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什么不便之处,我们也不会勉强。”
“这?”赵天有些意外,听他们的意思是在这里等了很长时间,等不到陈栾,以为领主府将陈栾藏起来了。
这话说的,好像你们真的是来等陈栾的一样。
赵天朝两位笑了笑,道“正要告诉两位,陈栾少爷昨夜刚刚抵达领主府。”
“当真?”震风翠和十三郎惊讶地抬起头来,相互望了望。
难道领主府没有欺瞒我们,陈栾的确是在路上耽搁了许久,这才刚刚来到神山镇?
却听赵天接着慢悠悠地说道“可是昨夜,因为急事,他们又连夜回了东流山。我本来想跟陈栾禀报有两位大侠在神山镇等了他许久,可是不知出于什么缘故,陈栾少爷来去匆匆,我的话还未说出口,他们便走了。”
走了?又走了?
场面安静了下来,震风翠和十三郎的脸上褪去了惊讶和惊喜的表情,脸色阴沉了下来。
这是,拿他们当三岁小孩子骗吗?
来了,又走了。
呵呵……编故事不能先打好草稿吗?这样随口胡说,真的好吗?
震风翠狠狠的咬了咬牙,瞪了赵天一眼霍然而起,连告别的客气话都不说,径直出了领主府。
十三郎看了赵天一眼,生气地拍了一下桌子,又叹了一口气,追着震风翠出了领主府。
这是?
恼了?
将你们留在神山镇的借口戳穿了之后,恼了?
这一段话,是赵天昨日想了一夜的成果。
他想着,既然这两人以等待陈栾为理由留在神山镇,那便将计就计,将这个理由给破灭掉,那他们自然就没有理由再留在神山镇了。
想通了这个关键,操作起来就容易多了。
只要告知他们,二少爷陈栾已经来了,又离开了,而且告知他们陈栾往东流山方向去了。
若是他们真的要找陈栾少爷,自然会追着这个消息,往东流山寻去。
呵呵,赵天都觉得自己真是太机智了。
赵天见两人羞恼地出了领主府,心中还略有些担心。
但是随即想到,良水君已经时刻注意着他们了,便安下心来。
震风翠愤愤地回到客栈,十三郎心中也气,准备收拾行李回青州去。
“你做什么?”震风翠心中不悦,语气不佳地问道。
十三郎见震风翠一副要吃人的眼神,愣愣道“收拾东西,回宗门啊。”
震风翠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啪”的一声,桌面被拍出了一个掌印,这还是他没有用灵力的结果。
他愤愤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这个领主府成天装神弄鬼的,编一些故事欺骗镇上那些没有见识的民众也就罢了,如今却拿这样的故事来欺骗我。真是,真真是……”
震风翠气愤地说不出话来。
十三郎劝解道“算了,自作孽不可活,他们这样欺负我们,我们不搭理他,自然有人要跟他们计较的。”
恶人还需恶人磨,我们名门正派,自然不能跟这样的人计较。
要显示我们的宽宏大量不是?
虽然十三郎心中也有气,但是他没有震风翠那样的自尊和自傲。
人在江湖走,难免碰到不如意的事情,即便在宗门中,时常也会遇到师兄弟之间的矛盾,若是都像震风翠这样忍不下这口气,那十三郎的日子要怎么过。
他在云霞宫少年十侠客中,排行十三,说到底还只是备胎,而且是备胎的备胎的备胎。
许多打杂的活都要他干,受气什么的,家常便饭,看开了自然没什么事情了。
震风翠却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戏耍过,心中始终放不下,道“哼,不行,这个领主府要给他一点教训才行。”
十三郎闻言一惊,道“你可别冲动,我们到此是来与陈栾交好的,陈栾大哥的府邸,我们也不可得罪,不然日后相见,岂不是连朋友都难做?”
震风翠却突然笑了起来“我有办法,我们晚上行动,神不知鬼不觉。”
十三郎瞪大了眼睛。
你是打算,夜探领主府?
夜幕降临,神山镇客栈内,跳出了两个身影。
夜安静的很,街道上空无一人,就连神山镇的守卫也不会在晚上巡逻。
月亮当空,照着街道洁白如霜。
两个身影运起身法,飞速朝领主府赶去。
在靠近领主府的时候,两人的身法慢了下来,小心地靠近。
领主府前的一块空地上,传来了呼呼风声,定睛一看,一人在月光下,拎着一把比他人还高的巨锤耍的虎虎生风。
十三郎不禁吞了吞口水。
这么大的武器,他从来没有见过,耍起来的确威风凛凛,煞气逼人。
然而看到最后,却愣住了。
这样大的锤子,舞起来竟然丝毫感觉不到灵气的波动,难道,靠的全是肉体的力量?
突然,“轰”的一下,锤子在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坑,黄土地面凹了进去,即便这样,也丝毫感觉不到灵气波动。
那人锤法行云流水,身法敏捷,然而……
“她不是灵师。”震风翠道“这样的身体素质,却没有灵力,可惜了。”
这也回答了十三郎心中的疑惑。
没有灵力的武师再怎么样,也无法战胜灵师,即便是黄级下品灵师,因为有灵力的加持,都可以轻松地将武师打败。
两人在一块岩石背后蹲了许久,等到那人将一套锤法练完,又练了另外一套锤法。
大晚上的,还如此刻苦训练,当真难得。
还以为领主府里,都是一些不务实的狡猾之辈,没想到还有这样勤奋刻苦的人。
只在一瞬间,震风翠似乎感受到了一丝丝灵力的波动。
咦,竟然是这样的灵力。
十三郎也有些感觉。
锤法练着练着,就溢出了一丝灵力,这种以锤炼自身激发灵力的方式,所产生的灵力虽然微弱,但是总比没有好。
从这方面来看,天道酬勤,刻苦训练还是有用的。
连着练完了几套锤法,那人收起锤子,进了领主府。
震风翠和十三郎等他进入领主府之后,又等了片刻,这才准备起身,向领主府摸去。
说到底,他们也就是觉得受了气,想给领主府一点教训看看。
但是如何教训,他们心中也没底。
既不能做太过火的事情,又不能什么都不做。
领主府并无围墙,表面上四四方方的格局。
他们去过几次领主府,却只去过会客厅。
其他房间两人也没去过,不知道内部结构究竟如何。
要潜入领主府,最佳的方案就是领主府四周的小窗。
也许为了通风透气,领主府的四周留了一排小窗,若是没有白天没有关严实,晚上侵入简直轻而易举。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黑色的身影快了他们一步,从领主府边上慢慢靠近。
两人心中一惊,相互望了望,都读出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还有其他人要趁夜摸进领主府?
而且,那人一身夜行衣,明显是有备而来。
只不过今晚月光如霜,照着那件黑衣特别明显,让两人看的真真切切的。
那人在领主府侧边站定,又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这才蹑手蹑脚地打开领主府侧边的一扇小窗,跃了进去。
怎么回事?出来做贼,结果发现了真的贼?
第一百二十四章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