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与南希先后进了门。
当即就有人朝季歌喊道:“季歌,你竟然报名了金融项目设计比赛?”
“你大一大二次次挂科,一直都是班上的倒数第一,你还敢报名这次的比赛啊?”
“金融系专业前五的人,都只有徐媛媛一个人报了呢,这次比赛可难了,你报了纯粹就是去出丑啊。”
消息传来,南希先怔了:“什么?”
女孩走上前,将讲台上亮着的笔记本电脑转了过来,屏幕上方的参赛名单里,郝然有“季歌”二字。
南希折回季歌身旁,“有人暗地里给你报名,我猜就是徐媛媛!她想让你难堪。”
“这次的比赛是全国性的赛事,百家高校金融系联名举办的,每一位参赛选手都会被公布在榜单上。”
“之后获取的成绩,也都会公开在校园贴吧里转载传播,徐媛媛这就是故意整你!”
一定是因为上次傅沉来学校,徐媛媛被怼了,转头就报复季歌。
季歌走上讲台,她滑动鼠标,清晰快速地扫了一眼比赛规则。
高端、大气、上档次!
满级优质大学生才会参加的比赛。
不错。
她会积极准备,到时候给傅沉一个惊喜,他应该会很开心。
“没事,我可以参加。”
南希走上前就将她拽了下来,“千万不能头脑发热,到时候丢人的就是你了。”
“虽然你能听懂西方经济学的课程,但不代表你能参加金融项目比赛呀,别闹了宝子,去跟辅导员申请取消。”
“取消不了了哦。”徐媛媛从教室外进来,女人趾高气扬:“名单已经上报学校给了举办方,辅导员也没办法追回。”
“有这功夫思量怎么才能取消报名,还不如考虑一下丢人现眼的时候该怎么下场吧。”
“比赛那天咱班上的同学都得去,都要给季歌同学加油打气,毕竟人家有胆量报名。”
女人撩了几下头发,笑着往座位上去了。
“笑死了,我都预想到季歌那天要成为百校的笑柄。”
“本来我想去给徐媛媛加油,现在季歌也参赛,我不想去了,我怕别的系嘲笑我们。季歌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有些人就是对自己没自知之明,到时候真要给咱们金融系丢人了。”
“真是烦死了,她那高考成绩根本进不了京城大学,全靠钱买进来的,玷污咱们系。”
“艹!”南希拍桌,抬起手就指着说话的人,“再说一遍试试!”
好几个女生被吓得立马退回座位。
季歌站在南希身旁,笑着给她打圆场:“草,一种绿色植物的意思。”
“呵,还不许人说了?她本来就是个垃圾,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哪次考试不垫底?”
“要不是她死了的爸爸是校董,季歌能进京城大学金融系?”
“艹你妈,老子撕烂你的嘴!”
南希冲上前就猛地推了女人一把,那人栽倒在地。
季歌等南希凶完了,才装模作样走上前拉住南希,解释道:“草泥马,一种食草类动物的意思。”
她将南希护到身后,看向地板上的女同学:“嗯,我父亲是校董,我丈夫是股东,怎么了?”
女同学从地上爬起来,她的胳膊上有撞伤的淤青。
她看了眼徐媛媛,然后说:“我要去教务处……”
季歌握住她的手臂。
一米七的净身高,又蹬着一双马丁靴,比女同学高了约半个头。
她弯腰附到女生耳边,轻笑道:“伤跟南希无关,否则你要被开除的知道吗?”
季歌松了手,接了南希的书包,随意坐在靠过道的位置上。
“大家也都是说实话,季歌本来就没有本事,所以没本事还不让人说了吗?”徐媛媛笑道。
“既然如此大家都别说话,比赛那天围观就好了,一切用事实说话。”
南希也是个性子直的人,气一上头就没了理智,她说:“这次金融项目比赛,我家歌儿肯定是前三!”
“叮——”上课铃声响了。
教授进了前门,南希即刻走到季歌身旁坐下。
课程开始十几分钟后,南希才慢慢冷静下来,她开始惶恐了。
“歌儿,你别有压力,正常发挥吧。”南希捏着太阳穴,“你名次垫底我也给你送花,大不了第二天我写封遗书跳江。”
这个徐媛媛,背地里搞小动作的绿茶!
南希咬了咬牙,心里不平衡。一想到自己给季歌放出的豪言,她又觉得忐忑。
冲动是魔鬼。
“红衣服的女孩,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教授忽然点名。
全班就只有季歌穿着红衣服。
好几秒钟,女孩都没有动静,像是听不见声音。
南希回过神,她伸手推了一下季歌,“歌儿,老师点你名,第二题。”
季歌顿了一下。
女孩恍惚地站起身子,她左右看了两眼,随后将目光落向讲台上的教授。
她盯着led显示屏上的题目半分钟,久久没有开口说话。
“这位同学上课没有认真听讲,这道题我五分钟前才讲了一道类似的。”
“好吧,你先坐下,我再请一位同学。”
教授的声音就像午夜里的火车鸣笛声,刺耳又绵长,令季歌整个大脑都在“嗡嗡”作响。
“歌儿,老师喊你坐下。”南希拉了拉她的衣角。
季歌身子不稳,晃动了几下。
就在她感觉到有人拉扯她的衣角,准备低头往下看的时候,忽然整个人倒了下去!
双眼一白,没了意识。
“歌儿!”
“宝子你别吓我,歌儿!”
“怎么忽然就晕倒了,看起来挺有精神的。”
“金融系专业课,a503教室,麻烦立马派医护人员过来,有学生晕倒。”教授在通电话。
南希把季歌扶起来,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好端端的怎么就晕倒了?
“醒了!又醒了!”一旁有人惊呼。
被扶着坐在椅子上的季歌睁开眼睛,女人神色迷茫,分不清南北。
“歌儿,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受寒感冒了?”
季歌偏过头,看向满心担忧的南希。女人蹙了几下眉头,将手从她手掌里抽出来。
“南希,三八线还没消除,你别跟我说话。”她转回头,“你以后再说阿州和青青的坏话,我们就不用做朋友了。”
“……”南希懵了,“你在说什么?”
南希仔细回忆了一下。
一个月前,她在逛街的时候偶然看见陆洲林青青,尾随了上去。
然后就看见他们俩进了绿色通道口,在里头放肆地调情。
她将这件事告知了季歌,季歌却说她在胡说八道。她坚持自己说的是真相,季歌就跟她翻脸。
怎么忽然扯上一个月前的事了?
第17章 一个身体,两个灵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