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班子一请便是三个晚上,虽说晚上唱的便宜些,但也是景鸿展自己掏的腰包。
景鸿展本来是让大家跟着自己热闹高兴,谁料出来个摸屁股的事情,原本等着第二天夸他的话语变成了议论那个人到底是谁。
这不是景鸿展想要的,而且因为他给大家安排的活动,让村里的女人被占了便宜,多少脸上有点挂不住,于是,他觉得要查一下这个人是谁。
晚上睡不着,景鸿展来到向文屋里,吱吱语语地说起来晚上的事情。
向文知道他的心思,但到底是谁,他也说不清楚,但既然父亲有意想要调查一下,他便应了这个差事。
第二个晚上,人们依然是早早吃了晚饭,搬了小板凳坐在戏台子前,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然后又有人不断的换着地方和不同的聊天。
向文想到,那个人敢在这么多人中摸女人的屁股,就是觉得大家都在自由的走动,如果大家都保持原地不动,那岂不是就不敢了。
于是向文开始大声对村民们喊,让他们尽量待在原来的地方不要挪来挪去的。
虽说管了点用,但是该有人乱动还是有人乱动。
今天唱的是《庵堂认母》的段子,戏台上依然灯火通明,下面是漆黑一片。
坐在前面的老头老太太大都听得认真,后面的婶子一边听一边聊着家常,孩子们则是满地乱跑,几个男劳力光着膀子散坐在边上。
曲丽丽和柳玫依然坐在昨天的那个位置。
向文这次站在后面不停地看着前面,怕晚上那个人再来,戏也顾不上听了。
一直到到洗过了大半,一切都很正常,向文也开始松了口气,感觉今晚应该没啥事了。
突然,柳玫和曲丽丽大声喊了一声,几乎要蹦了起来。
“蛇啊,蛇!”
一听有蛇,大家也都开始慌了起来,后面顿时乱成一团。
向文赶紧过去,护着柳玫,问蛇在哪里?
此时的柳玫已经吓得说不出话,躲在向文后面,景婷婷看到之后也赶紧跑到向文旁边站着。
曲丽丽站在自己的凳子上,“花皮蛇,好像是条花皮蛇,就在我们这脚下面呲溜一下,吓死个人!”
旁边的两个人也说看到了,好像是花皮蛇。
“看清楚是蛇了吗,这么黑的天?”
“再黑也能看清楚东西嘛,一条蛇还能看错?”
“有蛇也正常嘛,咱这地啥没有?”
“这么多人呢,不应该自己跑过来的嘛?”
“那还能有人专门放的?”
向文让人拿来手电筒,周围找了一遍,也没见个蛇影,不过他相信柳玫和曲丽丽应该不会凭空说谎的。
曲丽丽和柳玫吓得不敢在那坐了,换到了个人多的地方。
于是,大家在惶恐不安中把剩下的戏给听完了。
晚上回到家,向文和景鸿展聊起蛇的事情,景鸿展连声叹气,说这请个戏班子想让大家好好看个戏,咋晚上净出事了呢。
向文安慰他,明天盯紧点,最后一场了,让大家看个安稳。
第二天晚上,向文和向武都过来了,景鸿展也叼着烟转圈溜达,村民像前两晚一样坐着,看着戏,聊着天。
一切似乎都是正常的,戏台上的角儿把最后一句唱完,下面也稀稀拉拉地鼓着掌。
景鸿展算是松了口气,终于给了大家一个好好看戏的夜晚。
谁料,台上的人没走,就听到不远处的喊叫声,像是一个女人在求救。
众人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向文向武和石坎几个人赶紧赶了过去。
眼前的一幕让他们大为震惊。
在一个草垛子后面,时茂骑在雅欢身上,一只手按着头,一只手不老实的乱摸,雅欢的上衣已经被扯烂,旁边是两只鞋子,雅欢的鼻子好像流了血,
向文赶紧上前一脚把时茂踹开,然后拉起来雅欢。
其他人把时茂按住,抽了裤带绳子把他的手给绑了后面。
雅欢只是不停的哭,时茂则是不停的骂,至于骂的什么,倒是听不太清楚,只闻得一身酒味,像是喝了不少酒。
出了这样的事情,不一会把看戏的人都给招过来了,而且情况不说自明,大家开始骂起时茂来。
景时茂本是景鸿展堂兄家的孩子
第16章 夜戏、屁股与蛇(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