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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洗浴室整整用水冲了整整三个小时的帝倾昭还是不满意。
      眉心拧紧像是解不开的锁。
      红唇都被擦破了血,红得扎眼。
      洗手池中的水还在泛青色。
      帝倾昭两手撑在洗手台上,手背上的骨节格外显眼,身子前倾,低头垂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平静的像是一座已经压抑万年没有迸发的火山岩浆。
      突然,“哐当”一声巨大的玻璃破碎声。
      刚刚走到门外的帝天爵准备敲门的手顿在了那里。
      沉默片刻后,帝天爵敲了门。
      帝倾昭开了门,但是没说话。
      只是平静的拿着纸巾在擦嘴上的水,然后又擦了擦手上的玻璃残渣。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直到帝倾昭把纸巾扔进了垃圾桶。
      “爷爷要是没话说就出去吧,今天是休息天,两点过后,我陪爷爷去梨园。”
      帝天爵看着帝倾昭过于平静的面容。
      声音有些沧桑。
      “倾儿,你在生爷爷的气吗?怪爷爷带他进来你房间,让你喝下药剂,打乱了你的计划,刚刚中餐王伯叫了你,你也没去吃。”
      帝倾昭抬头看着帝天爵,微勾着唇,格外的不近人情,凉薄尽显。
      “爷爷无非是因为他的举动心软了,可我提前给爷爷说好,我绝不会为爷爷的心软买单。”
      帝天爵叹了一口气。
      “爷爷没想改变什么,如果修珏的出事跟他有关,爷爷不会为他说任何话的,今天带他进来,只是看在他为你做到这份地步的份上,虽然倾儿你不会有事,但爷爷也不想按照倾儿你说的发丧,你妈妈也不愿意,太不吉利了,傅尘的举动可以说正中爷爷下怀,所以爷爷才选择这么做。”
      帝倾昭沉默了半响。
      帝天爵转身,似乎疲惫不堪。
      “去吃点东西吧,爷爷老了,也许人老了真的太容易感情用事了。”
      走了几步的帝天爵听到了帝倾昭的回话。
      “如果爷爷是我,现在躺在那里生死不明的是奶奶,而最后的主谋是傅默行,爷爷会留情吗?”
      背对着帝倾昭的帝天爵听到这话,抽了抽嘴。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孙女这么记仇。
      皇城渊跟自己说时,自己还说他活该。
      现在真是风水轮流转。
      收拾了情绪的帝天爵清了清嗓子。
      “不会,伤我可以,伤若雪我就要傅家鸡犬不宁。”
      说完帝天爵就走了。
      帝倾昭看着帝天爵的背影终于眉心舒展了。
      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的帝倾昭拿起手机打通了隐伯的电话。
      接电话的却不是隐伯,是细儿。
      与此同时,刚进书房的帝天爵收到消息。
      那些原本好运只是重度昏迷变成植物人的人,虽然因为药剂重新醒了过来,却因为耽搁时间太长,脑神经损伤,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帝天爵不得不说,这些人可真会找人。
      找的全是独来独往的人,没有人际交往,独居在人流量极为稀少的地方,要么就是无亲无故的流浪汉,有些甚至几个月不出门,有严重的社会人际交流障碍症。
      细儿拿着手机高高举起对着躺在床上的皇修珏。
      证明自己说得都是真的。
      “阿昭姐姐你看,是真的,皇哥哥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就是……就是……天天要扎针……每天扎三回……还得泡药……皇哥哥会喊痛……会叫阿昭姐姐……师傅说……不这么做……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越说细儿眼眶越红,随后擦了擦眼眶,一脸的愤恨。
      “阿昭姐姐,你抓到坏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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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心思各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