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浩没有说话，曹汝阳却问：“一个军人是不是应该绝对服从命令？”
“我是绝对服从命令了，但是为什么把我们一个小分队扔在那里，没有了原定计划的接应？”
“立儿，你认为国家大利和你个人小利相冲突的时候，应该怎么办？”
司南浩没有说话，曹汝阳又说：“即便是曹为执行那次任务，结果也是一样！”
司南浩恨恨地看着曹汝阳，好一会才痛苦地说：“他们都死了，本来我也该死的，如果不是我一个朋友倾尽家财和另一个朋友拼死一救，我也该死的，对不对？”
“立儿，我讲过，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个人小利是不可以与国家大利相冲突的，你是军人，你应该明白。”曹汝没有提高声音，但这句话却把司南浩气得额头冒烟，“照你这么讲，我们都该死！”
曹汝阳没有说话，司南浩气恼地说：“你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任我象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如果真是这样，我怎么会亲自来这一趟呢？”曹汝阳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对司南浩，他就狠不下这个心。
“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目的？”司南浩使气地说。
“好了，本来有些事情是一级机密，我来了，虽然没有明说，以你的聪明，你应该明白，这事就点到为止，咱们说说别的吧，娇妻稚子，你真的就这么放得下？”
司南浩看了曹汝阳一眼说：“你别威胁我？”
“我不是威胁你，是羡慕你，是引诱你。”
司南浩才哼了一声问：“你羡慕我？为什么？你没有？”
曹汝阳的神情一下黯了下来才说：“立儿，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我不止一次想把你当成亲生的。”
“想把我当亲生的，还让我去情报科当间谍？”这件事在司南浩心里憋了好些年，所以他的口气极为不好，曹汝阳没有说话，司南浩又哼了一声说：“我爹不务正业，我瞧不上他，我曾经还真想把你当亲爹，可我后来知道，除了曹为，别人都不可能，而我不过是曹为提升的一个台阶而已。”说完这话，司南浩也有些吃惊，就以他的性格，对曹汝阳这样的人，怎么样可以讲这样的话，还讲这么多的话。
“你又不是没调查过我，还不止调查过我一次两次。”
司南浩看了曹汝阳一眼，觉得隐瞒没有必要了：“你的两次婚史很短暂。”
曹汝阳没有说话，司南浩就问：“为什么？”
“所以我羡慕你。”曹汝阳苦笑了一下说，“至眼下这样都没有抛弃你。”
“难不成你被人抛弃过？”
“我年青的时候，跟你干相同性质的工作，一次我完成任务在边境休假的时候，碰上一个女人。”
司南浩从没听曹汝阳讲过他自己的轶事，虽然除了楚遥夕，他对于别人的隐私都不太感兴趣，但曹汝阳除外，于是就盯着曹汝阳，曹汝阳继续说：“那个女人是因为成分不好被下放的，穿了一件乡下的土花布衣服，那割草的动作要多笨拙有多笨拙，但她那种笨拙的动作看上去真的很漂亮，很迷人，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司南浩曾以为曹汝阳婚史都这么短暂，弄不好是有什么生理有问题，要么是一种变态，原来是没遇上让他冲动的，便取笑问：“你没去搭个讪？”
“我们就象前世相识一样，那么自然的在一起了……她真好！”
“那你为什么没娶她，因为她的成分问题？”
“在那个年代，我的家庭和身份其实都不允许我娶这样的女人，但我却没有把这个问题当成问题，因为我是军人，而且只是一个假暂的休假，所以跟那个女人认识了三天，必须返回部队，我回部队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想说服父母让我娶她，只是一返回部队，我就接受了一桩秘密任务。”
“然后呢？”
“等我执行完任务回来，她已经嫁人了。”
“啊！”本来恼极曹汝阳气的司南浩有些不太相信地问，“就这样？”
“就这样！”
“怪说不得你要羡慕我。”
曹汝阳苦笑了一下说：“其实也可以理解，乡下多苦，找户城里的人，立刻就可以脱离乡下的苦，就以她那样的体质模样，走这条路真不失为一条捷径。”
“你后来都没再去找她。”
“我……衷心希望她幸福，自然不想去打破她的平静生活，我用了许多方法才克制了自己多少次的冲动，我想冲到她面前好生质问她：虽然没有海誓山盟，我们的感情就这么脆弱，连半年时间的考验都没有。”
“你这话太……太只为你自己着想了吧，你离开人家，一走就是半年，然后音讯杳无，你还真是在考验人家。”
“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们是同行，那都是迫不得已的事。”
“可她知道吗？”
“就因为她不知道
第158章 拆了你这酒楼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