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伸手招呼浑身湿透的小姑娘到自己跟前来,然后问她要不要跟自己。
只是六年过去了,小姑娘不再稚嫩,变得成熟而有风韵,却也没了当年的灵动与纯粹。
离职前的周茴对他来说,就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但不管怎么说,他也不会让他的女人去侍候祈盛那样的猪头。
周茴心气那么高,也不可能看得上祈盛。想到这里他看了对方一眼,眼底的暗示意味十分明显。
周茴虽然心里厌烦得很,面上却不得不服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咬牙乖乖上楼,一脸淡漠地走到霍思危跟前。
后者已经坐到了沙发里,周茴便也没矫情,蹭着半边沙发坐下来,挤出一丝笑来:“我陪霍总喝一杯,霍总放我走如何?”
她现在头疼得愈发厉害,简直都要炸开了。再这么下去她不确定自己还能撑多久。
再怎么样她也不想在霍思危面前露出狼狈的模样。今天是她提出辞职的第二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么被他看扁。
但她不确定霍思危会不会同意,于是说这话时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一刻也没离开。
“好。”
对方抽了一口烟,吐出烟雾的同时也吐出一个字来。听到他同意后周茴双肩一松,不自觉地就松了口气。然后她便伸手去拿桌上的酒瓶。
就在这时霍思危却伸手拦住她,叼着烟轻哂道:“时间长了规矩都忘了,你跟我喝酒就喝这个?”
周茴心一沉手一顿,又想起了六年前。六年前她湿淋淋的跟他喝酒时,喝的可不是纯粹的红酒。那是一杯掺了茅台的人头马路易十三。
当霍思危端给她的时候,年少不懂事的周茴想也没想拿起来就一口干了,呛得她差点咳死过去。
那酒实在太烈,当年的她半点酒量也无,一杯下去直接醉得不醒人事。本以为霍思危会趁机干点什么,结果第二天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全须全尾地躺在他别墅的大床上,什么也没少。
这或许也是她当年愿意跟着霍思危的缘故吧,总觉得这人还有那么一丝人性。
当然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当年是真的天真。
眼前的霍思危才是真正的他吧,露出锋利的獠牙时,能把人咬得浑身都疼。
周茴知道躲不过索性也不再挣扎,让经理上了一瓶人头马和茅台。
经理有点不敢做主,去看自家老板祈盛,立马被后者怒骂:“让你拿你就拿,哪那么多废话。”
他正想找机会孝敬霍思危呢,这点小钱算什么。
二楼上霍思危依旧冷着一张脸抽烟。他愈是这样淡定沉稳,周茴心里的不安就愈大。可她现在骑虎难下,唯有咬牙硬撑。
很快经理把酒拿了过来,周茴便给自己拼了一满坏。这杯子比当年霍思危给她的大一圈,但她坚信自己没问题。
毕竟六年来她上过多少回酒桌喝过多少杯自己都数不清,酒量早已不是当年的渣渣了。
唯一令她担心的就是她的头疼,那感觉突然蹿上来的时候跟锥子扎似的,钻得她脑壳疼,以至于她端酒的手都有些控制不住地微颤,不小心洒出来一点。
冰凉的酒液滴在了她的腿上,周茴身子一颤却没有犹豫,咬牙抬头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酒。
酒液穿喉而过,辣得她几乎要流泪,但她还是闭眼忍住了。但很快酒精的反应便在身体里飞蹿起来,不过短短一两分钟,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便迅速蔓延全身。
不好。
周茴头晕到几乎失去意识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了这么两个字。
第9章 这可是霍思危的女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