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司南浩就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我是要钱没人,要人烂命一条,也没啥好名声,你想怎样都随你了!是,我义父把我撵出来了,你很高兴是不是,是你高兴,还是曹为高兴?”说完司南浩很不耐烦地关了电话,结果一关电话,偏电话又响了,司南浩一看是曹汝阳打来的,不太乐意地接了问:“有什么事?”
“你躲哪儿去了,过来见我!”
“是你让我滚出来的!”
“给个半个小时,出现在我面前,我有话跟你说。”
“我儿子病着,我哪也没心思去。”
“小东西好点没?”
“还发着烧呢。”
“你说你小子,荒唐事没少干,现在你儿了发着烧,居然还有心情去偷人。”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不跟你姓曹了!”
“好了,好了,嘉禾好了就来我这一趟。”
“看心情!”司南浩说完气哼哼地关了电话,往床上一扔,伸手抱过嘉禾问:“嘉禾今天还打针吗?”
嘉禾立刻可怜巴巴地点点头说:“要打,舅舅说要打七天。”
“我可怜的嘉禾!”司南浩把嘉禾的小脸贴在自己脸上,眼睛却偷偷打量楚遥夕,本来不舒服一直皱着眉苍白着脸的楚遥夕听了他跟小午编的那通话,一直紧锁着的眉头正慢慢地展开,还去倒了水,把感冒药吃了,司南浩兴奋得手一用劲,把嘉禾的脸就使劲按自己腮帮上了,嘉禾却叫了一声:“爸爸的脸好扎。”
“嘉禾走了,爸爸急了一晚上,连胡子都没刮。”司南浩可怜巴巴地说,嘉禾一听立刻伸手摸着司南浩的腮帮子说,“真的,爸爸胡子都没刮,好扎手。”说完又问,“爸爸,嘉禾打针的时候,你得陪着,否则嘉禾怕怕。”
“好,爸爸一定陪着,如果遇到那种看上去象刚学打针的姐姐,就拿爸爸的手给她们打。”
“为什么?”
“等她们拿爸爸的手练熟了,再给嘉禾扎针,嘉禾不不疼了。”
“那爸爸不是会痛。”
“爸爸不怕,爸爸皮粗肉老,没关系,有人说不定巴心不得痛死爸爸呢?”
嘉禾就格格地笑了起来,正好护士进来打针,嘉禾立刻就缩到司南浩怀里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爸爸,怕怕!”
“那这个姐姐打得痛不痛呀?”
嘉禾立刻点点头,司南浩便说:“那让这个姐姐给爸爸扎一针,爸爸试试痛不痛。”
正好有个拿药的小护士走了进来听了就笑着说:“这位姐姐是我们的护士长,我们这里针扎得最好的一位的,昨天晚上是夜班,今天要给嘉禾打了针才下班,原因是苏大夫专门拜托来给小嘉禾打针的。”
司南浩就用眼睛看着嘉禾,嘉禾不好意思地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疼。”
司南浩就笑着亲了嘉禾一口,然后抓出嘉禾的小手说:“那这样,嘉禾闭上眼睛,由爸爸看着这个护士长姐姐来打,这样嘉禾就不痛了。”
嘉禾一听立刻爬到司南浩怀里应允了。
楚遥夕以前就觉得司南浩很惯嘉禾,知道是分别得多,见面少的缘故,司南浩非常很珍惜与嘉禾在一起的日子,眼睛一下就红了,转身走出病房。
楚遥夕走到茶水间旁边的窗户站着,又觉得早上打水的人来人往太多,想哭都不好意思哭,正想离开另寻他地,却听到曹为的声音:“遥遥,我早看他俩有问题了,暗地里没少眉来眼去的。”
楚遥夕恨了走过来的曹为一眼:“那你为什么不防患于未然?”
“遥遥,我是说我现在回忆他俩的眼神动作,反正我是坚决要离婚的,我哥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都勾搭到自己弟媳身上了。”曹为掏出烟拼命地抽了两口,楚遥夕好一会才问,“那你到医院来干什么?”
“找你呀。”
“找我干什么?”
“商量对策!这种事情,咱俩是受害者,咱俩要共同进退,干脆成全这对狗男女好了。”
“商量对策?共同进退?成全他们?”楚遥夕的眼睛一下瞪了起来,曹为赶紧说,“你放心,没有要你跟我也演这么一出,报复回去的意思。”
“你……”楚遥夕觉得很受辱,曹为忙说,“总之我一定要离婚的,太他妈的没面子了,让自己哥给自己戴顶绿帽子。”曹为说完见楚遥夕没有说话,不由有些急了问,“你不知道你表妹也给你戴了一顶绿帽子,怎么你想偃旗息鼓?”
“曹为你和徐小柔要怎样,那是你们的事,我和司南浩的事,我得冷静考虑一下。”
“你还考虑什么,那场面是你和我亲眼看见的,你不知道我家老头子平常有多惯他,多向着他,这次都发火了,说有辱门风,要搞女人到外面搞去,搞到家里来算什么本事。”
“好了,你别说了。”
“遥遥,这是他们不对在先,我知道他一向横,他这次要横,你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所以你不用怕他!”
嘉禾躲在司南浩怀里,打上点滴也没有哭,司南浩立刻夸奖说:“嘉禾真勇敢,一点眼泪也没掉。”
嘉禾才把皱紧的小眉头舒展开笑了起来说:“爸爸,妈妈说我长这么大没有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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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偷情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