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或许到此刻他都没有发现,从头到尾他担心,考虑的只有桂香院那个小女人。
他这话听在陈氏的耳朵里,十分的受用,嘴角的笑意加深了,“是,听大爷的。”
沈励这会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补充一句,“你身子才好全,不宜过于辛苦。立规矩什么的交给下人嬷嬷便可。”
陈氏被他的的关心暖了心也暖了身。一张笑脸更加明媚,“操持府中中馈本就是我的职责谈不上辛苦。”
沈励点头,陈氏的性子要强,他劝也没用,随她去吧。
曾经他觉得这样生活着也挺好,两人相敬如宾。她操持府中庶务,他在外面务职。可自从小女人的出现,他就觉得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小女人就像一束光,照亮了他混沌的心。让他明白原来生活远不止如此。人生也可以很丰富多彩。
他也曾鄙夷自己喜新厌旧,可慢慢的他才发现压根不是什么喜新厌旧。陈氏在他心中只是亲情,母亲临终的托付是一种责任。而小女人却入了他的心,是他发自内心都偏爱的那个人。
用小女人没脸没皮的话来说那就是爱!
对,他爱小女人,慢慢的细微地就侵占了他的心:入了他的骨,一发不可收拾,无法自拔。
沈励与陈氏说话有好一会儿。停顿下来,陈氏又盛了一碗米饭到他碗中,“大爷,您再用点规矩是人定的,可饭还是要吃饱的,不是?”
她的语气柔和中又带着些多年不见的俏皮。
沈励想到了曾经他刚到清河县举步为艰的日子,对她的愧疚之心更深。他重新执起筷子就吃了起来,一碗饭见底,他才意犹未尽的放下筷子。
饭后沈励没有像往常那样坐一会儿就走。今日的他洗漱完后就坐在那里看书,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
陈氏会意,满是娇艳的脸上再也掩不住喜悦之情。沈励自己留下来了,不是初一,不是十五。
夜慢慢变得深沉,沈励坐在桌边看书。一转眼已经过了三个时辰,房中烛火已经燃尽大半截。陈氏早已洗漱完,这会儿穿着里衣披了件外衫,走了出来,“大爷夜深了,该歇了。”
陈氏说完这话,就觉得脸臊的慌,心也“砰砰”的打着鼓。他俩有多久没同房了…
她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同房便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初经人事,他俩都没有经验。沈励刚进入时,她已经痛得不行,加之身体本来就有隐疾,没想到她竟承受不住晕死过去。直接把沈励吓得个够呛。一阵人仰马翻之后,又请了大夫,最后大夫竟说她一年内不宜行房,之后…沈励就般到了书房。
第二次同房是在她嫁进沈府的第二年年节。沈母煮了米酒,一家人喝的高兴。在沈母的推波助澜之下,沈励进了她的房。刚想行房时,她的心疾又发作了,疼痛不已,在床上打着滚。沈励又是吓一跳,手脚无措的叫了大夫,最后大夫竟说她是喝多了米酒才导致的旧疾复发。
之后…就再也没有之后,这件事过后,沈励就常住书房,一年未踏入她房门半步。
第四十七章放下身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