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的人还是你,你到底拿我拿什么?”
苏礼码拼命朝苏月白递求救信号,殊不知她已经屏蔽了他。
“徒儿,徒儿,”见眼神不管用,他只能用喊的了,“你算卦一向准,快给她算算,让她知道我并非她的良配!”
她眼观鼻鼻观口,假装听不见。
“对,你给我算算,我也要自证,他就是我的良配!”
既然李寡妇都开了口,她就不能装作听不见了。
拿出答案之书,放在她的手上,苏月白说,“你双手托住它,闭上眼想着自己的问题翻开一页,它会告诉你答案。”
“这玩意真有这么神?你可别蒙我。”
“我们师徒名扬天下,尤其是我这个徒弟,怎么可能不准?你可以质疑我的真心,不能质疑我们师徒的专业性!”
苏月白给他一记白眼,名声大噪的明明只有她,哪有师父蹭徒弟名气的道理。
李寡妇看看苏月白,再看看苏礼码,不得不承认自己动了心,眼神警告他不许趁她闭眼离开,然后迅速闭眼翻开一页。
“这上面写的啥,什么意思?”
不是李寡妇没读过书,是这上面的字是在难懂,用她的话就是,跟外面传进来的似的。
“‘美好就在当下,好兆头啊。”苏月白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苏礼码。
李寡妇眼前一亮,看向苏礼码,“这不就是说,你是我的良人,我就说嘛,我看人的眼光不会差的,虽说丈夫都死光了,那也只能说明他们命不好,不过他们留下的家产后我们挥霍一辈子了,我们……”
她滔滔不绝的语言越来越惊悚,苏礼码眼睛瞪得像铜铃向苏月白求救。
好家伙,这是克死了几个小老头才积累下来的家产,不知道师父嫁过去能不能把她熬死独吞。
“那啥,”苏月白指着院里送药的下人,特别好意思地为自己开脱,“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夫君还等着我喂药,我就先走了。”
她溜得快,一不小心走到了那群送药的下人前面,顺便拦住他们,“这药交给我吧,我亲自喂他。”
打头的丫鬟面露难色,“这是武大爷让我等送来的,特意吩咐过了,公子不喜药苦,会趁我们不在把药倒掉,让我们务必盯着公子喝下这碗药。”
“我是主人还是你们是主人?既然你们想看,好啊,我命你们站在武青川床前一个时辰,看个够。”
下人们连忙跪下请罪,“夫人赎罪,奴婢们也不想,只是武大爷的命令……”
“多说无益,快去武青川床前罚站吧。”
哪有这么多不情愿,大家都不说谁知道他喝没喝,害人了就是害人了。
就算苏月白不是他们的正经主子,也不是他们能开罪得起的,几人只好踌躇着往武青川床边一排站开。
武青川一脸病容,看起来随时都要去了,还强撑着坐起来问她,“夫人,这是为何?”
“罚站,没见过啊,”苏月白拿起那碗药,“大郎,喝药了。”
第19章师父又双叒惹了桃花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