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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被人欺负的可怜炮灰二十五[1/2页]

快穿:男配不做大怨种 玲冰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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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思年蹲下身,指尖刚要触到狼毒花的嫩芽,就见孤狼忽然竖起耳朵,往树林深处望了望。三只小狼崽正追着蝴蝶跑,听见母狼低低的呜咽声,立刻颠颠地跑回来,躲到它肚皮底下。白猫也停下逗弄蒲公英的爪子,尾巴绷得像根细竹条。
     “怎么了?”小向阳凑过来,手里还攥着半朵被风吹落的杏花。江思年顺着孤狼张望的方向看去,只见林子里钻出个戴草帽的身影,肩上扛着捆青竹,裤脚沾着草籽——是后山的竹匠陈爷爷。
     “陈爷爷您怎么来了?”江思年站起身。陈爷爷把竹子靠在暖房墙上,摘下草帽扇着风:“你娘去年托我编的蜂箱好了,想着这时候送来正好,油菜花快开了,蜜蜂该分家了。”他说着掀开竹筐,里面码着三个新竹编的蜂箱,篾条细得像发丝,接口处严丝合缝。
     白猫忽然跳上竹筐,用爪子扒拉蜂箱上的透气孔。陈爷爷笑着摸它的头:“馋蜂蜜了?等蜜蜂住进来,让张奶奶给你拌糖吃。”正说着,苏瑶抱着毛线筐从暖房出来,看见竹筐眼睛一亮:“陈叔这手艺越发好了,能给猫窝编个顶吗?怕下春雨淋着崽儿。”
     “小事。”陈爷爷从腰里摸出把小刀,捡了根细竹条削起来,“你们种的狼毒花冒芽了?我昨儿在山那边瞅见有野蜂子在附近飞,说不定能引来筑巢。”江思年想起母亲日记里写的“蜜蜂是花田的邮差”,忍不住笑了——这花田的朋友,倒是一天比一天多。
     小向阳不知什么时候跟陈爷爷要了段竹篾,正蹲在田埂上逗狼崽。竹篾在他手里弯成个小圆圈,三只狼崽围着圆圈打转,毛茸茸的尾巴扫得泥土乱飞。孤狼趴在一旁,看着崽子们胡闹,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倒像是在笑。
     王大爷举着相机拍得入迷,忽然“哎呀”一声:“光顾着拍狼崽,蜂箱的特写没拍!”他刚要调整镜头,就见信使领着鸽群飞过来,几只鸽子落在蜂箱上,用爪子轻轻刨着竹篾,像是在检查新房。陈爷爷乐道:“连鸽子都帮着验收,我这手艺算过关了。”
     张奶奶端着刚蒸好的槐花糕出来,蒸笼一揭,甜香混着槐花香漫开来。阿黄第一个冲过来,尾巴摇得像朵盛开的菊花。张奶奶捏了块糕递给陈爷爷,又往狼崽那边放了块,谁料孤狼叼起糕,竟转身送给了蹲在树桩上的白猫。
     “瞧瞧,还懂得疼伙伴。”张奶奶笑得眼角堆起皱纹。白猫用爪子把糕推回去,自己叼起块小的,慢条斯理地舔着。江思年忽然发现,白猫脖子上的红铃铛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根槐花枝,粉白的花瓣随着铃铛晃动,像缀了串小灯笼。
     李爷爷的二胡又响了,这次拉的是《槐花雨》,调子软得像糕上的糖霜。他拉到兴头上,往竹筐里撒了把玉米粒,鸽子们立刻围过来抢食,翅膀扇起的风带着槐花瓣,纷纷扬扬落在二胡上。李爷爷也不恼,任由花瓣粘在琴弦上,倒像是给曲子加了段花香伴奏。
     江思年回到暖房,见母亲的日记摊在桌上,阳光透过玻璃窗,正好照在“三月初七”那页。他忽然想给日记添幅画,便找出母亲留下的彩铅,在字旁边画了只叼着槐花糕的狼。刚画完狼尾巴,就听见外面传来苏瑶的惊呼:“蜂箱动了!”
     跑出去一看,只见十几只金黄的蜜蜂正围着蜂箱打转,领头的那只特别大,停在透气孔上振着翅膀,像是在丈量尺寸。陈爷爷眯着眼笑:“蜂王来视察了,这是要安家呢。”小向阳吓得往江思年身后躲,却又忍不住探出头:“它们会不会蜇狼崽?”
     “放心,”陈爷爷往蜂箱旁撒了把白糖,“我这蜂箱里抹了薄荷汁,蜜蜂温顺着呢。”果然,蜜蜂们只顾着吃糖,连飞过狼崽头顶时都放慢了翅膀,像是怕惊扰了小家伙。孤狼用鼻子蹭了蹭离得最近的蜜蜂,竟没被蜇,反倒有只蜜蜂停在它的鼻尖上,抖了抖沾满糖粒的后腿。
     王大爷的相机快门响得像爆豆,他举着相机跑前跑后:“这张要做四月插画!蜜蜂和狼交朋友,标题就叫‘甜到一块儿去了。”张奶奶笑着往他手里塞了块槐花糕:“别光顾着拍,当心低血糖晕在花田里。”
     日头爬到头顶时,陈爷爷要回去了。江思年往他竹筐里装了些新摘的草莓,小向阳非要把自己的玻璃罐送给陈爷爷:“装蜜蜂用,我已经有瓢虫朋友了。”陈爷爷摸着他的头答应着,刚走到路口,就见几只蜜蜂跟着飞了过去,像是在给竹匠爷爷引路。
     “它们这是怕陈爷爷迷路呢。”苏瑶织着猫窝的顶,线团在怀里滚来滚去。白猫忽然跳上她的膝盖,用爪子指着狼崽们——三只小家伙正试图啃咬蜂箱的竹篾,被孤狼轻轻按住了脑袋。江思年忽然觉得,这花田里的日子,就像陈爷爷编的竹篾,看似松散,却处处透着勾连,一环套着一环,温暖又结实。
     午后的阳光变得黏糊糊的,江思年坐在暖房门槛上,看小向阳教狼崽们认花。“这是蒲公英,能飞的。”“这是三叶草,找到四片的能许愿。”狼崽们似懂非懂地歪着头,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叶片上的露珠。孤狼趴在一旁,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面,把阳光扫成了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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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猫不知从哪儿拖来只蓝布小钱包,是江思年母亲的遗物。它把钱包推到江思年脚边,用爪子扒开拉链——里面竟藏着颗晒干的向日葵籽。江思年的心忽然一动,这颗种子说不定是母亲特意留的。他起身找出小铲子,在狼毒花田旁边挖了个坑,把种子埋了进去。
     “等它长出来,就跟狼毒花做邻居。”小向阳蹲在旁边,用小手拍着土。白猫跳到他肩上,红铃铛的响声惊飞了停在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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