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阮阮跟着他们来到衙门,公堂内正中央一位中年妇人腰板跪得笔挺,正是先前给她使眼色的那位。
“小女叩见县令大人!”林阮阮跪在妇人一旁,给上头坐着的陈县令磕头行礼道。
陈县令看着昏迷不醒的郎中山,眉头一皱,“传医学官来给他瞧瞧!”
不一会儿,一名白胡子医官前来给郎员外诊脉,“幸好只是些皮外伤,开几副药服下便好。只是这…”他目光看向郎员外的裆\/部,摇摇头接着道,“下官无能为力…”
林阮阮嘴角不禁勾起,看你以后还怎么霍霍!
一听没什么大碍,陈县令下令道:“先将他泼醒!”
很快小吏醍来一桶水朝着郎员外的脑袋泼去,只听他大叫一声猛地坐起来,下身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忍不住捂着抽搐起来。
“啪”
惊堂木拍在桌上,“郎中山,你可知罪?”
郎中山忍着剧痛端正姿态跪在那儿,头抵在地上,“下官不知犯了何罪!”
“有人告你光天化日强抢民女!”
“这…”郎中山微抬起透手指着一旁的林阮阮诬陷道:“是她自个儿送上门来勾引我,这你情我愿的事儿怎可说成下官强抢民女?!”
林阮阮直接白了他一眼,简直瞎扯淡!红的都能被他的臭嘴说成绿的!
“启禀县令!民妇是亲眼看见郎员外买通一个女子让其装成身怀六甲的妇人,骗取这丫头的信任,进了那屋子就将这丫头打晕。丫头脖颈处定有伤痕,大人一验便知真假!”跪着的中年妇人不卑不亢地说道。
陈县令对着医馆微微颌首,林阮阮很配合的别过头撩开秀发,一道棍子粗的红痕暴露在医馆眼中。
他拱手对着座上的县令道:“确实有一道伤痕。”
一旁旁听的郁向程也忍不住站了出来,双手作揖道:“我们去到郎府时林姑娘手脚都被束缚着,绝不是郎员外说的什么‘你情我愿!”
他恶狠狠瞪了一眼颤抖的郎员外,接着道:“那被买通的妇人也被带来,大人可以传其当堂对峙!”
“传!”
妇人哆哆嗦嗦地被带上来,此时的她小腹平坦,见这阵仗吓坏了,直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哭腔着道:“草民是戏班子出身,草民只是受了郎员外的钱财来演一出戏,草民无辜啊大人!”
“郎中山,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郎中山的眼珠转悠来转悠去,似是在找借口。
就听那名来报官的中年妇人大声道:“民妇还要告这郎员外杀害民妇的儿媳!”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你!”郎员外右眼皮直跳,今日怎的这么霉!他打量着这妇人,确实没见过。
“你细细说来!”陈县令瞪了一眼郎中山严肃道。
“那几日民妇与犬子外出采办,家中铺子都由媳妇儿来打理。可谁知回来后店里伙计说郎员外见我儿媳模样俊俏,以送米的名义非得我儿媳亲自送到他郎府府中,我那可怜的儿媳再也没有回来呐!”
告状的妇人声泪
第19章 郎员外被判秋后问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