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枫回头一看,却见上官涟向他飞来,直接落在他身后,如此一来他便被上官涟拥在怀中了,这姿势有点怎么说呢,确实是······怪异别扭。
“喂,上官涟你给我下去!”
“为什么不是你下去!谁叫你不让给我。”
“好吧,上官大小姐,我的姑奶奶,小的这就下去了,麻烦你先将手拿开,行不?”
上官涟这才发现她双手环住了流枫的腰,似乎还抱得很紧,一时有些尴尬,但她却不动声色:“你说话算话?”
正当上官涟准备将手放开时,马突然狂奔起来,于是上官涟便又抱住了流枫的腰,流枫无奈只得慢慢制服这马,暂时不去理会上官涟紧紧抱住他的双手。
远远落在他们身后的杜玉生斜靠着马车,一脸戏谑之色:哎呀,流枫那小子倒真的是要好好感谢我一番才是,要不我刚才机智地在一旁将那马扎了一针,它哪能这么欢脱,这下可好???皇N艺夤录夜讶恕㈡萑灰簧怼
上官涟紧紧抱住流枫以防自己被甩下马,流枫不知为何这马突然间便发狂了,有些束手无策,紧紧拉住缰绳,用上他驭马之术然而于事无补,马嘶叫不止,前脚悬空,似乎是要把他们摔下马背,上官涟紧紧抱住流枫的腰,将头紧靠在他的背部,马上下跳跃不止,一直抖动着他们,上官涟真觉得自己要吐了都。
“上官涟这马发狂了,我制不住它,我喊一二三你立马跟我一起跳!”
“一,二,三,跳!”
流枫抱住上官涟从马背上跃下,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后便被一处平坦的小山丘拦住,而那马似乎也平静了下来,在一旁悠闲地吃着草,流枫怀里还抱着上官涟,看向那平静的马,感觉刚刚一切真的就像在做梦一般。上官涟在跃下马背时被流枫护得极好,也没有受伤,此时流枫还紧紧抱着她,满是保护之意,说不感动,那自然······是假的。
流枫起身把上官涟拉了起来:“已经无事了,这马平静下来,你可还要再骑骑试试?”
上官涟自是拒绝。刚刚她一上马背便发生了这样的事,虽说有些诡异,但还是小心为妙,或许是她身上的某些气味使得这马发狂了?上官涟嗅了嗅身上的气味,貌似还真没有什么特殊气味呀,那又是如何?
流枫看上官涟嗅嗅自己身上的气味的时候,还以为是上官涟嫌弃他一身“男人味”,于是脸色有些不好看。
上官涟却是看出来了:“我以为我身上有什么特殊气味引得马发狂了,现在看来不是。”
“说来还是你人品不行,我骑着马没事,你一上来它便发狂了,我们都下马后,它又安然地吃草了。”流枫听到上官涟的解释后,心下释然,然后小声嘀咕着,却不想还是被上官涟听见。
“你说什么!”
“没······”
到达夜城时,已经天黑了,拂曦与上官涟也已经回到了马车,至于杜玉生则继续充当马车夫的角色,桑梓誉与流枫在骑马在前开路。
夜城。磅礴大气的两个字书与城门之上,想当年这字还是昱朝的玄灵帝与东昭清帝签订永不开战的“永安协议”时,一同写就的二字,代表两国“永结同好”之意,几百年过去了,这字经过风吹雨打,日晒雨淋已经有些斑驳,但那磅礴恢弘之势一如当年,但终究是今非昔比了。
玉如缘自接到拂曦派小白送来的信后便一直翘首以盼,巡抚府的安管家还以为是他家大人的心上人要来夜城,待到和他家大人一起在夜城门外见到拂曦一行时,才知道原来只是些朋友,而这些朋友也如同他家大人一样都像玉雕的般精致,像从画里走出来似的,无论哪里看上去都恰到好处,但在他的心中还是他家大人最为俊朗了。
“你来了。”
拂曦撩开马车的帷帐,听见的便是玉如缘如此的声音,没有任何悲喜,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不知为何她还是听出了一丝波动,似乎是期待,似乎是喜悦。
拂曦正欲下马车,玉如缘却向伸出了手,定定地看向她,眼中盛满了月光,晶亮如星辰。
还未等拂曦做出反应,她眼前又出现了另一只手,修长洁白,而桑梓誉的目光中没有炽热,也没有期待,只是理所当然之色。
流枫还骑在马上,回头看了这情景,一脸的兴味盎然,杜玉生面露打量之色,而拂曦身旁的上官涟则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倒是和流枫如出一辙。
拂曦把他们的神色都收入眼中,却没有将自己的手交给桑梓誉或是玉如缘,而是一个轻跃,便从马车翩然离去,便落定在了他们的最前头。
“早些进城罢,还有要事要办。”
第58章 策马奔腾,豪情万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