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谁谁都有话跟我说?我真是纳了闷了?难道我长得像路边要饭的?一会你们是不是还得给我塞点钱,一脸忧伤:‘陌生人,我有个故事?”齐鹿北指着自己的脸。
陆廷把摘了刺的鱼肉又夹回齐鹿北碗里,“吃鱼。”
“干嘛,让我补脑?”齐鹿北撂了筷没吃。拍拍凳子让杨落尘坐下。
“我宅心仁厚,平日经常关照街头巷尾的流浪乞儿,”陆廷又开始没大没小,“勉强和你相识一场,向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要饭朋友伸出援手,难道很奇怪?”
齐鹿北翻了个白眼,没接他这一茬。
“我跟你没什么可聊的。”她站起身,把杳杳拉上,盯了一眼杨落尘,“你们到底是有话跟我说,还是有话想对彼此说,搞搞清楚再来好嘛?”
杨落尘却一把摁住齐鹿北的肩膀不放。“好,那就说清。你敢不敢在连苍面前承认你栽赃我偷窃.....”
“栽赃你大爷,”齐鹿北挥手打断,“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行不行?”她指着杨落尘的脑门,“你以为整本书就我一人可着劲的害你是吧?你没事吧?我来提醒一下,你家里还有个长姐呢记得吗?你长姐那个好东西不比我有人性,懂?”
想到某处齐鹿北忽然悟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连苍,“合着你给她讨公道来了是吧?我的妈呀,你现在是我未婚夫还是她未婚夫?哥哥,求你擦亮眼睛,认清自己的定位!就算我知道你俩背地里来往,也不要这样当众打我的脸!”
对,底线就得拿捏的死死的。你因为杨落尘的事和我倾诉可以,但你因为杨落尘来指责老子就是不行!尤其是老子根本没干的事。
连苍被说的脸上青青白白,他一个单身了26年的糙汉,日常跟一群老兵油子们同吃同住,在应对女人这方面纯纯就是个小白。他甚至不知道齐鹿北为什么开始骂他。
明明是他们两个人吵架,为什么突然就牵扯上了自己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妈的,真他娘复杂。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将军的直线思维告诉他,这种时候,说清楚就好。
“婚事是皇上定下的,我领了旨,谢了恩,这辈子就只娶你一个。我心里很清楚,没想当众打你的脸。”
话一出口,连苍就有些后悔,觉得用词太硬,恐把人硌跑。
抬眼一看,齐鹿北的表情果真不对劲了。
于是绞尽脑汁试图找补。
说:“还有三月公主及笄.....”
结果还没说完再次惨遭打断。齐鹿北找不到表情来形容心情了,索性空着一张脸,“我知道你不想娶我,可是皇上的主,我做不了。你身在朝堂,该知道我父皇将我许给你、许给大齐从一品骠骑大将军是什么意思。自古驸马尚公主都要上交兵权,可你却不然,当真是皇上疼我,舍不得我夫婿在朝中挂个闲置混吃等死,还是舍不得宝刀在皇权更迭中站错了队?”
连苍愣了愣,齐鹿北说的这些他怎么会不明白。
皇上此意,在于为太子——齐鹿北的同胞大哥拉拢骠骑将军的势力罢了。
所以从一开始,这门婚他就推脱不得。
可齐鹿北不信这个邪,她顿了顿,继续道,“我虽左右不了父皇的意思,但我愿意去求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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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齐鹿北跪在紫宸殿前面圣。皇上听说自己宝贝正在门口求见,还是跪着的。便觉得要完,这小丫头准是有要命的事来求他。
皇上今日召了湘妃侍寝,湘妃乃将门之后,连苍的亲姑姑。她一个将门虎女,自然是看不上齐鹿北凡事老爹撑腰故而有恃无恐的做派。
她卧在皇帝怀里,抽了他一缕头发把玩,似笑非笑的说,“准是苍儿又有哪里惹了五公主。陛下还是去看看,更深露重,公主身子金贵,别跪出了毛病。”
皇上觉得湘妃在阴阳怪气,但他没有证据。
忽然灵光一闪,黄山讪笑着搂住湘妃的细腰,指腹摩挲,亲昵道:“不若爱妃去瞧瞧,正好问问帮朕她所求何事。”
湘妃从鼻
第15章 父皇,我不想嫁连苍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