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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墨早就听父亲说过,当年随着师傅学艺的时候,有一帮师兄弟,现在有几个还跟父亲一起在南边戍边。
     当时父亲跟自己说,这些师兄弟里面武艺最高强的就是大师兄了。只是当年因为一些事情,大师兄隐居山林,便断了消息。
     张郎中说:“我这个人天生淡泊,当年你父亲想让我一起与他戍边为国效力,但是我当时一心想钻研医术和武术之精髓,就来到了这里。日子过得倒也清淡,谁知道竟然遇到了你,这才恍然觉得现在已经过去了20年。”他说。
     “当小勇把玉佩给我的时候,我一看到玉佩上写着字,便吃了一惊。拓跋两个字我是认得的,因为这个姓并不常见,我就一下子想起了你父亲。于是我连夜赶到了山洞那里,看到你之后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你父亲家的孩子,因为你的长相跟你父亲当年很相像。后来再问你,你说你叫拓跋墨,我就知道了没错了,因为当时我告辞你父亲离开的时候,那时候你刚刚生下来。你的名字还是我给起的。”他微笑着说,“没想到一转眼竟然已经长成大人了。”
     原来如此啊,拓跋墨顿时心中一暖,竟然自己有如此的好运气。
     张郎中问拓跋墨:“你是怎么受伤的?谁把你伤成这样?”
     拓跋墨说:“我是奉朝廷的命令,在调查一个案子,遇到一个刺客劫持了我的一个证人,我追上去,在虎跳崖与他较量一番,他的招数怪异,应该可能是北方异族。他武艺比我高强,后来在打斗的时候,把我摔下了悬崖。”
     “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张郎中问。
     拓跋墨说:“我不知道。”
     张郎中对拓跋墨说:“你好好休息吧,在我这里安心休养,把伤养好再说。”
     拓跋墨闭上了眼睛,昏沉沉睡去了。
     拓跋墨伤得很重,又加上他从悬崖上掉下去之后,在松树上挂了半夜,在寒夜里受凉,第二天他开始发烧。
     拓跋墨陷入高烧中,一连三天都没有退烧,浑身热得发烫。张郎中和小勇轮流细心地照顾他。张郎中让小勇用温水不停地给他擦拭额头、和双手。
     “一定要降温。否则他必死无疑。”张郎中嘱咐小勇说。
     拓跋墨在昏迷中,开始说起了胡话。他常常呼唤秀儿的名字,他不断做着噩梦,主要是秀儿遇到了危险,被人杀死或劫走,让他在昏睡中痛不欲生。
     这天张郎中来给他换药,他用手摸摸拓跋墨的额头,高烧还是不退。张郎中发愁了,对小勇说:“你要一直给他降温,否则他有性命之忧。这四天都没有退烧,我觉得……”张郎中叹了一口气。
     小勇说:“是,老爷。这几天我都没敢睡觉,一直给先生降温。”
     他又悄悄地问:“这几天我总是听见他喊秀儿的名字,不知道那是他的什么人。”
     张郎中这几次经常来,当然也听见了。秀儿?显然是一个女子的名字,不知道拓跋墨是否已经成亲,或者这是他心爱的女子?
     张郎中突然想到一事,拓跋墨从山上摔下来,可能他的家人包括秀儿都以为他死了吧。那要有多难过啊!
     应该找机会给他的家人报个信儿。不过,他听说拓跋墨的父亲

第140章 拜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