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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被人欺负的可怜炮灰三十一[2/2页]

快穿:男配不做大怨种 玲冰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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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小向阳捧着槐花糕跑到花田边,狼崽们正跟着孤狼在蒲公英丛里玩耍,见小向阳来了,都摇着尾巴跑过来。小向阳把槐花糕掰成小块,喂给狼崽们,狼崽们吃得吧唧嘴,有只最小的狼崽,还把爪子搭在小向阳的手上,像是在谢谢他。
     夜里,江思年躺在秋千上,看着天上的月亮。今天的月亮特别圆,像块白玉盘,月光洒在花田里,把薰衣草染成了银色。他忽然闻到股淡淡的桂花香,是从暖房的窗台上飘来的,那个装着桂花的陶罐,大概是记住了香味,开始悄悄散发芬芳。
     白猫蜷缩在他的怀里,红铃铛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晃动。他想起母亲日记里的最后一句话:“花田的每一朵花,每一片叶,都是我留给你的念想,只要你记得,我就一直在。”他摸了摸胸口,那里像是有团暖暖的东西在跳动,像母亲的手,轻轻托着他的心。
     第二天一早,江思年被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他跑到暖房,见绣眼鸟的竹筐里,又多了几根羽毛,想来是它们飞回来过。苏瑶正在给昙花的花瓣翻面,见江思年进来,笑着说:“你看,昙花的花瓣干透了,今天就能泡茶了。”
     江思年看着那些干透的昙花花瓣,像些小小的白玉片,心里忽然觉得很踏实。他知道,母亲一直都在,在花田里的每一朵花里,在每一阵吹过的风里,在每一个温暖的笑容里。
     王大爷在花田边发现了一片野生的向日葵,金灿灿的花盘对着太阳,像一个个小小的太阳。他赶紧喊来众人,小向阳跑到向日葵旁边,仰着头看,说要把向日葵籽也晒干,塞在枕头里,做一个会做暖梦的枕头。
     江思年看着向日葵,忽然想起母亲说的话,向日葵的籽儿藏着太阳的味道。他伸手摸了摸身边的竹匾,里面的向日葵籽已经干透了,圆润饱满,像是藏着无数个小太阳。他想,今晚一定要用这些籽儿做个枕头,说不定能梦见母亲,梦见她在暖房里晒向日葵籽的样子,笑着对他说:“思年,你看,太阳的味道都藏在这里呢。”
     花田里的风吹过,带着向日葵的甜香,吹得蔷薇架上的秋千轻轻晃动,像是在应和着什么。远处,狼崽们的叫声和白猫的铃铛声混在一起,像一首永远也唱不完的歌,温柔地绕着这片充满爱的花田,一圈又一圈。
     清晨的露水还没褪尽,江思年就被竹筐里窸窣的响动惊醒。原来是那只蜗牛不知何时爬到了向日葵籽旁,半透明的触角颤巍巍探向饱满的籽儿,仿佛也想尝尝太阳的味道。他轻轻把蜗牛挪到虞美人花瓣上,嫩红的花瓣被压得微微弯曲,倒像是给这小生灵搭了个柔软的舞台。
     苏瑶正蹲在暖房角落翻晒桂花,陶罐里的新采桂花被阳光烘出甜香,混着竹匾里昙花干的清冽,在空气里织成一张温软的网。“李爷爷说昨夜睡得沉,怕是昙花的香气顺着窗缝钻进去了。”她指尖捏起一撮桂花撒进陶罐,褐色的裂纹里顿时嵌满了金黄,“等这罐桂花收得差不多,咱们做桂花糖糕吧,你母亲日记里提过三次呢。”
     江思年翻开日记找到那几页,泛黄的纸页上画着歪扭的糖糕,旁边批注着“糖要多放半勺,思年爱舔碗边”。他指尖抚过字迹,忽然发现纸页边缘粘着片干枯的桂花,轻轻一碰就碎成金粉,像是母亲藏在时光里的私语。
     小向阳举着陈叔新做的竹蜻蜓冲进暖房,竹片削成的翅膀沾着蒲公英绒毛,一跑起来就簌簌飞落。“江叔叔你看!我会让它飞到云上去!”他踮脚把竹蜻蜓往房梁抛,却不小心撞翻了装薄荷的竹篮,清凉的叶子撒了一地,惊得绣眼鸟的空巢里落下几片细羽。
     苏瑶笑着拾捡薄荷,指尖被叶片上的露水打湿,沁出凉意:“这叶子得赶紧晾上,张奶奶说要给李爷爷泡薄荷酒呢。”她忽然指着墙角低呼,只见那只白猫正蹲在薄荷丛里,前爪抱着片最大的叶子蹭脸,绿莹莹的叶汁沾了满脸,倒像是戴了副翡翠面具。
     王大爷背着相机往花田深处走,镜头里突然闯进团毛茸茸的白。原来是最小的狼崽不知何时溜出了族群,正趴在蒲公英丛里打滚,雪白的绒毛沾了满身种子,远远望去像朵会移动的大蒲公英。孤狼站在不远处的土坡上,琥珀色的眼睛盯着狼崽,尾巴却轻轻扫着地面,像是在纵容这场小小的胡闹。
     “这可是绝佳的画面。”王大爷悄悄调整焦距,忽然发现狼崽头顶落着只七星瓢虫,红黑相间的背甲在阳光下亮得像颗纽扣。他刚按下快门,狼崽突然打了个喷嚏,蒲公英种子纷纷扬扬飞起,瓢虫受惊窜起,正巧落在孤狼的耳朵上。
     张奶奶在石磨旁翻晒绿豆壳,磨盘缝隙里残留的绿豆浆已经晒干,结成碧绿色的薄片,像嵌了串翡翠。阿黄趴在磨盘下打盹,尾巴尖偶尔扫过地面,惊得几只蚂蚁扛着绿豆碎屑四散奔逃。“这绿豆壳晒透了能当枕芯,比荞麦壳还软和。”张奶奶抓起一把晃了晃,沙沙声里混着远处的二胡调,“李爷爷这《步步高》拉得,像是在催花儿们赶紧开。”
     李爷爷的二胡声确实越来越亮,槐树下的石桌上摆着苏瑶送来的昙花茶,瓷碗里的花瓣泡得舒展,像朵在水里重新绽放的月光。他拉到兴头上,手指在琴弦上跳跃得飞快,惊得槐树叶簌簌落下,有片正好落在琴弦上,随着调子轻轻颤动,倒像是个会唱歌的音符。
     午后突然起了阵风,蔷薇架上的秋千被吹得来回晃,木板上的薰衣草布巾飘起来,像只紫色的蝴蝶。江思年跑去把秋千拴好,却发现绳结处缠着根银色的丝线,仔细一看竟是白猫脖子上的铃铛绳断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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