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去年九月、十月,楚遥夕忙着应付终审的时候,商景秋竟然带着嘉禾去欧洲玩了将近两个月。
嘉禾回来虽然没讲清楚,但楚遥夕大约也听懂了,什么瑞士、丹麦、梵蒂岗、法国、英国……都走了一圈,嘉禾还磕磕巴巴讲了不少欧洲文艺复兴时的杰出艺术家和名胜古迹,显然商景秋分明是有教育性质地带着嘉禾去玩这一趟。
这一趟花了多少钱,楚遥夕知道自己把手里的钱全都搭上,恐怕也不够,嘉禾还说商景秋给他买了这样那样若干的好玩东西,只是因为怕被那些债务人纠缠,所以没带回家罢了,除了给嘉禾买了若干东西,商景秋还给楚遥夕带了一条羊毛围巾和一双皮靴,这真让楚遥夕受宠若惊,现在这个时候围在脖子上真的挺暖和、挺时尚,靴子穿在脚上,也很合脚,而且一看就不是低档货,她这一个冬天都戴着、穿着。
商景秋不容置疑地安排完,让楚遥夕自己要注意点身体,胃不舒服要准时用餐之类的,便挂了电话,楚遥夕听完电话,楚远朝便问:“看你那样子痴痴傻傻的,又遇到什么问题了?”
“就是以前景浩的商总,要给嘉禾过生日,说是征求我的意见,但地方什么的,都是她订好了。”
楚远朝皱了一下眉问:“你不觉得你以前的老板对嘉禾的好,太过了,即便是一家人也不过如此。”
楚遥夕点点头很怀疑地问:“难道是他们没有子女,所以想把我的嘉禾过继?”
楚远朝摇摇头说:“到时候我找个朋友去查查看,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不过看样子又不象有恶意。”
楚遥夕又纳闷地说:“不对呀,商总说过,她有一女一子的。”
“好了,别去想了,你也累了一天,身体也不好,休息一会吧。”
楚遥夕便走进楚远朝的房间,在嘉禾身边坐了下来,看着酣睡中的嘉禾,但愿商景秋和商老只是喜欢,没有抢夺之心。
楚遥夕带嘉禾去楚远朝选的幼儿园,嘉禾大约被楚遥夕这个家放放,那个朋友那里放放,倒也很容易熟悉陌生的环境,极配合楚遥夕的,没哭没闹地就和小朋友玩到一堆去了。
楚遥夕站在外面看了好一会,嘉禾大约待的地方多,见多识广,最主要是还能结结巴巴地讲小朋友们不知道的什么英因、梵国的,所以仅管比小朋友们都去得晚,还是很快在小朋友中有了威望,楚遥夕见嘉禾不受欺侮,才放心去了民政局去询了关于离婚的事,想着楚远朝关于曹争的那番的话,她也只是形式上去问问,然后好应付徐小柔的电话。
从民政局出来,楚遥夕便往人才市场去,好多年没进过人才市场了,她都觉得陌生而且明显开过酒楼的自己又荒废了两年忙着打官司的她有些不太适应这里了。
楚遥夕逛了一圈,干脆就去了市委,不过楚遥夕的运气不错,市委招扫地的临时工,负责人虽觉得楚遥夕年轻了一些,人长得漂亮了点,但楚遥夕一个劲说自己没有文凭,想混口饭吃,一般的地方做临时工还给不了市委这个工资,再三肯求,负责人终于答应了。
楚遥夕松了口气,这所以要做这份工,她只想找个机会接近那个看上去很和霭的申市长,弄清楚司南浩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位市长,虽然她知道这样做也许会有些风险,但楚遥夕认为这位申市长人挺好的,也许她逮着机会就感化了这位市长,司南浩当不当官并不重要,只要这位申市长不再折腾司南浩,让两人安安稳稳过日子就成。
楚遥夕领了自己的工具,制服,通知她明天正式上班,楚遥夕放好工具、制服,就离开了市委。
楚遥夕一出来就给肖可打了个电话,没一会传来肖可的声音问:“遥遥,你在哪里?”
“我在街上。”
“今天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我那案子差不结了。”
“听得出来心情好多了,找你岔的人少了吧?”
“很少了。”
“那我们要不要再合计着做点什么吧?开酒楼时赚的钱,我都存着,这次想弄什么,我多出些。”
“我怕那些人见缠着我没有多大油水,如果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又来折腾。”
“那要不就以我的名义开,然后我聘你来打工,赚了钱,我们对半分。”
“可可,真是谢谢你。”
“讲这没含量的话干什么,开酒楼的时候,我钱少,大头不一样是你出,赚了钱,你也一样给我对半分,后面那个月的,你还多分给我许多。”
“我那不是怕便宜了我妈前夫那些债务人。”
“好了,折腾两年了,是你妈的前夫破产了,本来与你就没关系的,那些人也应该点到为止了吧!”
“那我们到时候合计合计,不过这马上就要春节了,等春节过了再动作也行。”
“还不知
第206章 乔迁之喜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