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开着二伯装水果的小车去车站接夏凉。我们这里距机场太远了,要是坐飞机,下了飞机还要坐差不多四个小时的车才能到镇上,所以昨天我建议夏凉买车票,他买了晚上最早一班的动车票,凌晨一点五十上车,早上七点到。
我打了个哈欠,趁着等红灯又咬了一口我二伯炸的菜角,起的太早我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就用报纸包着抽空吃一口。粉条豆角猪肉馅儿的,很香。
到了地方,我下了车边用纸巾擦手边找夏凉,很快就瞅见了他。
太显眼了,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出站口,一只手搭在一个小小的黑色行李箱上。黑色风衣加白衬衫和黑色西裤,衣料和那张脸上的皮肤服帖的像个假人,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哎!”我招了招手。
他这才转过目光直直的盯着我,我把没擦完的油往裤子上蹭了蹭,摆手招呼他出去上车。他把行李箱放进充满果香的后车厢,自己也坐上了副驾驶。
“还没吃饭吧,这边没多少卖饭的。”我说着把个纸包递给他,里面是一个菜角一根油条,又给了他一杯豆浆,“你先垫点儿吧,从这儿到地方还远着呢。”
他定了定,随后慢慢地吃油条喝豆浆。路上我问他老板那边怎么打算,就是派他来收那本书吗?
他停下咀嚼,反问我这边的情况,亲戚那边知不知道这本书的价值,知道多少。我也如实说了。
虽然多少有点不平衡,但这本书奶奶就是送给人家了,如今就是人家的,也没办法。
“会不会有点太冒险了。”我最后说,“我以为得是沈老师过来呢,我们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总不能贸然出价吧。”
夏凉却很淡定,吸了口豆浆说:“古董这个东西,本来就有赌的意味,不管成色有几分,
第93章“你们别听他瞎说……”她有些狼狈地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