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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怒不可遏[2/2页]

社区医生 西厢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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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流氓了。”俞梅轻描淡写地说。
      “没报警么,怎么不给我打手机呢?”吴波说。
      “算了吧,事情也就十多分钟的事,小伤,没大事。再说这案子很难破的。那流氓的脸面根本没看清……一点证据也没有。”俞梅说。
      吴波跑到柜子里,拿来消炎的药棉,细心地在姨的脸庞上擦着,动作很轻柔。
      “我知道,是陈风干的。”吴波说。
      “你怎么知道?”俞梅说。
      “你看啊,他求我爸给他办典当行的执照,可是爸出了意外,他的目标没实现,他给爸送了萧观音的玉枕,事情没办,又出了血,他能心甘么?”吴波说。
      “你这个小男孩,看问题还真是一针见血。”俞梅揉着伤痛的胳膊说。
      “所以,他要把本钱捞回去。”吴波说。
      “是呀。”俞梅说。
      “我爸去世后的第二天,他就来看咱家,表示慰问,我看他其实是来探风,踩盘子。紧接着,第四天,咱家就发生的失盗事件,你说这中间没有关联么?”吴波说。
      “是有些可疑。”俞梅说。
      “如果这次盗窃是陈风指使人干的,盗窃的主要目标是四楼夹壁墙的文物。可是目标落空了。”吴波说。
      “这主要是归功你了,是你提醒我,要提高警惕,所以我们及时把东西做了转移,避免了一场重大损失。”俞梅说。
      “我估计是陈风安排人盗窃目标落空了,他恼羞成怒。”吴波说。
      “所以,他派人到健身房,给我带的饮料中下了迷幻药,然后把我弄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污辱我……”俞梅说。
      “他……他污辱了你?”吴波瞪着眼睛急切地问。
      “什么企业家?委员、代表?纯粹一地痞流氓!”俞梅咬牙切齿地骂着。
      “陈风把你强暴了?”吴波涨红着脸问。
      俞梅好看的一双丹凤眼梨花带雨,哭着点点头。
      吴波跑到厨房,找到一把一尺长的杀猪尖刀,揣在怀中抬腿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俞梅连忙拉住了侄子。
      “我要报仇血耻,我生父尸骨未寒,他就仗着财大气粗凌辱你,我如同自己的母亲受辱一样,我宁可拼死,也不能承受这种耻辱!”吴波怒冲冲地吼道。
      “小波,你不能去,陈风坐拥亿万资产,手下党羽众多,他打个电话,就能招来一大群打手,而且他黑白两道通吃,你凭匹夫之勇前去报仇,岂不是以卵击石?”俞梅哭着说。
      “那我就去举报他犯强暴罪,我们有他撕碎的内裤为证据,我要让公安局抓他,让法院判他刑,让他坐牢!”吴波瞪着血红的眼珠子叫着。
      “别去了——”俞梅摆摆手。
      “这事您就别管了,我会处理好的。”吴波说着,起身下了楼。
      以吴波的血性,绝对咽不下这种奇耻大辱!但如今的吴波,早已不是那种鲁莽的楞头葱,他要去找大头等人精心研究对策。
      吴波回来后,在家庭的电话本上,找到陈风的电话号码,他用手机拨了过去——
      电话里传来一阵‘胖狗熊的铃声。
      “谁?”电话里传来陈总冷冷的声音。
      “我是唐有德的儿子,吴波。”
      “是你呀,什么事?”陈风警惕地问。
      吴波在电话中说:“叔叔唐有德在世时,陈总求的事没能办成,原物奉还——”
      “你是说,要把那萧观音的玉枕还给我?”陈富豪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呀。”吴波不动声色地说。
      “好,有种,是个男子汉,我就喜欢这种讲信义的人。”陈风惊喜地称赞道。
      “咱们约定个时间,在西大桥,我当面把玉枕和鸡顶壶送还,”吴波言之凿凿地说。
      “小子,这就对了,不是你的东西,你留下是要遭灾的。”陈风话中带刺地说。
      “那就定个时间?”
      “下周六晚上六点,不见不散。”陈风说。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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