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更加感激村长一家。
若不是村长一家常年帮衬着,他们不知道要在这耕余村受多少气。
夜半,程喜漫将祝灿哄睡着后,去厨房端了半碗酥肉,里面还放了几个丸子。
此时,祝清吾坐在书案旁轻咳了几声。
“夫君,晚上的药可喝了?”程喜漫搬了个小圆凳坐在他身侧。
祝清吾又轻咳了几声,而后柔声回道:“喝了的,咳~”
程喜漫拿起木筷,夹了一个肉丸子递到他嘴边:“夫君尝尝,这几个丸子是我炸的呢。”
祝清吾抿唇低笑一声,而后咬了一口丸子,优雅地咀嚼着。
程喜漫单手撑着下巴,柔声问:“好不好吃?”
祝清吾摸了摸她的发顶,满眼宠溺道:“好吃的。”
而后一口吃掉剩下的半个丸子。
程喜漫等他吃完,又给他夹了一块酥肉:“再尝尝这块。”
祝清吾眼角眉梢漾着笑意,她喂一口,他便吃一口。
程喜漫准备再夹一块时,祝清吾接过她手里的筷子,温声道:“你也尝尝。”
小娘子今日忙了一下午,饭都没吃上几口。
程喜漫撒着娇,翘着尾音:“我也要夫君喂。”
话音刚落,便真的张开檀口,乖乖等着祝清吾投喂。
祝清吾乐意伺候她,宠着她。
便一口一口给她喂着。
后半夜,程喜漫听到祝清吾呼吸逐渐平稳了之后,便抱着被子一点一点地往祝清吾身边挪。
祝清吾轻咳了声,她以为祝清吾醒了,又吓得不敢动了。
半晌后,见祝清吾那边又没了动静,才又悄悄地挪了过去。
而后躺在他身侧,隔着被子抱住他。
张婶和赵婶今日说了,若是夫君腼腆不主动,那她得主动些。
而且抱着夫君睡觉好有安全感呀!
翌日清晨,程喜漫被铺天盖地的鞭炮声吵醒。
迷迷糊糊间才想起今日是大年三十,过年啦!
她正想起床时,却发现腰身被一只长臂揽着。
程喜漫瞬间没了睡意,脑袋也清醒了过来。
一抬眸便对上祝清吾那张好看到人神共愤的俊脸。
“夫、夫君,早呀!”她开口说话时有些吞吞吐吐。
昨晚睡觉时明明隔着被子的,今早怎么就躺在一个被窝里啦?
夫君睡相很好,绝对不会胡乱动的。
这般想来,定是她睡梦中胡乱滚动才踢开自己的被子,然后夜里怕冷,才又躺进了夫君的被窝。
祝清吾五指分开,帮她顺着垂在身后的青丝,声音略微嘶哑:“早。”
说话间又刮了下她秀挺的鼻尖。
程喜漫的中衣半敞,露出里头豆青色的肚兜。
祝清吾喉咙滚动,随后低头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微微喘气,鼻息间尽是她身上清甜的香味。
他低低笑出了声。
半晌后,才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饭。”
程喜漫拉住祝清吾的胳膊,柔声道:“夫君不准去,你这几日太过劳累,病情又加重了,不能干活。”
祝清吾心中无奈,却也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温声道:“不碍事的,听话。”
程喜漫屈腿坐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眸中带了几分嗔怪:“不准起来,我去做饭。”
祝清吾轻叹了口气,而后薄唇翕动:“辛苦你了。”
程喜漫掐了下他的腰身,娇蛮道:“也不准跟我客气,我是你娘子。”
而后转过身去,背着祝清吾换衣服,她脱了中衣,身上只挂着一件豆青色肚兜。
祝清吾喉咙滚动,看着她白皙光洁的后背时,目光颤抖的厉害。
阳光透过窗柩折射进暖烘烘的屋子里,衬得屋内似是染上了几分春色来。
肚兜似乎有些小,勾勒的身前的那处更加圆润坚挺。
细腰勾着圆臀……
祝清吾心想,他一手应当能握得住吧……
晌午时分,程喜漫去张伯家要了些苦杏仁,细研成粉末后,又用水调少许生面,和成梧桐子般大的丸子,又煮了碗姜汤,在姜汤里加了少许蜂蜜。
待午饭过后,便让祝清吾就着姜汤一起服下苦杏仁丸。
苦杏仁有去痰止咳的功效。
这几日先吃这苦杏仁丸将就着,等初春天气渐暖时,山上大多数草药也就发芽了。
到时候她再开垦后院的药田也不迟。
不过这样始终是治标不治本,她虽诊不出来夫君所得之症,但如果不是天生的,那多半是中毒所致。
若真的是中毒所致,夫君应当是知晓一二的。
等知道了病症,她才好对症下药。
第28章 热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