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看你了,竟然是个剑气顶峰期的高手,但也不过如此而已,”老者缓缓的抬起了手中烟筒。
冯天问的杀气透出,带着寒意,眼光精锐,透向老者的喉结,手中的剑在蓄势,剑身抖动不已。
老者此时的神态才有些肃然,面对剑气顶峰的高手,他不会再玩世不恭了,他同样将一身功力调到极致,阴沟里翻船可不是好玩的。
二人周边的空气有些咧咧作响,冯天问的剑已出,剑气如霜,气如长虹,透着强大的力量,无比的杀气,快如闪电般的速度,哪个蓝衣少年和武烈已离得远远的,别不小心被误伤,老者的速度同样是快如闪电,他的旱烟筒连连划圈,一重接一重,圈向了攻击的剑气,冯天问的杀招被一一化解,消失无影无踪,但他的招式肯定是无穷无尽的,只要有力量在,他的招式就不会停,只要剑在手,他的剑气一直会是气如长虹。
他在决斗时喜欢将头脑调到空明,随心出招,这是数百场决斗中得出的经验和技巧,他不喜欢被招式约束,杀人是简单直接的。
老者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他知道,自己的功力肯定在年轻人之上,但是,面对年轻人简单直接的招式,他的功力发挥不出极致,竟然打得不分上下。
办公室的桌子,沙发慢慢的已是被劲气弄得伤痕累累了,而战场子上的决斗显然一时半会不会结束,冯天问的招式发自然,但冲不破敌手的防御,甚至有时候被敌手压制,他的脑海中的哪团热浪又出现了,有了与冲虚道长哪一战,他不敢大意,别在不知不觉中杀了人,他是从枪林弹雨中走出来的人,双手沾满了敌人的鲜血,但他从不妄杀人的。
二个人相互间有攻有守,一时冯天问被压制,一时老者被冯天问压着,根本无法判断谁会胜出,但武烈知道,老者的内力深厚,冯天问如果不出奇招,只怕耐不住脱力的危险,但他并不知道冯天问的底限在哪,毕竟他俩从没真正搏斗过,很早之前他就知道比武是冯天问让着他的。
脑海里的热浪让冯天问有些分神,内心有丝焦急,跟上次在公园一模一样。
他停止体内的真气与剑相融,直接用剑发招,顿时他手中的长剑被老者的烟筒弹开,老者见他的招式莫名其妙的变弱,怕是虚招,不敢随意攻击,只是简音的将冯天问的招式弹开,一次,二次,冯天问的招式连击,连续被老者弹开。
他心中的焦急感消失了,脑海中的热团在慢慢的消失,冯天问心中一喜,手中剑的力道一剑一剑在加大,速度越来越快,热浪消失,脑中恢复了空明状态,不过,随后,他的剑仿佛慢了。
剑法仿佛也乱了,一剑还是接一剑,越慢越乱,武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些焦急,有心提醒,但他的武道竟然还不如冯天问,无法开口。
但打斗中的老者却在苦不堪言,外人看来年轻人的剑法慢了,招式乱了,但他的感觉却是威力一剑比一剑强,本来是势均力敌的打战,自己的功力显明高于对方,没想到,数十招后自己竟然被压制了,他浸泡武道数十年,经验丰富,看得多,见识也多,糟了,此子在突破,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被他突破到了剑意,想走只怕也走不了。
趁着他的内力充沛,全力爆发,口中吐了一句,“开,”他的旱烟筒力道加了数成,冯天问的剑一慢,老者脚下发力,猛的窜出,冲到少年面前,拉着他的手,就往门外跑。
而在场中的冯天问慢了一拍,内心有想追愿望,但见对方已消失,按往日的习惯,穷寇勿追,便在原地,还是一剑一剑的挥着。在一边的武烈看着惊讶不已,但他不敢打扰场中的冯天问,心中是纳闷不已,只得耐着性子看他莫名其妙的表演,舞着剑的冯天问突然剑法加快了,而且慢慢剑势中带着剑圈,一圈一圈,叠加着,变成了重影,这时武烈再不明白就该打了,这是突破了,相比老者而言,他已是后知后觉,挥舞着剑的冯天问仿佛还没自知,他体内的真气不减反增,丹田处啪啪直响,体内热浪一浪叠一浪的翻腾着,直到此时他才真正的清醒过来,突破了。
这可是花了二年多的时间,他停剑站立,呼了一口长气,这时才发现现场已是乌七八糟的,沙发皮划得七零八落的,办公桌全是缺口,地下全是玻璃碎片,他不好意思的冲着武烈一笑,“老兄,不好意思呵,没收好手。”
看到冯天问的突破,武烈开心
第37章 剑意(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