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经过仔细打量,恍惚间她又觉得自己与眼前这人似曾相识。
“不了阿颜,你把这诗给你的学生念一下,我去外面等你。”话音刚落,阿鸣拔腿便往外走。
镜颜慌乱之下把纸条硬塞到坐在前排的一个学生手中,并毫无条理的对着余下的学生吩咐:“大家回去熟读此文,明日本夫子要抽查。”
看着镜颜老夫子离开课堂,大家都用惊讶的目光看着门外。
“天呐,夫子都年过半百了,居然有这么年轻的姑姑!”
“我又不瞎,听过辈分大的,这姑娘辈分也大的太离谱了。”
“这有什么,我还管亓洛生亓将军叫二叔呢!你看的年纪怎么也比他大吧!可是人家辈分高,我呀就不得不跟着我家老头叫着玩了。”
堂下几人议论纷纭,谈笑风生。
待学生们下课,镜颜夫子抱着一卷竹文珊珊而来,见室内空无一人,他愣了一下,恍惚自语道:“今日难道休课?不对呀,我没休假呀!难道我上了岁数,忘记今天休课了?汰~”
看着真夫子懵圈离去,阿鸣停在室外一言不发,夫子看了她一眼,便默然走了。
很快歌谣的事就有了新的进展,果然借助城中有学识的文生宣传东西,不仅事半功倍,还可以添油加醋、无中生有。
“中谷有蓷,
暵其乾矣。
有女仳离,
嘅其叹矣。
嘅其叹矣,
遇人之艰难矣!
中谷有蓷,
暵其修矣。
有女仳离,
条其啸矣。
条其啸矣,
遇人之不淑矣!
中谷有蓷,
暵其shi矣。
有女仳离,
啜其泣矣。
啜其泣矣,
何嗟及矣!”
翌日晌午过后,城中便流传着这样一首歌谣,铜山书院的课长柳镜颜被抓入狱,铜山书院也因此受到牵连被停课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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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祸难料[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