爷给我做的。”奶奶用袖口擦了擦纽扣,“那年他在农场当知青,用废铜片磨了三天。”
     江思年拿着针线缝纽扣时,奶奶坐在藤椅上晒太阳,絮絮叨叨地说:“你爷爷总说,纽扣要钉牢,不然衣服就散了。就像过日子,得有个能系住心的东西。”她忽然笑了,“你林墨哥哥他爸,不就是想把散了的日子重新缝起来吗?”
     夕阳西下时,林墨推着电动车来接江思年。车筐里装着个竹篮,里面是新蒸的馒头,冒着热气。“我爸说,今天的没糊。”他挠了挠头,“他还说,明天教王大爷用智能手机视频,已经把操作步骤写在烟盒上了。”
     江思年刚要上车,就见林墨母亲站在二楼窗口挥手,手里举着条蓝围巾,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织好了!”她笑着喊,声音被风吹得轻轻的。
     两人骑着电动车穿过胡同,看见王大爷在小卖部门口教张阿姨用微信语音,手指在屏幕上戳来戳去。卖水果的李婶举着袋苹果走过来:“小林,你妈织的毛衣真暖和,昨天穿去跳广场舞,好几个人问在哪买的。”
     林墨的脸红了,从车筐里拿出个馒头塞给李婶:“我爸蒸的,尝尝?”
     路过石桥时,江思年看见两个孩子在桥下埋东西,走近了才发现是个玻璃罐,里面装着向日葵种子。“这是留到明年种的。”穿红衣服的小姑娘仰起脸,“我奶奶说,种子埋在土里要唱歌,不然长不高。”
     林墨蹲下来帮她们盖土:“得埋深点,不然会被小鸟刨出来。”他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颗水果糖,“这个埋进去,明年会长出糖果树。”
     小姑娘们信以为真,捧着玻璃罐跑向田野。江思年看着她们的背影笑,发现林墨的手背上有个小小的伤疤,像片月牙。“这是小时候捡塑料瓶被碎玻璃划的。”林墨摸着伤疤笑,“我爸昨天看见,非要带我去医院缝针,我说都长好了,他非说怕留疤,其实啊,他是心里过不去。”
     电动车驶过向日葵田时,江思年忽然停下车。那些花盘已经结了籽,沉甸甸地低着头,几只麻雀在里面啄食。“我奶奶说,向日葵成熟了,就要低下头,把阳光藏进种子里。”他望着远处的村庄,“就像人老了,总把最好的留给他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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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墨没说话,只是从车筐里拿出个东西递给江思年。是片用树脂封好的向日葵花瓣,黄澄澄的,像块小琥珀。“我妈说,留着做书签,看书的时候就像带着片小太阳。”
     回到养老院时,张阿姨正举着手机转圈,王大爷举着相机给她拍照。“这是我孙子教的,说叫‘全景模式。”王大爷得意地晃着相机,“等会儿就发家族群,让他们看看咱们养老院的向日葵。”
     奶奶坐在窗边,手里拿着那件缝好纽扣的蓝毛衣,阳光落在她银白的头发上,像镀了层金。江思年刚走过去,就见她把毛衣往身上比了比:“还挺合身,明天穿去看新学校奠基。”
     夜里,江思年被一阵歌声吵醒。是林墨父亲在食堂唱歌,跑调跑得厉害,却唱得很认真。他悄悄走到窗边,看见林墨母亲坐在食堂门口织毛衣,林墨蹲在旁边帮她绕线,月光落在他们身上,像盖了层白纱。
     “这是唱的啥?”江思年问刚巡逻回来的门卫大爷。
     “《纺织厂之歌》。”大爷笑着说,“以前厂里开联欢会,林墨他爸总唱这个,那时候他还是保安队长,威风着呢。”他望着食堂的方向,“人啊,不怕犯错,就怕没机会改。你看他现在,给教室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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