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标群体是最大的，如果他作案，一定会选择崇洋媚外的人。
而这一类人有多少，我相信不需要我说你也知道，他只要在街上随便找一个人，都有可能是目标。
我为什么说他是老顽固？这是因为他接受不了西方文化，取这个代号有错吗？”
柳妍希实在无法辩驳，她就是有些不习惯给凶手取代号而已。
————
医院，黑色大奔开进停车场，白羽和柳妍希从车里出来。
进了电梯，柳妍希仍是不解，“口供我们已经拿过了，你为什么还要找刘远豪的情人？”
白羽扶额道：
“刘远豪死的时候，只有她在场，你不能因为一个面具就把嫌疑全推到小丑身上，谁又能保证她不是小丑？”
“可小丑是男的。”柳妍希提醒道。
白羽嗤笑一声，“你有亲眼见过他？”
柳妍希翻了个白眼，“我要是见过他，早就捉回警局了，还用查？”
“既然你没有见过他，为什么肯定他就是男的？”
白羽冷静地说：“视频里面他戴了面具，没有将身材体型显露出来，虽然他说的是男声，可是这并不能代表他就一定是男人。”
柳妍希深深看了他一眼，“照你这么说，章芊芊岂不是也有很大嫌疑？”
她说的章芊芊就是跟刘远豪开房的那个情人。
白羽没有回答，章芊芊有没有嫌疑，他必须见过才知道。
因为昨天晚上刘远豪中毒身亡把章芊芊吓得精神出了问题，所以从昨晚到今天她都住在医院接受治疗。
两人一路来到病房外面，柳妍希通过小窗口看了看，见里面有医生给章芊芊做检查，没有马上带白羽进去。
等到医生出来，她对医生问道：“章芊芊的病情怎么样？”
医生道：“昨晚病人虽然受了很大的惊吓，不过休息了一晚上，她的精神方面已经没有多大问题了。
对了，昨晚你们警方的人不是已经录完口供了吗？”
“我们是来问问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柳妍希随口应付了一句，随即推门进入病房。
章芊芊是一个年龄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
根据刚才柳妍希在路上给白羽看的资料显示，章芊芊还是个大学生，从入学开始，直到现在大三都一直被刘远豪包养。
三年时间，白羽估算了一下，那时候章芊芊也就十七岁左右，跟刘远豪一对比，当孙女都可以了。简直就是：“一树梨花压海棠。”
章芊芊看到柳妍希和白羽进来，有些紧张，怯怯地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柳妍希露出一个职业性微笑，“你不记得我了？我们昨晚见过的。”
昨晚录口供的人虽然不是她，可是她全程一直在旁边看着，章芊芊不可能不记得她。
果然，章芊芊想了想，目光一亮，“你们都是警察？”
因为今天柳妍希没有穿警服，而白羽看起来也不像警察，所以她才没有认出来。
“没错。”
开口说话的人不是柳妍希，而是白羽。
他上前几步，斯文笑道：“昨晚我们的同事虽然录了口供，不过昨晚你的状态可能不太好，或许会有遗漏，所以……”
“所以你们又要我说一遍？”
章芊芊听明白了他的话，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你们有什么想问就问吧。”
“我想知道你和刘局长认识了多久，你们每隔多少天会见一次面；每一次见面的地点是什么地方；
每一次见面都会做些什么。”
白羽面目无情地道：“你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影响我们警方查案的方向，所以请你谨慎回答。”
柳妍希目瞪口呆，她没想到白羽问话会这么直接，连人家女孩子的感受都完全忽略了。
好歹人家女孩昨晚是受了惊吓的，语气就不能好点吗？
心中这样一想，柳妍希随即又觉得不足为奇，白羽这种人会顾及别人感受那才奇怪呢。
现在让她比较担心的是，章芊芊会不会生气。
章芊芊并没有生气，眼前的警察不就是问自己被刘远豪包养多久，隔多久上一次床吗？
昨晚她就已经说过了，只不过是再说一遍而已。
唯一让她比较不满的是，眼前的男警察说话的语气没有昨晚给自己录口供的警察好，不过她也没办法，这个她不能挑，毕竟不是挑男人。
“我和老刘是三年前经朋友介绍认识的……”
章芊芊徐徐开口，把自己和刘远豪相识的过程说了一遍。
白羽听完，问道：“你们的身份地位差距很大，你的朋友介绍你认识刘局长，目的是为了什么？”
“这个还用问？”
章芊芊瞪了他一眼，“我想认识大老板，让他们包养我，这个回答满意没有？”
“嗯，还算满意。”
白羽随口应了一声，继续道：“这么说，你们认识后，刘远豪就看上了你，从那以后就包养了你？”
“是的。”
章芊芊越看眼前的男人越不顺眼，“有什么想问你快点问，我下午要出院。”
白羽呵呵一笑，“章小姐，你先不要急，配合我们警方调查是你应该做的事情。
而且，这不是一件只针对刘局长的简单谋杀案，它和你也是有很大关系的，你要是不积极配合，恐怕你也会有危险。”
章芊芊听了这话，感到有点害怕，“你什么意思？”
刘远豪被人毒杀，她一直觉得是仇家所为，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也不觉得自己有危险，可是此时一听白羽的话，她不能不紧张啊。
毕竟在她眼中，警察知道的事情肯定要比自己多，警察突然说自己可能会有危险，肯定是有根据的。
“章小姐，我坦白告诉你吧。”
白羽坐正了身体，抱着手道：“根据我们警方掌握的资料显示，凶手极有可能是一个变态，而且是一个和刘局长有很大仇的变态。
他在杀刘局长之前，已经做过多次杀人案，通常他下手的时候连目标的老婆孩子任何有关系的人都不会放过。
换句话来说，以章小姐你和刘局长的关系，接下来凶手很有可能会连你也杀掉。”
“白羽，你……”
柳妍希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这家伙很明显是在吓唬章芊芊。
第218章 章芊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