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好看吗?”她指了指高座上站着的男子。
见祝清吾薄唇紧抿不说话,程喜漫怔了一瞬,随即才明白祝清吾话里的意思。
夫君这是吃醋了?
思及此,程喜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凑在祝清吾耳边低声道:“好大一口醋缸呀。”
话刚说完,就见祝清吾脸色更差了,程喜漫一想到她每次惹他生气的后果,便立马变成了小怂包。
她双手抱着祝清吾的胳膊轻晃,小声道:“那人戴着面具,我怎么知道他好不好看?”
“在我心里,我的夫君天下第一好看。”程喜漫仰着小脸笑嘻嘻地瞧着祝清吾,“夫君不生气了好不好?”
祝清吾垂眸看着身侧满脸诚挚的人儿,当即便软下心来,哪儿还有方才醋坛子被打翻的神情。
程喜漫见他脸色好了许多,便解释道:“我只是觉得那人有些熟悉,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他。”
可是她在脑海里将京都的世家公子悉数过了一遍,也没找出个跟高座上这名男子相像的人。
莫非是宫里的哪位皇子不成?
祝清吾见小娘子蹙眉不解的模样,又朝高座上站的人冷冷地看了一眼。
随后俯身在程喜漫耳边低声说了一个名字。
程喜漫张了张口,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顾羡......
顾羡怎么会来北黎?
难怪回香阁和楼下街巷上会有扮作北黎百姓的南疆人出没。
原来他们的主子是顾羡。
程喜漫对于祝清吾认识顾羡的事儿并不觉得奇怪,因为顾羡年少时在北黎当了好几年的质子。
不过他虽为质子,却好歹是南疆皇族之人,所以崇德帝给顾羡的待遇并不差,还准许他跟随北黎的皇子和世家公子们一起在国子监读书。
所以祝清吾今日能认得出顾羡不足为奇。
而她呢,全是因为顾羡像赖皮蛇一样整日缠着姜夷白的事儿才对顾羡印象深刻。
程喜漫心想,她原先一直不知道表哥和夷白姐的关系为何愈发疏远。
直到回京后才慢慢想明白。
或许表哥和夷白的关系愈发淡漠就是因为这个顾羡。
因此,她对这个顾羡提不起几分好印象。
她心里隐隐觉得此人不简单。
祝清吾勾唇浅浅笑了笑,轻声道:“今日这场飞花令定会热闹非凡。”
“倒是绿桐我要定了。”说话间他的桃花眸里闪过一丝骇人嗜血的阴鸷。
姨母留下的遗物,怎能落入这些人手中?
因着夫妻俩一直站在黑压压人群的最后面,且这会儿大家都被高座上的人吸引,所以并未注意站在最后面神色阴翳的祝清吾和若有所思的程喜漫。
这时,头戴蝴蝶面具的顾羡开口:“这飞花令原是文人雅士显示学识的活动,今日鄙人也在酒楼吃饭之余凑个热闹,办场飞花令。”
待这人说完,他身侧的一个小厮朗声将此次飞花令的奖品报了一遍。
“头等奖的奖品为古琴绿桐,次等奖的奖品为一对儿羊脂白玉貔貅吊坠,三等则为价值百两的原石黑龙尾歙砚。”
众宾客闻言,无不咂舌上座这位少年郎君出手大方。
第205章 夫君吃醋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