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可怕了。
除了这四个字外,我脑海里再想不出别的,我们就好像囚笼里的小白鼠,被风歌一人耍的团团转。
我缓吞吞的上前,站在陆礼承旁边,担忧的看他愈发幽暗的眼神,挺替他担心的。
换做是我,我早就气晕了过去。
可突然,我心里又隐隐觉得不对劲,为什么风歌的行为,像是要逼陆礼承亲手杀了她?
她就这么不担心陆礼承会发狂到走最后一步,她就这么有自信?
“你来天台。”
随着录音机发出磁带走完的声音,风歌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都不知道要劝陆礼承别上去好还是真的就此跟风歌决裂也好的时候。
只见陆礼承轻轻闭上眼睛,没有要上去的意思。
“你不上去?”我错愕的开口问道。
陆礼承僵硬的摇了摇头。
不上去?!
我就像被人活活揍了一拳样,有说不出的难受。
照理说陆礼承不上去是好事,避开跟风歌面对面接触,风歌十阶猎鬼人,就算她对陆礼承手下留情,也不可能让陆礼承轻易杀了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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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什么陆礼承直接就选择不去了?
虽然这时候不该有这想法,可一想到风歌这么伤害婆婆,陆礼承的选择都是隐忍下来。
是不是她风歌有一天即便威胁到的是他陆礼承自己的性命,他都不会还手?
更何况是我,是我儿子,或者别的人呢。
收起心里不该有的凄凉感,等到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他说病人大出血差点丢命,急躁的语气直戳我的心脏。
无论如何,这节骨眼上,我希望婆婆没事。
又熬了一个上午,左征从电梯口出来,他见我们站在门口挺疑惑的,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把他拉到一边,小心翼翼的说了整个过程,左征挑了挑眉,手突然盖在我脑袋上,轻声问我。
“是不是吓着了,害怕吗?抱歉我过来晚了。”
我没料到左征第一句话提的是这个,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说真的,怎么会不害怕,回想昨天那双脚立在电梯外面的样子,一只脚倒下另一只脚还立着,我的心就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一样。
一直熬到现在,听到左征温柔的言语,又有点想要哭出来。
我扬了扬头,止住眼泪,问左征风歌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左征偏了偏头,想了一会儿,认真的回答我道。
“她啊,可能是求死吧。”
求死?
我不信左征这话,虽然他看上去一点没说谎的样子。
“左叔。”刚醒的陆长安见到左征来,高兴的往他小腿上一扑,左征顺势把陆长安抱起来,捏了捏他小脸。
左征笑眯眯的问他昨天睡的怎么样,陆长安可得意的点了头:“睡的很好,还做梦了。”
这孩子!
昨天可是被牛忙忙和小白抱着上下楼梯这么折腾居然还能睡得好……
等等。
这一闪而过的想法突然定格在我脑海里。
我赶紧找到豆豆,把左征问过的问题也再问了一遍,豆豆也点头说他睡的很好。
不对啊。
他们两个这么小的孩子,可能睡眠质量好,但也不至于跑上跑下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孩子是不会撒谎的。但过程也没错。
那他们这样能睡,是真的因为睡眠质量好?还是说谁把用在婆婆身上的迷药,也用在两个小的身上了呢。
为的就是避免麻烦。
这恐怖的想法在我脑子里扎了根,整件事情仿佛只能从一开始就全盘推翻后才能见到真相。
这整个过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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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求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