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一模一样的诏书呢?那其中必定有一份是假的!温万春,你说,你为何要伪造诏书!”看她的神情,确实好似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温万春双膝一软,又赶紧跪倒在地,大声喊冤道:“皇后娘娘明鉴,再借老奴十个胆老奴也不敢伪造陛下的诏书啊!”
“那你的意思就是本宫伪造了遗诏了?韩大人,既然你是大家公认的决断笔迹的第一人,那你来给个决断如何?”
太史令假装着将两份诏书放在一起仔细地比较着,少顷,他皱起眉头,卷起钟素娥的那份,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呈到她的面前,道:“皇后娘娘手中的这份诏书才是真实有效的。内容虽然都一样,区别却在落款的日期上,温万春手上的日期是四月初一,而皇后娘娘手上这份的日期则是四月初二,虽说两份都是陛下亲笔所书,但依照我朝以往惯例,只能认定日期最近的那一份才是真实有效的。”
韩大人的声音不大,但是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钟素娥得意地看着温万春道:“温大人,你可听清楚了吗?还不赶紧宣诏,你想让陛下独自一人在里面等多久?”
温万春一头雾水,但是又岂敢抗旨,只好小心地接过拿过韩大人递来的诏书,高声诵道:“继朕登基以来——”
“慢——姐姐就这么着急忙慌地想坐上皇太后的位子?哈哈哈——”说话的是常丽,只见她缓缓地走出人群,本就阳气不足,再加上大病未愈,今日看来更是显得楚楚动人——那是一副令大多数男人见了都会生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她的这副模样足足让钟素娥讨厌了十五年,因为她永远也成不了常丽的样子,她因此也嫉妒了常丽十五年。
钟素娥冷眼上挑,道:“对呀,姐姐心里当然想,难道妹妹就不想吗?哦——本宫差点忘了,妹妹想也白想,盼也白盼,谁叫陛下那么偏心,心疼妹妹,怕妹妹累坏了身子,连个一儿半女也不愿让妹妹生?”
“够了,皇后娘娘,常贵妃,陛下这会可还躺在里面,大家就这么急着要撕破脸?让陛下的颜面何存?往日的恩怨可否先放一放,陛下也好走得安心些!”楚可人站在一旁,掩面哭泣着,这怕是她唯一一次敢这么当众顶撞这二人。
“你闭嘴!”钟、常二人异口同声地向着楚可人呵斥道。
被钟素娥在人前这般羞辱,常丽又岂能咽下这口气?她顾不得不远处一直向她使眼色的常平,依旧我行我素道:“诸位,今天能站在这儿的都是我南越的重臣与栋梁,按理说有些事情不应该放在在这样的场合,但是,陛下一生为江山社稷耗尽心血,我等又岂能让一些包藏祸心之人来霍乱天下?本宫想,只有把这些污秽不堪的东西清理干净,陛下才能明目,在场的诸位也才能对得起陛下往日的恩典、对得起这天下百姓——”
常丽的这一席话,听得众人云里雾里,不知所以,只见常丽朝着太史令道:“韩大人,本宫这也有一个物件,也劳烦韩大人给过目一下如何?”
第三卷 风卷残云70[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