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新就是他们的实习生弟弟。
小雷笑呵呵:“没事儿,好着呢,一战过后对你五体投地,搁办公室跟讲评书似的口水乱飞,现在江湖上都是关于云美人的传说。”
云栾煜默默地叹了口气。他明明是很威风地出了个头,这帮人怎么反倒是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了?!
然后他的电话就一直震。他两只手都被裹成粽子,留在外头的两只手,加起来一共只有五根手指,肿得好像胡萝卜,无法完成“点开手机”这个简单的动作。
小雷脸色变了:“靠,是那边的负责人。”
然后他想了想,把手机接起来:“喂?喂领导,不不不,我是小雷。云总?云总还没醒,麻药劲儿没过,是是是麻药打大发了,是是是以后不能这么浪费。”
云栾煜皱眉头,他什么时候需要打麻药了?!
然后他就听小雷哼哼哈哈地接电话,一阵儿严肃一阵儿谄媚,最后乐得五颜六色地答应:“是的领导!好的领导!感谢领导!领导是活雷锋!”
之后他挂了电话,叹口气说:“云总,您今天开始停职一周,以避风头。”
云栾煜瞪眼:“不是为什么?”
小雷翻白眼:“什么为什么!您是我们公司的扛把子,发生事情的那负责人刚才他们审了一轮,完全是个邻里纠纷。估计到时候伤者醒了,宁肯要钱,不一定告对方付刑事责任。万一咬上你、找你碰瓷儿就乱套了。你这么干不合规,歇两天正好养一下手。”
说到这儿,小雷表情慢慢严肃:“你这个手,说不定比那女的伤得重,医院都检查了,她全是皮里肉外的伤,后背大腿只是血流得吓人而已,可是你这个手指头,不知道断没断神经,好好检查。”
然后他站起来,面色冷峻:“你他妈要是断了手,老子不可能让那两家神经病私了。”
小雷说“那两家神经病”,一点不夸张,还真就是两家神经病。
楼上楼下住了十几年,一点矛盾没有,楼道里打头碰面的,还都打招呼。
四楼的男人老婆病了几年,肾有问题,最近有严重的趋势,身上腿上脸上都肿,透析需要钱,偏偏五十几岁的男人已经从工厂退休,儿子暂时指望不上,东拼西凑的,头发就白了一半。
他家女人一辈子没上过几天班,性子柔弱眼皮浅,碰到开心的伤心的好处难处都只会掉眼泪。
五楼上的两口子年轻个三五岁,身体还棒,儿子常来,感觉不到人生艰辛。
男主人喜欢在阳台上抽烟,抽了烟就往下掸烟灰。
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不凑巧,掸在四楼男人半白的头发上。
被掸了烟灰的人正发愁,愤恨不平地往楼上看,瞪了掸烟灰的人一个正着。
本以为犯错的人总会道个歉,谁知道五楼上的人嘿嘿一乐,回身儿进屋了!
第二天四楼的男人在楼道看见五楼的儿子,直勾勾瞪着他说:“你老子那么干是人么?!”
年轻人肝火旺盛:“你特么嘴放干净,多积点德家里不出事儿。”
这一个瘪还没咽下去,五楼上的女人又拉了帮人呼啦呼啦打麻将。
第二百一十八章 云总的传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