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换洗的衣物都丢在了马车上,苏槿樨事先找李妙诗借了两套衣裳。
李妙诗给衣裳的时候还笑道:“殿下也真是的,路上都劳累一天了,晚上还要折腾你,也不懂怜惜。”
苏槿樨:啊?
她一开始不解其意,回道:“殿下他很体贴,并不会使唤我。”
李妙诗掩唇一笑:“你连我也要瞒着?都是女子,还害羞什么?”
苏槿樨这才回过味来,脸慢慢红了:“嫂嫂,我们没有……”
李妙诗不信,都嫁过人的女子了,早该知晓人事,怎会纯情至此。夫妻两沐完浴躺在同一张床上,还能盖着被子纯聊天?
她哪里想得到这二人还真是纯聊天。
苏槿樨聪慧,可关于这事,姜国没人教她,她又没经历过,自然不知道如何。李妙诗这么一提,她又是害羞又是好奇。
苏槿樨不由问道:“嫂嫂,你和兄长经常……这般?”
李妙诗只是微笑着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苏槿樨不敢问下去了。她脸已经红透了。
李妙诗把衣服交到她手里,还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好了,快去罢,别让殿下久等了。”
苏槿樨:“……”
很想说她是清白的。
……
现在,姬墨和苏槿樨穿着中衣靠在床上,桌上还亮着一点烛光。
陌生的环境与窗外的雨声都让他们难以入眠,索性并肩坐着说话。
苏槿樨一想起李妙诗晚上的话,就止不住的脸红。
虽然她也不是第一次和言兮胡闹,她还曾经使尽浑身解数想和言兮成就好事。可她和言兮私底下是一回事,别人一说又是一回事。
苏槿樨靠在床头,长发垂下,长睫下的眼眸怔然,似在凝思。绯红的脸颊为她姝丽的容颜更添一分艳色。在微弱的烛光下,这份美朦朦胧胧,明明灭灭,却更动人心弦。
“在想什么?”姬墨忽而问。
“啊?”苏槿樨吓了一跳,她慌忙道,“没什么。”
“没什么——脸这么红?”姬墨拉长语调。
苏槿樨踟蹰片刻,随意找了个理由:“我在想……今天云初霁说的事。”
“哦?”
“云初霁已是不凡。”苏槿樨叹道,“他说的南淮更是品性可贵,聪明绝顶。真被那禽兽糟蹋,也太可惜了。”
“弱者受辱,一蹶不振。强者受辱,愈加坚韧。”姬墨不掩饰自己的欣赏,“南淮当是后者。忍辱负重,伺机而动。这对他是一种残忍,也未尝不是一种历练。”顿了顿,又道,“这种历练,还是少来为好。”
苦难从来不是财富,战胜苦难后的坚韧才是财富。避无可避之下,唯有迎难而上。
但南淮的心性与手段,勇气与品德,姬墨也是欣赏的。
苏槿樨侧首:“扬州瘦马都是些被男子折辱的女子。可这世上,竟也有男子喜欢折辱男子。那院长未免太变态了。”她有些迷茫,“男子为何会对男子感兴趣?”
“爱哪有什么性别之分,不过是两个灵魂的互相吸引。”姬墨轻轻说。
苏槿樨惊讶:“那院长的行为也可以解释?”
“不,同性之爱与变态是不一样的。”姬墨耐心解释,“同性之爱并非变态,但那个院长,还有那些以折磨娈童为乐的人,不要怀疑,就是变态。”
第202章 擦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