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那边。
“没有。”
公爵的嘴立马上扬,没多久又撇下,责怪她办事不力:“小姐,那我还能信得过你?你要明白,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
“放心,两天足够。”瑞雪竖起两根手指。
“如果两天内找不出证据,我会亲手杀了他。”
公爵顿时喜笑颜开,杀掉罗蕾的前男友的方式很不错,死女人也只能是他的东西:“很好,希望如此。”
“嗯。”瑞雪镇定地离开他,不想再看到男人浮夸的窃喜。
她敢肯定,公爵打算毁坏掉婴儿的死亡证明,但因为她故意计划着提早来,打的公爵猝不及防,才逼得他在她上楼时去楼下埋好重要的证物。
在此之前,瑞雪便知道,公爵不承认罗蕾和他的孩子,还曾经亲手掐死了那个小孩。
至于为什么她那么清楚呢?
瑞雪脱掉黑帽,她独自走在人群里,风衣席卷,蓝晶色的眸子亮的吓人。
回到城堡,公主取出白皮包里的铁皮日记,阅览着她诊断过无数次的字迹。
这点罗蕾小姐很清楚,她的治疗师正是一名银发、蓝眸的少女,奥斯丁卡雅.瑞雪。
公爵曾经无数次虐待过罗蕾,在精神方面的打击尤为明显,但是他偶尔需要用自己和罗蕾的假恩爱,来掩饰他贪婪的欲望,男人找到帝国最出名的治疗师,使罗蕾在露脸的场合里显得精神正常。
铁皮日记是她制作的,除了她,这个本子没有人能打的开。
“为了舒缓她时常紧绷的神经,我需要引导她敞开内心。”
罗蕾小姐的死因,公主在军警前来婚纱店便知道。
塞缪尔看到过她的踪迹,这足以证明她经历过死亡现场,可惜她无法阻止那可怜的女人死去的速度,因为罗蕾真正的死因...
罗蕾真正的死因,两天后收集完所有人证物证,便会浮出水面。
至于在第二晚,再次残害尸体的凶手……
瑞雪的眼眶湿润,她捂紧手腕的蝴蝶,骨节泛白,潮涌般的痛苦钻进脑髓。
“第二个侵害尸体的人,等着我,用针管吸血的怪物...你休想逃掉。”
她隐瞒真相那么久,目的是设置一个井口,给第二位嫌疑人准备好陷阱,幸运的是,她在等待的途中收获颇丰,奥尔莫斯已经在和军警联系,塞缪尔打探她侦查的踪迹,他们都因为她而展开行动,杀害自己的凶手,杀过她,也就是第一位新娘,也杀了罗蕾第二位新娘,也许还有第三、第四个……
况且,凶手肯定在奥尔莫斯和塞缪尔当中,发现了吗?尽管她面临强大的对手,但是他们现在因为她开始慢慢被动起来,这是一个好的开端。
少女拍了拍脸,迅速从阴影里恢复。
要使公爵被警察认为是凶手,除了日记,还需要一名亲眼见过死亡过程的证人,排除掉她自己的证人。
“有点想念送出去的郁金香啊...”少女呐呐的开口。
还记得,在她计划内暂时假死的女人吗?她是从命案现场出来,唯一受到刀伤的人,但割女人手腕的武器是一柄刀。
瑞雪一身洋裙,银发倾泻,她歪了歪头,指尖轻点唇瓣,甜美的笑了:“如果病床上的女人醒不来,我该怎么折磨公爵先生呢?还要按照他说的,在两天内。”
“好难办哦。”
常年精神压迫一名女性,只在乎欲望的狗男人,yan掉可还行。
“问问我的小奴隶去。”她输入暗房的密码。
公主殿下朝少年招手,“塞缪尔,过来。”
塞缪尔揉揉血眸,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他的眼底乌黑一片,高大的身躯慵懒地靠在她身旁。
硕大的血瞳怨气十足,他拉拢着脑袋,头顶磕到瑞雪的香肩。
“我好饿,你们皇族连口饭也没有吗?”少年不爽的嘟囔,拿金毛拱着少女,像一个金狮幼崽嗷嗷待哺。
瑞雪的掌心抚摸他的金发,塞缪尔赶紧拱的她更厉害。
“好了,别撒娇。”
“谁会撒娇呀,我饿...能吃十个主人。”他张开漂亮的嘴巴,往里指。
“来吃。”蛊人的清丽音变得很甜。
瑞雪一手撑着他腰侧,倾身而来,丝滑的绸缎布料不经意间滑落,雪白的肩头一点点袒露,沐浴后花香味泛起甜味。
塞缪尔咬着手指,欲哭无泪,“过分。”她真的没发现嘛...那雪肩因他粗重的吐息,泛起了粉红色。
少年害羞是害羞,眼睛瞅着没闪开。
瑞雪状况外,她背过身去,慢条斯理地调整密码锁,啪嗒一声,暗室里的暗格弹出,地下裂开两道十字缝隙,黄灿灿的光芒四射,无数新鲜甜品、蔬菜、面包、水果、牛奶、果汁在低温的贮藏下,依旧很诱人。
“下面还有一个小厨房,想用你随意。”瑞雪看到小奴隶进城的目光,无辜的眨眨眼。
“主人,为什么你不早点说。”
塞缪尔念叨的称呼,在调教后变得顺口。
瑞雪满意的笑道:“小奴隶,我的东西,你要想得到,需要服侍我。”
“怎么毁掉一个男人,回答我,说的好,我会让你剩余的两天更舒服。”
“找到他最令你厌恶的手段,用相同的办法回击。”
塞缪尔拿出一杯果汁,酣畅淋漓的喝掉它,清清甜甜的草莓味散开。
“你让我试试。”瑞雪嗅了嗅草莓味,盯着他颈部优美的线条回道。
“?”嘴巴水润润的小奴隶,有点迷茫。
瑞雪白皙的手臂勾起他的脖子,塞缪尔简直快忘记呼吸两字怎么写,殿下水汪汪的嘴张开,粉蠕的舌头贴来,少年骨节分明的手颤动。
“嗷呜.......”她咬住少年的锁骨,发出可爱的声响。
“没用。”
白花花的皮肤上只留下小小的牙痕,瑞雪有点失望。
“您可以再来一口,我感觉不强烈呀。”少年抓到她的小落寞。
公主殿下松开他,顺便抹除牙痕,戳着他的肌肉,“小奴隶,听着,给我忘记刚刚的事,我明天再来。”
一层阴霾打在塞缪尔的身躯,他默不作声,还要等一天,她的哥哥可是能跟着她一整天。
瑞雪踏出暗室,午夜的古钟响起,猫头鹰倒挂在枝头,它明亮的猫瞳里倒映着一个人影。
男人穿着玫紫色睡袍,纤长的白指间持着画笔。
他旋转长笔,低沉的道:“妹妹,里面有什么?”
第9章:能再来一口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