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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前昏暗的橘色灯光,照的林臣心口发暖。
      所有的糟心事一扫而空。
      林臣微微笑起,推开堂屋大门。
      媳妇儿正在缝缝补补,似乎是才看到他。
      她抬头看他,装模作样打个呵欠,“回来啦,你先去睡吧,我还有一点就缝完了。”
      林臣差点乐出声,他没表现出来,故作失落的讲,“哦,原来不是在等我啊。”
      他这语气半真半假,故意让她听出有戏弄的意思。
      苏爱月耳根子发红,“谁…谁等你了,少臭美!”
      娇憨傻气的女人被戳中心事,软糯的声线也不自觉的放大了些。
      林臣失笑,几步走过去将圈住,困成一个小范围,“既然你不是在等我,那你的针为什么不穿线?”
      “啊?”苏爱月呆呆低头检查。
      果真,绣花针没有穿线…
      眼见心思被男人无情拆穿,她羞愤欲死,葱段般的纤纤玉手拧住林臣胳膊,“让你戏弄我!”
      林臣痛的呲牙咧嘴。
      这傻媳妇儿,每回就只知道这招…
      捉住女人滑嫩的小手,林臣贱兮兮的哄着,“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我错了,嘶~”
      “老婆?”苏爱月松手,不解的看着他。
      自从林臣变好以来,她总是能从他嘴里听见各种新词。
      什么商业业态定位,功能规划设计…
      林臣自然晓得妻子心中所想,笑着解释,“老婆就是媳妇儿的意思,城里人都这么叫的。”
      他们家没有电视,获取信息的渠道单一。
      不知道也无可厚非。
      苏爱月脸上飘起两朵红晕,垂首欲走,“我睡觉去了。”
      林臣把她香肩按住,眼神炙热,盯着她。
      意思不言而喻。
      苏爱月哪里不懂,蹬他一眼,小手象征性的推了两把,“一天就知道那事儿,走开啦。”
      这一眼瞪的流波欲雨,绝美的小脸上更添风致。
      林臣瞧痴了,没有忍住,沉下脑袋吻到那张殷桃小口上去。
      “唔…”苏爱月费劲将人推开,气息不匀,“先去洗澡,锅里温着热水…”
      林臣哭笑不得。
      他这傻媳妇啊。
      太不懂男人了…
      “没事,反正等下还用水洗的,节约点吧。”
      言罢,林臣把人搂进卧室,反脚一勾。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
      不久,房间里就发出来了少儿不宜的响动。
      …………
      事情一大堆,林臣照旧忙的前脚不挨后脚。
      天不亮就出门,天黑收工。
      这天,王春分喜气洋洋的在后山找到林臣,“臣哥,嘿嘿,这路修的真宽敞啊。”
      王春分没有夸张的成分。
      鹅卵石和水泥的搭配,修出来的路十分具有观赏性,再加上工人们从城里学来的技术。
      这条路,牢不可摧。
      “怎么着?挣到钱开心啦?”林臣笑说,席地而坐,脱下解放鞋抖了抖灌进去的土。
      打井的业务还在继续,财务这块都是展朝阳在对接。
      两口子忙坏了,因而林臣也好久没见过王春分。
      他看起来又结实不少,更黑了,皮肤油光发亮。
      一看就知道过的不错。
      “嘿嘿,多亏你了臣哥你呐,没有你哪有我们的现在。”王春分喜不自胜,看得出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他们家祖祖辈辈都没过过这么‘阔绰的日子。
      而且也正是因为林臣给他的这个机会,才让他有钱给他父亲缴费住院,继续治疗。
 

王春分送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