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把自己请来杀猪的?
颜卿给他倒了一杯长安酒,“等我家夫人。”
听听,这是什么话。
有了夫人忘了兄弟,简直就是见色忘义。
待楚榆沐浴回来,三人就着美酒佳肴,吃喝了好一阵子。
楚榆没有味觉,可那长安闻着十分的甘冽,楚榆一时贪杯,喝了好几杯。
酒过三巡,楚榆头晕乎乎的被颜卿抱回房里,在颜卿的身上,也闻到了浓浓地酒味。
楚榆有洁癖,嘟哝着道:“快去沐浴。”
随后就着搂着脖子的优势,凭感觉朝前面嘟起了唇,唇印在颜卿地脸颊上,他身子顿时僵硬无比,放下楚榆,同手同脚的逃了。
沐浴归来,颜卿身上的酒味被压下去了不少。
他躺在床上,同往日一般,将楚榆揽在怀里,可忽然楚榆长腿一迈便爬到了颜卿上面。
颇有一副居高临下地意味。
她嘟着红唇控诉道:“你刚才为何躲我?”
在昏暗地烛光下,颜卿的眼波微闪,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楚榆主动吻他的场景。
此时,不知是因为长安酒后劲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此时楚榆的脸颊泛着一抹淡淡地红晕,就像今日刚买的水蜜桃,粉嫩嫩的。
楚榆感受着手掌下那颗心脏极速的跳动,顿时咽了咽口水。
第六感告诉自己,自己已经把身下这个男人给拱火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心跳得像有头小鹿乱撞,脸比凤凰花还要红。
本以为会在今日来一场类似于小电影里的翻云覆雨,可半晌之后,只感觉额头被他轻轻一啄。
自己被她按回了床上,他的手仿佛着了火似的,楚榆不明所以地喊了声,“云醒?”
转瞬之间,房间里便没了萧云醒的气息。
楚榆:?
难道是自己变丑了?
难道自己毫无魅力?
质疑自己的同时,楚榆脑海里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萧云醒不行?
楚榆:!
楚榆就这么在床上想了半晌,直到扛不住困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时,颜卿才一身凉飕飕地从外边回来,许是感觉到凉气,楚榆主动抱住了颜卿,在怀里不安的蹭了蹭。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因此窜了上来。
他甚至僵硬地任由楚榆抱着,眸中闪烁着压抑的情动。
一夜,洗了三次冷水澡。
外边守夜的小厮都快被他给烦死了……
翌日,楚榆和颜卿将发酵好的大米上锅蒸出米酒。
第一锅米酒度数极高不易饮用。
楚榆又发酵了许久,整整一日,两人都在忙着酿酒。
后来听闻颜卿买了不少水蜜桃,楚榆便用酿出来的高度白酒,加上冰糖,做了水蜜桃酒。
入夜,带楚榆睡熟,颜卿带着一坛高度的米酒,去了普宁寺,在许愿树下,埋了好大一坛酒。
将所有府衙里的事全部推给温子吟,一分不差的黏在楚榆身边。
最后一日吃过早食,萧云醒晚上就要从校士馆出来了。
不舍地将屋内的装饰全部挪到恩芝管的后院。
又将楚榆送了回去。
陪着楚榆用过午膳,颜卿告诉楚榆自己要出去一趟,晚上才能回来,“在家要乖乖的。”
他无比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今日她已换上她平素里穿的衣裳,不再是她的时雨了。
“好,我乖乖地等你回来。”
第135章 糖醋鱼与长安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