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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都带上吧?”
      容溪霖收拾了两件离离的孕妇装出来,询问的看着正坐在沙发上肯鸡叉骨的人。
      她今天就是闹着要吃鸡叉骨,容溪霖嫌弃外面店里的油用的太乏了,就自己回家折腾了一下午炸出这么一盘子来,好在没有搞砸,看离离的吃相应该是很好吃。
      “不用的,就算是刨妇产也不用住那么多天院,隔几天就能回家里躺着了,就带一件就行。”
      “我还是都带着吧”,容溪霖把裙子折好放在行李箱里,这些都是要带去医院的东西,“万一你想勤换衣服也能倒的过来。”
      他还特地拿的两件前开扣的,万一离离想喂奶也方便。
      “宝宝啊,少吃一点哈,吃太多了我怕你晚上不消化。”
      容溪霖看她都下去半盘子了,有点担心的劝。
      “最近好馋啊,好在我不用自己生,不然他太大了非得累着我。”离离靠在沙发上摸着肚子,解馋后心情很不错。
      “我听妈妈说男孩子会早发动,女孩子往后延,你看咱家小宝宝多听话,就在肚子里呆着。”
      “我感觉明显你这几天胎动明显”,容溪霖过去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擦嘴。
      “感觉疼吗?”
      离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她起来转转就没事了,所以摇了摇头,“不怎么疼。”
      “明天就去医院了,我也不用胆战心惊的总怕你半夜生,都睡不好觉。”
      容溪霖最近跟她折腾的确实都瘦了,离离心疼的摸了摸他的眉眼,“辛苦你啦溪霖。”
      容溪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离离亲了一下,他松了口气像是解乏一样,“你也辛苦了,妈妈才最辛苦啊,每天带着他在肚子里走来走去,也就是他比较识相,你不怎么吐得厉害,不然多难受。”
      “对哦,上次我们去医院,有个准妈妈也跟我说她几乎什么东西都靠塞下去,都六个多月了还是吃什么吐什么,她老公愁得不行。”
      离离得意的摸着自己鼓鼓的肚子,笑眯眯的说:“咱儿子还是挺识相的,都没怎么折腾我,就是偶尔手脚在我肚子上蹬来捅去。”
      容溪霖把放在茶桌几上的吃的收拾下去,刚把脏盘子放进洗碗机里,就听见‘哗啦一阵声响,惊得他猛地回头去看离离。
      “溪霖我觉得不对”,离离站起来脸色不太好,捂着自己肚子喊他,“我觉得裤子有点湿,你看看是不是我羊水破了。”
      预产期是两天后,在刚夸完这小子识相后,他就不给爸妈面子的要出来,吓得容溪霖赶紧跑过去,扶住离离往楼下,赶紧去医院。
      “爸,离离可能要生了,我现在带她去医院,你跟我妈先来我们住的地方取东西,然后再去医院。”
      容溪霖到底是理智的人,即使这样的突发情况,他眼里是惊慌,可还是能稳住心性来安排。
      他扶着离离,因为她还能走,他不敢随便的抱她起来,“东西已经收拾好在门口的行李箱里。”说罢迅速的挂断电话。
      离离的情况好像来的很急剧,电梯刚到楼下,她就想要蹲着,走路吃力,容溪霖害怕这孩子就生在这,抱起离离往车上跑,这会儿虽然抱着一百多斤的人和孩子,但他丝毫感觉不到累和重。
      “离离别怕,我在呢,我们马上就能到医院了。”
      离离死死的掐着容溪霖脖颈后的衣领子,阵痛越来越明显,几乎时间短到,每隔几分钟她就感觉到宫缩的难耐,并不像前几天那种小来小去的。
      看来这个小子是来真格的要出来,离离忍住不想喊的太大声,容溪霖本就很害怕了。
      “难受就哼唧出来”,容溪霖发动车子一路猛开,又怕后座的离离没人扶着车子太快闪了她。
      “我没事,我还能挺住”,羊水并没有堤崩坝毁那样,咬牙听着容溪霖给医院挂电话.
      “我们正在路上,我太太羊水破了,马上要生了,用不上十分钟前后就能到医院的北三门。”
      “离离!”撂了电话,容溪霖看了眼后视镜里的人,喊了一声,试探她的情况。
      “没事,我还忍得住”
      因为容溪霖的镇定自若,他们一到医院,离离就被推进了产房,容溪霖因为要先做无菌处理才能跟着进去。
      在离离躺在推车上离开他视线的一瞬间,容溪霖心比起刚才惊慌之时还要高悬起来,他要赶紧做完该死的无菌处理,进去陪着她。
      “大夫,不能刨妇产了吗?”
      “不需要了,产妇情况良好,可以自己生出来,她的宫口已经开的足够了,现在再开刀成什么样子。”
      “那会不会很疼啊?”
      “女人生孩子哪有不疼的”,给他做无菌的护士愣了一下,“就算是刨妇产,麻药过后,也会难受,而且顺产要比刨妇产恢复的快,你不要再担心了,每天多少女人进出内个产房,都会平安无事的,你快换好衣服进去陪着她吧,免得你像无头苍蝇一样,关心则乱。”
      容溪霖做完无菌处理后进了产房,里面已经生上了了,离离还是她惯有的样子,对于疼痛,她从来不会明显的表达出来。
      她死死的攥着身上的遮挡物,扬长自己的脖颈,发出细弱的声音,能看见汗湿的发贴在她的脸上,使劲全身力气的配合医生。
      容溪霖没有分散她注意力,只是静静的站在她的身边,拿过她握紧被子的手,让她捏着自己使力气,丝毫不嫌弃她的热汗,用掌心轻抚她的发顶,给她鼓励,“离离再加油一点,你能做到的。”
      这一轮力气用完了,离离松懈下来深呼气蓄力,容溪霖从没觉得自己这么无能,看着她痛苦,努力,自己什么也帮不上忙,给她加油都在这环境里显得聒噪。
      离离的目光聚焦在容溪霖的脸上,那个令她深爱的男人,腹中就是她们的血脉,他们在一起那么多的经历,爱与恨,宽恕与忘却,似乎都凝聚在这个孩子身上。
      他像是带着使命来的,这使命就是让他们夫妇真正撇清过去,以父母的身份开启新的一页。
      过往的一切像是蚕在吐茧,束缚住他们两个如同浑浑噩噩的蛹,现在要退却,迎接希望的蝶,这退却就是此刻的痛苦,离离知道,这是她爱这个男人付出的代价。
      “啊!”
      一身长吟后,这是她用力最大的一次,容溪霖的脸在无影灯的光芒下渐渐的模糊,离离觉得暖,很暖,她好像融化了一般,身体乏力到大脑已经无法支配,只能停滞的任由躯体罢工,这就是累到极致吧。
      “

第140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