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和我说。”
听着她温柔的叮嘱，封宴觉不禁有些恍惚。有那么一瞬间，竟真的把黎舒当成了他的妻子。
“可以在旁边陪着我吗？”，他指了指不远处的靠椅，征求着黎舒的意见。
“当然，任何不违反条约的需求，我都会尽可能地满足您。”
公式化的微笑让封宴觉内心划过一丝刺痛。他瞥开眼，不再看黎舒。目光转回电脑屏幕，继续浏览策划书。
他看策划书的同时，黎舒也没闲着。打开蔺太太发来的邮件，分析起蔺宣的履历特征。
成绩优异，一路保送，人生顺风顺水，几乎没经历过什么挫折。
为人内向，不怎么爱说话...
黎舒盯着性格简介这一栏出神。
她记得蔺太太之前好像无意间提过一句，蔺宣小的时候是喜欢说话的，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的整个人突然沉闷起来了...
“这里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他的性格产生这么大的转变...”
黎舒不自觉低喃出声。听到她说话的封宴觉放下了手头的工作，扭头问她，“你...还有别的顾客？”
黎舒坦然地点点头。
“因为提供给封先生的服务是按小时计费的，封先生一个月里过来的次数又不是很多。所以我在这些空白的时间段里，还开发了别的客户。有什么问题吗？”
封宴觉的神情有些复杂，握着鼠标的手不觉紧了紧。
“如果你真的很缺钱，我身边刚好缺个信得过的秘书，你可以来试试。虽然工资没多高，但好歹是份拿得上台面的工作，总比你现在靠...”
他顿了顿，没有把话说尽。如此直白的暗示，就差直接告诉黎舒她现在做的事，是上不得台面的。
黎舒没有生气，平静回绝了封宴觉的提议。
“封先生，你我之间只是简单的顾客关系。我遵循拟定契约，向您提供服务。
服务结束，钱货两清，私下里，我们不会再有任何交集。恕我直言，无论我靠什么谋财，都与您无关。”
淡漠疏离的话让封宴觉心头有些酸。
他要求黎舒扮演几年前弃他而去的未婚妻已经八个多月了。这八个月来，二人见面的次数虽然不多，相处得却十分愉快。
在他的概念里，自己和黎舒即便算不上什么情侣，至少也是对说得上话的朋友。
没想到，在黎舒心里，自己一直只是个客户。
他正要质问黎舒，自己在她心中是不是真的只有这点分量。却听黎舒的闹钟响了起来。
“十点了，封先生，您该离开了。今天的服务时间，总计三小时二十六分。
按照约定不满半个小时按半小时算，也就是三个半小时，共计费用三万五千元。吃饭的食材，手工费另算，您有什么别的问题吗？”
看着眼前那张用便利贴写的潦草账单，封宴觉苦苦一笑。
起身叹了句“你还真是公事公办。”，便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黎舒的公寓。
到门口时，他突然转头问，“明天晚上有时间吗？有个酒会，大概四个小时，我想你作为我的女伴，陪我一起去。”
第二章 忧郁提琴手（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