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次进来,里面已经一切回归正常。一点也看不出里面曾有过那样争锋相对的场面。环视一圈,乔政年在转椅上坐着,吐出一口浊气,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挫败感。
不经意看到书架,乔政年就想到了莫冉的眼泪,昔日明媚的眼瞳今日却盛满了恨意。接下来,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法能将它驱散。
苦恼,真是苦恼!
坐在空无一人的餐厅,乔政年拨着碗里的面没有任何食欲。
习惯了两人进餐,习惯了对面有人时不时说上两句。此刻一人静坐全身都笼罩着孤独寂寞……
草草吃了两口,乔政年丢下筷子去了的二楼卧室。
卧室里,灯光明亮。莫冉侧着头,光裸着背趴在床上。看到表情也不知睡着了没有。
乔政年缓步上前,想给她盖上被子。手刚抓到被角,他就不动了。
灯光下,莫冉后背的多处擦伤尽收男人眼底。那脱了皮露出粉肉的画面刺痛了乔政年的眼。
这伤是怎么弄的?男人放下被角,脸色难看的盯着雪白肌肤上的几处粉红,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一瞬间,乔政年想到书房里的场景,莫冉是光裸着背被她抵在书架上的。
那时莫冉闷声说疼,他还以为是因为没有做前戏才会……
好不容易睡着,莫冉模糊中感觉后背清清凉凉的,随后火辣辣的痛感就传到了大脑的神经末梢。
行动比话语更快,莫冉猛的睁开双眼,一个转身就看到服装未变的乔政年坐在床沿,手里拿着棉签。
看着莫冉眼里的防备与与身体的抗拒。摆明着是心有怒气,乔政年垂眸隐忍了懊悔的情绪,拿着药膏又挤了一点在棉签上,语气柔和“如果弄疼你了,我轻点”
莫冉不搭理他,将脸朝着男人一边默默躺下,眼睛漠然看着乔政年漆黑的眼,面无表情的在想:她好像嫁给了一个神经病,几小时前他是一个坏到骨子里的魔鬼,此刻却是温和体贴的丈夫。
这种行为是什么呢?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吗?真是假慈悲……
见床上的女人没有再动,乔政年继续细致的给她的背部涂着药。
上药期间,男人视线偶尔留意莫冉的面部表情,只见她闭着眼睛,细眉蹙起,瓷白的牙齿咬着粉红的下唇,硬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晚,乔政年调高的室内温度,自己也没有盖被睡觉。因为女人背部的擦伤,他罕见的失眠了。
第二日,莫冉忍着疼扣上内衣扣,还没有缓一口气,就有温热的手指解了她的内衣,声音从而后传来“今天不去公司,你在家好好休息”
背对着男人,莫冉脱掉胸衣扔在地上,自顾自的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宽松的卫衣套了上去。随后,走到包柜前挑了一只包就往外走。
乔政年弯腰捡起白色胸衣放到专属抽屉,忍着火追上没有下楼的莫冉,轻扣女人手腕劝道“你身上有伤,最好在家上药休息一天。”
没有人能在乔政年的注视下做到无动于衷,莫冉也不例外。男人虽没有发火,但他的黑眸比烈日更加灼热。
90迟来的假慈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