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个苏远朝的荒唐事,咱们放在后面慢慢说,先说昨天晚上,你跟那败类鬼混的事,你给我讲个清楚明白!”
在楚遥夕的心目中,司南浩才是一个十足的败类,猛然听到司南浩称呼别人是败类时,她一下转不过脑筋来,有些惊住地看着司南浩,司南浩一见她那样更是生气,用手指使劲戳了楚遥夕的额头说:“你没话可讲了吧,没可讲的了吧!”
司南浩一下就把楚遥夕戳醒了,楚遥夕挥手打开司南浩的手指叫了起来:“司南浩,我愿意跟谁鬼混,关你什么事!”
“你敢再讲一遍!”
“讲了又怎么样,我跟谁鬼混关你什么事,你敢把我怎样?”
“既然你喜欢鬼混,我现在就成全了你!”气极的司南浩阴沉着脸,伸手把楚遥夕往铁皮房里拖,楚遥夕不由急了,一抬腿,用穿高跟鞋的脚踢了司南浩一脚。
司南浩干脆一伸手就把楚遥夕打横抱了起来,一抬脚蹋开铁皮房的门就进去了,然后再一抬腿就把门给踢关上了。
铁皮房很大,但也很热,光线还很暗,只有顶头亮着一盏昏黄的白炽灯,这盏白炽灯让若大的铁皮房更热了。
楚遥夕正挣扎的时候,司南浩忽一松手就把她扔到了地上。
楚遥夕只觉得屁股都差点摔裂开了,痛得她大叫起来:“司南浩你这个疯子!”
“你既然知道我是疯子,就别来招惹我,招惹我,就别怪我疯!”说着司南浩一把扯下楚遥夕的裙子。
这条花裙子是楚遥夕的最爱,还是唯一一条正儿八经的好牌子,只不过是换季的时候买的,但那价钱对于楚遥夕来讲,也是扎手的,今天,楚遥夕和肖可约好逛街才舍得穿出来招摇的,没想到司南浩一下就把裙子的带子扯断了一根,楚遥夕心疼之极,一下急着叫了起来:“我的裙子,司南浩,你弄坏了我的花裙子,你赔我花裙子!”
司南浩没理会楚遥夕赔花裙子的呼叫,一伸手把楚遥夕黑色的小内衣也扯了下来,楚遥夕才从裙子转移到自己自己身体上来,一伸手想把内衣抢过来一边生气地叫了起来:“司南浩,你真疯了!”
司南浩一抬手把楚遥夕的内衣扔到角落,一边解自己的皮带一边说:“我还一直挺珍惜你的,虽然好多时候我都想……都想跟你鬼混,但我都没强迫过你,没想到你这么不自爱!”
楚遥夕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司南浩讲些什么,自己从小到这么大,除了跟司南浩那次,仅有点劣迹就是和肖可开开帅哥的玩笑,当然还去了那么一次第五季,但怎么就不自爱了,不过楚遥夕从司南浩的举动,终于感到一丝不安和威胁,一丝不挂的她出于羞怯和害怕在没有抢回内衣的情况下,没有再扑向司南浩,而是下意识地往后了一步。
司南浩一步迈上前,伸手抓住楚遥夕,楚遥夕挣扎着想闪开,但司南浩的动作比她想象的要快多了,一下就伸到她胸前,略用了一下力,楚遥夕立刻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然后楚遥夕听到司南浩不冷不热地说:“别再惹火我了!”
楚遥夕才知道被什么激怒的司南浩跟平时是完全不一样的,楚遥夕完全没有想到,就司南浩这么个靠吃女人饭的败类,居然会发怒,一发怒竟变成一头很有威胁力的野兽,都怪自己大意,必须找机会挽救自己的败局,于是她没敢挣扎了,不甘地小声地问:“你凭什这样对我,我不就吃了你两餐饭,我还钱给你!”
“我看你不止是吃我两餐饭,大约天下男人的饭你都想吃,想吃,那我今天就把喂饱!”司南浩说完凑过脸看着楚遥夕恨恨地说,楚遥夕听这恶毒的话,张口就想骂,只是这一张口,反被司南浩一口占住了她的嘴,司南浩与在咖啡馆调情的有本质的区别,除了力道大,还舍得下嘴,牙齿一用力,就咬了楚遥夕的舌尖一口。
楚遥夕才知道这跟自己大意不大意没有太大关系的,这就是一场飞来横祸,司南浩抓她的姿势很专业,让她动弹不了,想踢想咬似乎都不得逞,这姿势完全可以强迫她接受一切不愿意接受的事!
闻到血腥味的司南浩,野性就完全被激发了出来,眼神一凛,一手……楚遥夕还没明白,司南浩就……楚遥夕已本能地紧张着,猛地受到侵犯,痛得就叫了一声,这叫声却没有阻挡得了司南浩。
好一会楚遥夕才缓过来,却觉得力道消失了,然后听到司南浩轻声问:“你跟那个穷酸小子没有……?”
楚遥夕没弄明白司南浩的意思,只会用眼睛恨司南浩,用手力所能及地抓司南浩的手臂,但又考虑到这人烟罕至,怕太反抗太甚,吃亏的终是自己!
第36章 绑架与缠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