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妾，同时也忍受不了一个自己不爱的人。
“娘娘……”
“我知道了，燕殊，用膳吧。”
不等小卓说完，柳潇潇便自顾自的拿起碗筷吃了起来。往常总是带着淡淡笑意的脸颊此刻却是显得黯淡无光，苍白的脸色配上眼神中的空洞，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揪心。
这不是那个柳潇潇！
柳潇潇再见到段奕飞的时候，已经是午夜。
夜凉如水，晚风徐徐。柳潇潇穿着一身单衣，坐在窗前静静出神。
瀑布般的墨色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衬托出她皮肤的白皙，雪白的贴身里衣衬托出她身材的玲珑娇小。琉璃色的眼眸深邃，让人看不清她的思绪，半阖着的眼帘彰显了主人的无精打采。
段奕飞就这样站在门口看着那失去了精气神的人，微皱了皱眉。
他何时见过柳潇潇这般模样？
极轻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身体本能的回头一撇，待看到是段奕飞时，那肃杀的眼神瞬间被隐藏了起来，仿佛刚才那一瞬间只是段奕飞的幻觉。
“这么晚还不睡？”
“殿下不也一样？”
闻言，段奕飞的眸子暗了暗，声音有些低沉，
“你就这么喜欢与我抬杠吗？”
柳潇潇看着他那阴沉的面色，原本如潭水般深邃的眼眸蓦的荡了一下，夹杂着些许迷惘。
想了一下午的话，如今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只能说了一声，
“是臣妾逾越了。”
第一百零四章：是我逾越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