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老夫。”
他把药方子写好,卫离墨给了诊金就送大夫出去了。
一个时辰后,小珠儿便端来了药喂我喝下。
良药苦口满口腔都是苦的,我强忍着咽下最后一口,眉头皱的紧紧的。
“姨娘吃块果脯去去苦。”
我张嘴小珠儿便将一块果脯塞进我口中。咀嚼几口口腔甜味蔓延,我才慢慢的舒展眉眼。
“大人呢?什么时候会来。”
卫离墨去信两日了也不见沈励的回信,也不知道他收到信了没?
“大人许是公务繁忙抽不开身。”
也许吧!
我挥了挥手,小珠儿端着药碗出去了。
客栈养病三日,我们才准备妥当。入了沈府望着牌匾上沈府两个烫金大字时我有一时的恍惚。脑海中像快速闪过什么似的,却又什么也没抓住。
马车经过大门绕道了后,车门大户人家的妾室是走不了大门的。
我被婆子领进了正院。
路上打听到沈励有正室妻子陈氏,她身边有个两三岁的男娃叫沈阿楠。
这会儿进正院无非就是拜见陈氏。
正院相对来说比较气派。廊道上都是名贵的花草,屋里更不用说了,价值不菲的花瓶,名贵的挂画。但这一幕幕我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好像在哪里见过?
陈氏一身簇新的翠线大袄,发髻一丝不苟端庄的坐在主位上品茗着茶。
“婢妾见过大nai奶。”我跪了下来,结结实实的给她磕了个响头,以示恭敬。
陈氏这才抬眼望向脚下开口道:“起来吧,四目相对,陈氏惊了一下,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她吃惊的说:“你…你是温姨娘?”
沈励只和她说是一位姨娘,她也只以为是他从漠北带回来的女子。可不曾想竟是已经死去两年的温暖暖,这一刻怎能叫她不吃惊!
两年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换作谁也会以为她死了,没想到她竟然活着回来了。
陈氏惊得都快脱口而出,“你是人是鬼”但话到嘴边又生生的止住了。
陈氏的怪异反应,在我看来,除了怪异就是怪异。我一度认为陈氏是吃错了药魔怔了。
她直勾勾的盯着我,目光中带有质疑,带有防备,带有些许的仇恨。
直到我起身告辞,陈氏也没从思绪中回神。她的反常不知怎的让我十分的不安。
“不急,温姨娘一路辛苦。”陈氏终于开了口。
我刚转身的脚一顿停下来:“不辛苦。”回话间便把头低了下来—这是规矩。
“坐吧,似雪看茶。”陈氏吩咐道。
似雪倒了杯茶端给了我:“姨娘,请用茶。”
我点头轻轻抿了口。
“漠北苦寒,两年来还多亏了温姨娘对大爷的照顾。”她眼睛一瞥,一旁的拂冬很快地端上了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放到我面前。
“这些头面是丞相夫人送的,你只管拿去戴。”
拂东抽掉红布,露出金灿灿的发簪,耳饰,耳饰上面还镶嵌着两颗绿翡翠甚是贵重。
第一百一十九章捡个娃儿入沈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