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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
      宁浣拿起衣服就包了起来。
      ……
      周氏一个大年上可要被徐老夫人烦死了,伤了眼睛还撞上日蚀,家家户户的医馆都关了张。
      没有大夫出来治病,她只好跟着瞎眼程婆子,俩人一起衣不解带的伺候着。
      终于熬到了过年后,大夫请来了,来治的时候,她祖母的眼皮肿的都发脓了。
      差点没舍了眼珠子,这下一主一仆都是个独眼瞎子了。
      回去睡了一个午觉后,周氏再出来院子里逛荡。
      老远就听见徐老夫人的院子里有大动静,她蹲在自己的小窗户口,望着隔壁院子里。
      就看见徐老夫人坐在走廊上眯缝着眼,周氏看那惨样,真是没有笑出来。
      这几天院子里又多了一个年轻女人,一直就听见徐老夫人捡来的那个孩子,管那个女人喊娘。
      又教规矩又教话的。
      她真想骂徐老夫人多管闲事,人家找妻子找女儿,她非给人整出一个假女儿假外孙女。
      也不知是好心,还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记住了,你叫她什么,”走廊上的徐老夫人指着一旁买回来的女人。
      女人是伶人叫梅香,学习模仿起来有一套,比起春泥已经远远得徐老夫人的认可了。
      “娘,她是我娘,”春泥面上顺从。
      心里腹诽,说让她当小姐,可是居然给她找了一个假娘回来。
      “你是怎么跟家人分散的,后来又是怎么生活的,”徐老夫人又问梅香。
      梅香忙答,“小时候逃战乱,我跟娘一起掉进了江里,后来娘生病死了,我被一庄户收养,长大嫁给了他们的儿子,春泥就是我女儿。”
      “但是好景不长,夫家得了传染病死绝了,我带着是女儿好不容易逃出来活下去的。”
      “会刺绣吗,”徐老夫人又问。
      梅香掩面哭泣,“原是会的,只是夫家不善,一直让我做粗活,手便粗了。”
      “后来又一不小心,山上落了石头砸到了手上的筋脉,手就废了。”
      刺绣毕竟需要底子,向梅香这种低贱的女子,哪里会绣什么东西。
      所以她便让梅香编了一段。
      “嗯,还记得从前什么事吗,比如爹爹哥哥,”徐老夫人又问。
      “不记得了,家里的什么事都不记得了,”梅香此刻声音更是低沉,“唯独记忆里有个祖母待我慈祥疼爱,不知是不是太苦了,我幻想出来的。”
      徐老夫人听的满意点头,比起记得爹爹哥哥什么的,她们在意的人更是记得自己。
      往后的日子里,他们不得不对自己更加恭敬。
      “你呢,”徐老夫人指着春泥。
      春妮想了想背道。
      “从小娘养我就很辛苦,但是爹死了,我们就一直流浪,娘有一块很宝贝的手绢,娘说是外祖母教她绣的,可是被我弄丢了。”
      徐老夫人翻了个白眼,看了一眼瞎眼婆子。
      “啊。”
      “啊啊,干嘛打我,我不是都背出来了吗,”春泥躲着瞎眼婆子的棍子,叫屈。
      “你也知道你是背的,一点也不自然,该打。”
      瞎眼婆子怒吼。
      周氏看着这一群神叨叨的人,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转身就走回了房。
      “你要把这些当成你经历的事来讲,这取决于你什么时候当上大小姐。”徐老夫人说完,抬起手就走进了屋子里。
      瞎眼婆子随后跟着。
      梅香回头看着这个老是出错的笨丫头,目光喷火。

第一百八十七章墩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