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之珠上午并不营业,上午九时半,在之前彪哥的办公室门口,此时人来人往,个个神色庄严,办公室外面站着四个彪形大汉,他们守着门口,最近星城的地下势力,武烈迅速崛起,一时风头无两,今天以多哥的名义,在这举行八大势力的聚会,武烈的崛起是打下来的,八大势力谁也不敢轻视,都是严阵以待,八个大佬各自带着一队随从,匆匆赶到迎滨路的星光之珠。
近二百平米的办公室现在调整成了一个多功能的会客厅了,大厅中央摆放着一个大条形茶几,正上方,武烈面无表情的端坐着,正下方,是一个发福的中年男子,他就是多哥,星城本土的大佬,二旁一边各坐着四个大佬,这些人基本上代表着星城一方的地下势力。
现在的气氛充满着火药味,空气有些紧张,所有人的脸色凝重成霜,武烈正朗声说着话,他的声音洪亮粗犷,“各位都是星城的地头蛇,而我武烈是来星城讨生活的人,现在承蒙多哥和才哥看得起,交了迎滨路和南城区这二块地盘让我落脚,但兄弟不能过河拆桥呵,所以呢,今日找各位大佬,兄弟请大家支持我,重新划定地盘,不能光我吃肉,让多哥和才哥连汤都喝不到了,这不是我武烈做人的风格。”
场中气氛有些压抑,这些大佬面红耳赤,半晌,无人吭声,这是虎口夺食,没人会愿意,这时左侧中间位置有个叫洪哥的青年汉子,猛的拍了下茶几,叫了句,“我不服,我的地盘是兄弟们拼死拼命打下来的,我凭什么要拱手送人,以后兄弟谁听我的。”
“是呵,我也不答应,”马上有四五道声音附和着。
“我的地盘是兄弟们打下来,我可作不了主。”
“我的地盘背后有金主,我同样作不了主。”
武烈摆了下手,霸气的说了句,“诸位,暂停,今日来者是客,都是我武烈的朋友,我只说一句,江湖事江湖办,江湖的规矩就是谁的拳头大,谁就是爷,错过今日,按江湖规矩办,我武烈今日成立新洪门,请大家赏脸,将哪些不开心的事抛开,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来日在何方。”
洪哥猛地站了起来,“你们谁爱喝谁去喝,我洪某不伺候。”
洪哥的个子不高,但很结实,一脸横肉,他站起来后,后面就跟着二个随从,每个大佬都被允许都二个随从坐在墙边的沙发区,他们一前一后直往门外走,但离门三米左右的位置,有一个身着黑袍的青年男子拦在正中央,洪哥喝了句,“滚开。”
黑袍男子也不说话,身形诡异的一飘,右手往前一探,就直往他的脖子抓住,洪哥明明看到他的手往自己的脖子方向抓过来,自己的身子左右闪着,但就是躲不开,顿时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一双大手捏住,呼吸不畅,身体离空,头脑发胀,胡乱中,他只得用自己的双手紧抓着对方的大手,以求自己悬在空的身体往上窜点,稍为平缓下自己的呼吸。
而他的二个随从,见状随即准备解救自己的大哥,但被另一个身着灰色道袍的男子挡住,二个立即挥拳向着男子攻击过去,只是对方的身体一闪,只留下一道残影,二对拳头击在残影上,而脚下莫名其妙的一空,二个人一前一后就倒在地上了。
这时沙发上有二道声音同时响起,“武烈,为什么要动手,难不成今日你摆个鸿门宴,将我等一网打尽吗。”
武烈站起来,沉着脸说了句,“今日是我新洪门成立之时,我请各位见证下,有人不识抬举,大可以起身,但武某会以我的方式留人,庆典之后,我自是放人,刀枪相见,哪是明日的事。”
多哥这时也站了起来,“诸位,我可以担保各位今日平安无事,同时保证洪哥今日的安全,但错过今日,本人慨不负责。”
这个时候,大家才安静下来,只不过,洪哥三个人被五花大绑着丢到墙角,今日的大鱼大肉也没他的份了。
随后有个叫森哥的大佬站起来对着武烈拱手,“烈虎,我愿听从重新划分地盘,还请烈虎手下留情,”他的地盘在东城区。
武烈就这样自己在星城成立了新洪门,班底有坤城带过来的十八个老兄弟,还有几十名明灵集团的安保公司成员及危勇博的地下势力,最关键的是他还有二个特级打手萧逸和年维,加上之前收服了多哥和才哥,现在又收服了一个森哥和伟哥,然后他的目标就是收拾洪哥,借他立威了,当然这也只是时间问题,这样他就成了目前星城最大的地下势力了。
阴凉的天气,让人感觉到寒意,这种天气如果是没事的话,没人会想出门的,但冯天问却被萧逸拉到了南湖公园,离火车站很近,估计冲虚道长不熟悉星城,为了坐车方便而选择这里的,公园很热闹,冯天问远远的跟在俩兄弟后面,他可不想掺和进去,但老道如果想强制带人的话,他也不介意出手,反正已经得罪过一回的人。
三师徒是在公园最深处会面的,哪里有一条林荫小道,还有个亭子,周边是草坪,冲虚虽然知道冯天问是随着二个弟子过来,但他没在意,也没认出他是谁。
虽然是好几年没见过面,但三师徒的会面还是挺尴尬的,俩个人齐齐躬身叫过师傅之后,就静立在冲虚的前面,冲虚道长是个年近六旬,但保养得挺好的男人,留着一撮山羊胡须,身着一件深蓝色的锦衣道袍,很神棍子的站在对弟子前面。
“这个,为师这次过来,是之前特意向掌教求情,让你们俩个重返武当,”冲虚在组织着自己的语言。
萧逸年维早就收到这个信息了,此时已有心里准备,萧逸小声的说了句,“师傅,请明鉴,我俩兄弟昔日深受武当大恩,但也曾在证据确切的情况下,为武当背负抢劫,**末遂的恶名,多年来,一直被人引为笑柄,我俩兄弟当日遂出武当时,就是我俩还清武当恩情时,当时发过誓,此生不再踏入武当半步。”
冲虚一听,恼羞成怒,“难不成,你俩还抗师命不成。”
年维顶了句,“敢问,师傅,昔日弟子在证据确凿,蒙冤被遂时,请问师傅,您在哪。”
“你,”冲虚气得吹胡须瞪眼睛,用手指指着年维,说不出话来了。
萧逸年维也不说话,气氛一时僵着。
半晌,冲虚丢了一句话,“要不,废了你们的武功,要不,跟我回武当。”
萧逸表明态度,“师傅,明说吧,要咱兄弟俩辅佐让我们蒙冤的无耻之徒,我们死也不会回的,别说废武功,就是拿走我们的头颅也不会跟您走。”
“好,好,你们的武功我可以教,自然也可以收。”
这俩兄弟再也不吭声了,随冲虚骂着。
“哟,好大的师威呵,不是遂出师门了吗,”冯天问发声了,他虽然离得不近,但耳朵时刻关注这边的状况。
第33章 新洪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