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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回不去,那索性躺平享受人生。她堂堂一个公主,只要不跟主线剧情有什么瓜葛,她自逍遥啊!
      还是连苍先发现的不对劲。他这几日总觉得,小五公主在躲他。有一日他本想同公主询问那黑衣人的长相,结果俩人隔了一百米,公主眯着眼瞧他,说,这人可真帅啊。看到一半卧槽一声,是连苍!便撒腿就跑。
      连苍伸出去的手又收回来,摸了把后颈。
      然后是杨落尘。她本想同公主认真道一次歉,她不是不讲理的人。可每次她一靠近,齐鹿北就跟母鸡见了黄鼠狼,跑出了难民逃命的气势。
      有几次慌不择路,一路撞翻了几张桌椅板凳,跳窗而出,几名同窗都看呆了。坊间甚至流传公主得了病——一种靠近连将军和丞相幺女就会死的病。
      再好端端的见上一面,就是五月京城诗会。
      齐鹿北被曲松章拉来,难免心虚。但转念一想,人可以没文化,但别装,只要够低调,你没文化的事别人就不知道。故而猫着腰,绕过一丛丛同诗词歌赋争艳的花,带着杳杳躲到了一处无人小亭,得了个清静。
      近午时,一帮年纪小的王公贵女们看上了小亭前的空地,顶着烈日踢起了蹴鞠。
      齐鹿北横竖无所事事,便托腮看着,也觉得有趣儿。不一会来了个高个儿胖子加入战局,膀大腰圆,满脸横肉,但别看他吨位大,身法却十分灵活。在一帮只到他腰侧的小孩子中绕来绕去丝毫不觉得吃力。
      “下脚要准,出腿要狠,不能犹豫!”胖子飞踢一脚,球就进了他们临时搭建的球洞。
      小孩们高举双手围着胖子欢呼。
      齐鹿北盯着他的脚,回味刚才那一球。这一脚,老子怎么越看越熟啊。
      她霎时一怔,“腾——”得站起来,指着那胖子咬牙切齿,“那人谁?”
      杳杳心说您可真是脸盲了不假。“回禀殿下,那是贤王齐定铎,您的......二皇兄.....”
      当朝皇帝共生六子,唯独小五小六是公主,前四位都是皇子。皇上在大业将成时就给他们取“明寒”“定铎”“乾鳞”“坤昊”,连在一起就是“明定乾坤”。
      二皇子虽不是皇后所出,但毕竟行二,便占了“定”字。
      齐鹿北冷笑,“二哥哥好啊,敢情那日把我一脚踢到父皇面前的就是我的亲亲二哥。”
      怪不得看他踢球屁股疼。齐鹿北前几日惦记着回家,无暇顾及是哪个杀千刀的当日给了她一脚。现在好了,回不去了,是时候秋后算账了。
      “这....也不一定就是贤王所为吧......贤王已经得了封号,搬出宫去,有自己的府邸,不常回宫的......”
      “是不是他,问问不就知道了。”
      齐鹿北三两步迈出小亭,齐定铎还没看见人,人就已经出现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道:“别来无恙啊。二哥。”
      齐定铎浑身一激灵,他不愧是齐鹿北的二哥,连思路都跟齐鹿北如出一辙。
      一身骚包紫袍的胖子拔腿就跑,活像个成精的芋头。一边跑一边喊,“五妹妹饶命,本王不是故意的!改日为兄做东,请你吃醉仙楼最好的糕点!”
      “嘁,还为兄,套什么近乎…”齐鹿北拍了拍手,对杳杳说:“你看吧,我就说了是他。眼睛会看错,屁股忘不了。”
      齐鹿北瞧了瞧日头,觉得实在无趣,齐定铎跑了,那几个蹴鞠小将奇怪的瞧她一眼也都不欢而散了。她便顶着太阳,欲去膳食处偷偷看看有什么能果腹的东西。
      谁知半路遇上一帮人绑架。
      三位衣冠楚楚的年轻公子被五花大绑摁在地上,为首的男人侧脸有道从眉峰蔓延到嘴角的刀疤,看起来很是不好惹,他一脚踩在个青衣公子哥头上,鞋底轻碾,不够疼,但足够唬人。他啐一唾沫,不知道说了什么。周围四个爷们儿围在旁边笑着擦刀。
      青衣公子突然发出杀猪似的嚎叫。
      那里地处偏僻,寻常诗会上的公子哥儿跟大小姐可不会闲得无聊来这么没情趣的地方遛弯。
      杳杳隔着匀秀的小毛竹林看了一眼,便走不动了,她轻轻扯了扯齐鹿北的衣衫,嗫嚅道:“殿下,那好像有人贩子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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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救命!有绑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