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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姻缘流转,红鸾星动[1/2页]

丹青引之雒山女儿行 覃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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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姻缘流转,红鸾星动
      拂曦不期在这里遇上桑梓誉:“原来你也在这里。”
      “你也是。”桑梓誉的眼中有了盈盈笑意荡漾。
      两人看向那“白雪夫人”,果真是玉骨冰心,通体晶莹透亮,仿佛被月光浸泡过,如月色般清亮皎洁,又似乎由白雪幻化而成,带着几分清冷。
      两人依旧并肩而行,一如那夜在普天寺踏月散步。一时四周静谧,安静若水下,
      突然,一牡丹花障移动,顷刻便树立在他们中间,将他们两人隔开,这时,各个花障都在快速移动,变换阵法。
      桑梓誉也不管那阵法,只是一把拉住拂曦,将她置于身后,拂曦愕然。
      待到花阵不再变化时,桑梓誉转身看向拂曦:“你可安好?”
      适才桑梓誉的举动让她惊愕的同时,却莫名有过一丝心安—或许只有他是因为她这个人本身而去在乎她,不关乎承诺、地位、权势、使命等,只是因为她这个人,再无其他。
      拂曦的表情告诉他她没事,然而他的手却依旧紧握着拂曦的手,似乎没有任何要放开的迹象,拂曦知道这时桑梓誉的“不谙世事”又“发作”了。但这种安心的感觉,她实在不忍放弃便由着他牵着往前走,再者拂曦也怕桑梓誉像之前那般让她哭笑不得—他总能那般自然而然地做着旁人以为惊世骇俗的事情,而这时候你最好不要去纠正他,只要顺着他便好,不然他只会做出更让你措手不及的事情来。
      拂曦正想着,桑梓誉却突然停了下来,用另一只手探上她的头顶,似乎在轻抚。而后便见桑梓誉将一片白色牡丹花瓣递到她眼前—原来如此。
      桑梓誉牵着拂曦在阵中走着,很多时候拂曦都想告诉他,他应该选那条路而不是眼前的这一条路,但最终默然—桑梓或许有他自己的打算,这时候她不是昱朝年轻的帝王,不需要对任何人都发号施令,就这样不去想任何事,由着他人带她去往任何地方。
      拂曦被桑梓誉牵着时总感觉回到了雒山,那时候雒迦手把手教她剑术,便是如此的感觉—怎么又想到雒迦了,明明不是同一个人,这样实在不好,对雒迦是,对桑梓誉是,对她来说也是。
      月色正好。百花深处灯火阑珊,花阵却明亮如白昼,许是月色太迷人了。
      司马朗清在芙蓉花阵处遇见了宋芳华—不久前被他赎回的落檀,化身司马朗清的远方表妹,客居在司马家。而万艳楼的落檀在花魁大赛后因天花不治身亡,从此无论万艳楼清倌落檀,还是曾经的大家闺秀宋颜,都化为盛京郊外的一座孤坟,如今她只是宋芳华。
      “今日来这百花深处的男子非富即贵,你且与他们好生相处,那白色常服的便是微服私访的玄祯帝,你若能入他眼是最好,如若不然,那刑部侍郎林承书、翰林学士端木甄、或者是当朝的榜眼虞?i与探花武玉鹤也是不错的选择,他们均是皇帝的势力,清王不知底细,你不要招惹他便好。”
      “芳华明白了。”
      “出了这阵,我会适时制造机会给你与玄祯帝,你且好生把握。若有下文,我再另行通知你。”
      宋芳华只是点点头。在万艳楼她是待价而沽的商品,在司马朗清的手中她成了笼络权贵的礼物或者说筹码,这些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或许说她的命运就是如此么,不,她从不信命。
      司马朗清的打算她是清楚的,司马家富可敌国在世人眼中是天大的福禄,但这在帝王眼中未免有些碍眼,大抵天下的帝王都是骄傲的,不许任何凌驾于帝王之上,要知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司马家族的财富可是过了,月盈则亏,水满则溢。司马家族必须向皇家服软,散财是一种手段,美人计又何尝不是一种手段?
      宋芳华跟在司马朗清的身后,两人心思各异,均在沉思,而司马朗清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欲对宋芳华说,宋芳华陷入沉思,不知司马朗清停住脚步朝向她,于是她收势不及便跌入了他的怀抱,两人却似相斥的磁铁,立马分开。
      说来这些时日,司马朗清亲自对宋芳华的调教,远超过这般亲昵之举,如今两人却有几分尴尬。
      司马朗清轻哼一声,将方才的尴尬一带而过。
      “进宫后你好生照顾自己,宫中的一切我会安排好。”
      “芳华明白。”
      于是两人一路无话,司马朗清的影子投射在宋芳华的身上,宋芳华便一直维持着那样的距离—她觉得就让她在最后好好抱抱他,哪怕只是一抹影子。
      流枫感到很是头疼,他从没有和年轻女子相处过,他是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他身旁的上官涟。他承认上官涟很美,是他见过的除拂曦女装之外第二美的人,而他只是欣赏,没有丝毫亵渎之意,但这位美人在他的注视下没有丝毫娇羞,反而与他对视,似乎是在欣赏他的美色,这让他有些受不住。
      但最让流枫郁闷的便是,他自诩精通奇门遁甲,身为端木倾先生的弟子却无法走出这花阵,反而需要跟着上官涟才能一起出阵,这着实让他很是羞赧,而上官涟却是一脸理所当然,毫不在意。
      说来流枫这次终于得到许可让拂曦允许他一同出宫保护她,却只能在暗中保护,方才不久他注意到拂曦多看了上官涟几眼,便想要打探一下这上官涟,但如今的形势确实—嗯,没错,他的气势完全被上官涟压制住了,他不敢随意询问,更何况他是在不知该如何与年轻女子相处,所以从他么相遇到现在,他们愣是一个字也未曾交谈,只是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不像是要跟着她走,倒像是在保护她的姿态。
      “上官小姐何时到盛京了。”流枫终于鼓起一丝勇气跟上官涟寒暄。
      “前几天。”上官涟头也不回的回答,听不出任何情绪。
      “上官小姐这次随上官家主前往盛京可是为了当今圣上?”
      “我是来当皇后的。”
      “······”
      “这么聒噪,怎么又不说了?”
      “我无话可说。”
      “你是不信么?”
      流枫并不回答,只是心想玄祯帝分明是个女人,怎么立后?这上官涟未免太过嚣张,以为皇后铁定出自上官家么?这可难说。
      “那我们便打个赌好了,若是我赢了,你必须为我做牛做马一年。”上官涟露出狡黠的笑,看得流枫心头一颤,怎么都觉得诡异。
      上官涟接着说:“反之,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只要不违背我的原则。怎么看都是你赚了,如何,敢不敢打这个赌,还是堂堂男子汉,只敢躲在女人身后,便是连个小小的赌也不敢打?”
      流枫明知这是激将法,却还是点头答应了—他是御前侍卫,若是她赢了,为他做牛做马一年,恐怕这事玄祯帝首先便不会恩准,如此也不算他耍赖了。
      上官涟便是雒山的涟裳。离了雒山来到上官家,成为上官家的嫡女来到盛京,一切都是新鲜的,把雒山拘着的性子完全放开了,他很喜欢逗弄这个纯良的男子—她知道他是拂曦的侍卫,名流枫。
      萧行远在山茶花阵中不由得苦笑,他向来不太懂这昱朝的阵法,上次与柳安破那灯阵,只能说是他误打误撞了,这花阵看上去并无章法可寻。
      不过且随意便好,或许最后便也出来也未可知。
      正随意走向一处,却没想到走入了桃花阵,他记得柳安,或许应该称柳寻倾便是入了阵,正想着,柳寻倾出现却在他身后,想要轻拍他的肩,给他一个惊喜,却没想到萧行远侧身躲开,柳寻倾扑空差点便一个趔趄向前扑去,而此时萧行远一把拉住她的手,一个回旋,柳寻倾便在萧行远的怀中,而萧行远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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