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大人,朕不过是去行猎放松几日,怎么在你嘴里,朕仿若成了昏君一般?”
耶律洪基虽然是脸上带着笑意说出这句话的,但是语气却无端的令人胆寒。
耶律仁先嘴巴张了又张,反对的了理由直接涌到了嗓子眼,嘴上却好像有一把锁,紧紧的把他的嘴巴锁住了。
他颓然的叹了口气,挺直的腰背不自觉的塌了下来,低头作揖:“那便遂陛下的愿吧。”
“是啊,陛下自登基以来,夙兴夜寐,不曾懈怠过,偶尔一两日忙里偷闲,竟也要被枢密使大人抓着不放,难道陛下出巡还需要得到枢密使大人的准允吗?”
“天底下哪里有臣子管着君王的道理?”
耶律乙辛在一旁嘟囔着,他看似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殿内现下安静的连地上落下一根针都能听得见,更别说耶律洪基和耶律仁先都是习武之人,自然把耶律乙辛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耶律洪基闻言,眼眸更深了些许。
耶律仁先弯着腰,没听见耶律洪基的声音,没敢起来。
他在心底暗恨道,阿谀小人,下贱之流!
许久,耶律洪基像是终于记得自己的北院枢密使大人还鞠着躬呢,忙理了衣服,从龙椅上走下台阶,嘴角噙着笑,将耶律仁先扶了起来。
“枢密使,你瞧朕这记性,让枢密使大人受委屈了,是朕的不是,枢密使大人快快起来吧,等朕前往滦山之时,朝中诸事,一应仰仗耶律大人了。”
耶律洪基捉着耶律仁先的手,亲切的拍了拍,但是君臣互相望过去的时候,只能看得见对方冰冷至极的眼睛。
“是,臣必然不
宋仁宗郭皇后【19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