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里村位置偏僻,很少会有外人的来到这里,更没有人来办公务,所以驿站和客店都是没有的。
村长家房间多,就选了一处干净的给县太爷落脚,又把自家公堂清理了,改做临时公堂。
县太爷就是在这个临时公堂里审问钱大夫。
“钱进,你为何要给村民下毒,致使八人丧命,还不快从实招来?”
县太爷眸子深沉,面色冷峻,本来就有七分威严,那身青色官服又给他平添三分。
他只需冷着脸坐着,就让钱大夫心中一阵发寒。
只见他跪在地上,腿肚子直打转,一张嘴哆哆嗦嗦半天,才说清楚一句话。
“大人,草民是被冤枉的,草民没有下毒!草民真的没有下毒!请大人明鉴!”
“既然没有下毒,你为何对水云散如此了解?”
“草民是个大夫,对毒物自然要了解一些!”虽然十分害怕,可钱大夫咬紧牙关,死死不松口。
因为他料定县太爷只是猜测,仅凭他对毒物了解,根本定不了他的罪。
“还敢狡辩,本县见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呀!把证物呈上来!”
话音一落,便有一个差役捧着一只托盘走进来,托盘上盖着黑布,看不到下面是什么。
钱大夫见了,心里一咯噔,脸色惨白。
但很快,他又安慰自己,不可能的,县太爷不可能找到那件东西,他明明藏得很好的。
想到这里,他的心神稍定。
可当差役在县太爷的吩咐下掀开黑布时,他的脸再次失去血色。
此时临时公堂外站满了村民,他们并没有像往常看热闹那样随意玩笑。
一来,有县太爷在办案,他们不敢喧哗。
二来,九里村接连发生中毒案,谁也不知道下面还会不会有人也遭殃,大家都想搞清楚来龙去脉,因此都不敢随意言语。
当县太爷说钱大夫是投毒的那个人时,他们还不敢相信。
钱大夫虽然平时为人奸诈贪婪,却是出了名的胆子小。
别说是一口气毒杀八人了,就是见到一只老鼠,他也会被吓得跳起来。
可县太爷言之凿凿,一口咬定是钱大夫下的毒。
县太爷可是一个县的父母,他的怀疑不可能是空穴来风。
后来又听县太爷说有证据,并当场叫差役拿了过来,村民便信了七分。
嘴上虽不敢说,但心里已经默默地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县太爷又吩咐道:“请丁大夫!”
差役得令而去。
钱大夫一听,心思瞬间明了,心中暗自思量:
“好哇!难怪县太爷一直这么刁难我,原来是丁墨谣那个女人在背后捣鬼。”
那日他妹妹宋钱氏回去跟他说,丁墨谣与县太爷认识,县太爷那日还派了马车来请她,他还有些不信。
此刻看来,他们果然是认识的。
丁墨谣肯定就是借着这个关系,给县太爷进了谗言,陷害自己。
一会儿她要过来,指不定还会怎么给他构陷罪名。
他可不能就这么被她算计了。
想到这里,钱大夫把心一横,跪直了腰杆,叫囔道:
“大人,您莫要听那姓丁的毒妇胡说,她怕草民挡了她的财路,一直明里暗里地给草民使绊子。
“村民们中的毒肯定是她下的,然
第68章 拆其骨,喝其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