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遥夕才想到自己还被楚迪菲刺了一刀,恍惚间见小午把楚迪菲拖了下去,楚迪菲拼命地叫着,楚遥夕就晕了过去。
楚遥夕好象隐隐约约听到司南浩恶狠狠地在说:“遥遥,你要敢撇下我和嘉禾,我不会这么放过你的,上穷碧落,下至黄泉,我都要找到你。”
“远朝,遥遥怎么样,有没有救?”
“好了,小午,我现什么解释也不想听。”……
楚遥夕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人象飘在空中,只是司南浩不停地在跟她讲什么,讲得得她好烦。
楚遥夕睁开眼的时候,依旧浑身无力,就象刚生完嘉禾一样,她拿眼四下打量了起来,眼前的景色有些象在水里,在楚遥夕的心目中,天堂应该是阳光明媚的地方,不应该象在水里一样,天堂还应该是一片洁白,自己眼睛能看到的分明更象“熙阳春”的婚房。
大红的“喜”字让楚遥夕一下清醒,自己真的是在“熙阳春”的婚房,她忙想把身子撑起来,腹部一阵剧痛,才让她想起婚礼上所发生的一切。
这一痛,楚遥夕不由得叫了一声,便听到司南浩的声音:“小祖宗,怎么我才走开一会,你就醒了,伤口还没愈合,麻药也才刚过,躺着别动。”
“我怎么会在这里?”楚遥夕只得又躺了下去,司南浩撇了一下嘴说,“你不在这儿,你准备在哪儿?”
“我的伤……”
“还好,你哥虽不是外科大夫,不过在外科实习过,又加上他肯努力,所以给你做这手术,还算成功。”
“是我哥给我做的手术?”
“怎么,你不想你哥给你做吗?”
“怎么没在医院?”楚遥夕说完,司南浩伸手摸摸楚遥夕的头说,“丫头好象没发烧吧,就眼下以你的知名度,还敢住到医院去?”
“我伤哪儿了?”
“伤了胃和脾,流了好多血,不过不要怕,都过去了,只是你还很虚弱,好好休息。”
楚遥夕才算彻底清醒了,楚迪菲所做的一切都回到脑子里,于是便问:“你相信楚迪菲讲的?”
“我为什么不相信?”
“既然你都相信了,还让我在这里干什么,我还是回家去吧。”
“现在想回家呀?”司南浩看着楚遥夕,楚遥夕点点头,司南浩又说,“首先,这个时候回去,你的伤口最容易撑开,就算你哥是神医,你再撑开了,怕你哥也是无妙手回春之力;其次,楚凤鸣生前的债务人,有好些都是身家过亿的,那手下的人鼻子比狗还灵,说不准你前脚进家门,他们后脚就把你堵在家里了。”
“那不管怎样,我也得去面对,这么躲着总不是办法,大不了跟他们上法庭,法庭判我有罪,我就坐牢去好了。”
司南浩听了眉一挑,伸手就捏着楚遥夕的下巴说:“臭丫头,你这话敢再讲一遍。”
“哪我现在能怎么办?”
“我不管你怎么办,你讲这话分明就是要抛弃我和嘉禾,然后去替楚凤鸣还债!”
楚遥夕没想到司南浩更象弃夫一样,急得说:“难道我想吗,楚迪菲病了,我一直以为是真的,我打小那么嫉恨她,没想到她全是装的,楚心积虑着今天的表演。”
“楚迪菲倒真是病了。”
“她病了,今天还能表演得这么到位?”
“不是今天,是昨天,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我真怕……”
“怪说不得我好饿。”
“好饿也得忍着,手术过后没通气,是不可以吃东西的。”
楚遥夕听了脸一红,司南浩笑着说:“你又不是什么雅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说楚迪菲真有病?”
“你哥说的,他以前和楚迪菲没有接触过,所以没有机会仔细检查她的病,但昨天他看得比较清楚,楚迪菲真的是病着,只是她是一种间歇性的精神病,病情会随着遇到刺激的强弱变好或变坏,而昨天,她进来的时候是病着,看到我们结婚的场面,受到了刺激,却清醒了,但是被闪光灯一刺激,她的病又犯了。”
“怪说不得她的举止怪怪的,一会讲话通畅流利,一会又只会尖叫乱嚷,不过她既然是病人,怎么连那些证据都知道带着?”
“这就得她那位母亲一手安排,君琼美一定早就在等这一天,
第195章 补个婚礼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