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没留意。
现在想起来，才发现她根本就是冷漠自私的，至少比起祁红袖，她更在乎自己。
一如当年，把三皇子送出去。
又把五公主送出去。
再把凌翊弄进来当替身，让四五岁的小孩子去面对腥风血雨……
她自己的皇后寝宫虽然不被皇帝重视，但也安稳许多年。
呵！
难怪，倒打一耙那么顺畅。
这样的一个人，谁能在她面前做好呢？
卫绮萝看向她的眼神逐渐凉薄，长御蹙眉，道，“你要是不说，潜藏在暗中的人，还会害死很多人。”
他真的看得有些失望了。
他摘下了脸上的面具，正对着她，“对我，你也什么都不说吗？”
“你——”
皇后猛地瞪大眼睛，“你是……”
“没错，我是。”长御眼底涌出了泪意，“你会想看着，我和小五一样，不明不白的死掉吗？”
皇后愣了一下。
本以为她可以交代背后到底是谁了，她却摇了摇头，低头像是在说服自己，“你戴着面具，没人知道是你，你不过是个小卒子，不会对你动手的。”
“不会的。”
“不会的。”
她一边摇头一边哭，眼泪不断落下来。
但就是不肯说实话。
卫绮萝没了耐心，“要不下引魂香吧，反正我已经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了，也无所谓恶毒不恶毒。”
说着，直接拿药出来。
她的眼底，有种被彻底激怒的肆意寒芒。
长御从来都知道，她不是只懂得救人的菩萨，她是要手握大权，站在高位上的女人！
“你还不肯说吗？”
长御看着皇后，眼底万般苦痛。
眼前这个人是他娘，平心而论，他见不得她受苦，可她这样藏着藏着不说，那刚刚死的是小五，下一个是谁呢？
要用多少人的命去偿还？
可是皇后还在摇头，她好像特别害怕，“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突然之间，她又爆发了，“你们怎么这样啊！小五都死了，你们把小五都害死了，你们还想把我也害死吗！”
她瞪着眼睛盯着卫绮萝和长御，好像他们两个要逼死她一样，眼珠子都在颤抖。
“……”
长御闭了闭眼，“下药吧。”
引魂香虽然吃了比较痛苦，但是也不会死人。
卫绮萝并没有犹豫，一把捏起她的下巴，把引魂香丢了进去。
她抗拒得瞪大眼睛，那眼神像是要杀了卫绮萝一样，充满了恨意。
但同时，还蕴着一股绝望。
只不过，这绝望很快便成了呆愣。
她彻底失去了自己的主见。
“那天，你出去干嘛去了？真的是买胭脂吗？”卫绮萝盯着她，问。
她扭了扭脖子，很是抗拒。
磕磕巴巴的答道，“是、是买胭脂。但也不是……那天，我是去找人的。”
“找谁？”
卫绮萝脸色铁青，其余人也神经紧绷着，谁也没想到，五公主的死，居然是她亲娘自己下的手！
那么，昨天下午糖糖被劫持呢？
是不是也和她有关？
一瞬间，长御只觉得心如刀绞，憋得喘不上气儿来。
皇后嘴巴张了又张。
终究，还是没拗过引魂香的药力，冒着冷汗道，“找麻姑……但是麻姑没来。”
“！”
卫绮萝猛地攥紧了拳头！
麻姑死了！
皇后不知道！
“你找麻姑干什么？”
卫绮萝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第600章 谁杀了五公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