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说的话，下意识的看向顾渺。
此刻的顾渺抬眉看着电影。
“她现在需要静养，你自己养伤就好。”
顿时，江素就哭了起来，并没有大声的哭，而是那种隐忍。
“我知道之前我对你说了不该说的话，但是我已经道歉了，而且以后也不会再犯了。你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对我吗？我也愿意和小渺成为朋友，
只要她肯接纳我，我现在不奢求什么，只是希望能安安静静的生活，和以前一样。”
“只要你想，自然是能和以前一样。”秦宴丝毫没有因为江素的委屈而动容，反而格外认真的说，“现在你养身体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完全可以事后考虑，
子书说过你的情绪不能过于激动，否则的话会影响你头疼发作。”
“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江素欢喜的说。
“好好养伤，有什么事就和庄姐、子书说。”
“阿宴！”江素知道秦宴想要挂电话，“我，我好像想起什么东西了。”
秦宴的表情发生微妙的变化。
江素继续说：“画面很零碎，但隐隐约约能想起什么，如果你什么时候有空就回来一趟，不如聊聊？”
“好！”
江素更加欢喜。
“不打搅你了。”
这次江素很识趣，自己先挂掉电话。
秦宴放下手机，目光停留在顾渺的脸上，说：“今天江素给你打过电话？”
“嗯。”
“只是和你道谢？”
“难不成还要和我说什么？”
秦宴看着顾渺这般自然的样子，也没多问下去，反而说：“子书说，心理师已经给江素进行第一次催眠了。”
顾渺来了兴趣。
“进展如何？”
“不乐观。”
“怎么说？”
“心理师无法窥视到江素内心最深的记忆，换句话说江素对催眠有免疫性。”秦宴娓娓道来，“心理师说江素恐怕这几年都被接受过非人的催眠手术。”
末了，秦宴继续说：“而且经过这两天的观察，我们的确也发现江素和几年前截然不同，换句话说跟变了个人似的。”
顾渺听出话语当中的端倪来。
“你们现在......”
“江素身上的种种现象都和BT研究所脱不了干系，如果真的是被催眠手术过，那么提防是必然的。”
“假如她真的是被操控呢？”顾渺皱起眉头问。
“我们会想办法救她出来，到时候让她接受最好的治疗，尽可能的帮她恢复到以前的样子。”顿了顿，秦宴看着她说，“渺渺，我欠江素一个很大的人情。”
顾渺点点头，“我知道，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也愿意利用我所学帮你。”
秦宴摸摸她的额头，“事情还在调查当中，也希望这些都是我们的假想而已。”
“嗯，最好是假想。”
如果江素真的是被催眠手术弄成了神经病，那么这的确非常危险。
他们的计划已经被出现的江素给打乱。
但也不能因为如此，而耽误了计划。
不管是顾渺的计划，还是秦宴的计划。
第295章 自己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