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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做法也有可取之处,至少在应对陈公馆的事情上,要是按照周培山的风格,事情就不会到了今天的地步。
     甚至两家还能合作共赢。
     无所谓对错,叔叔的做法走了捷径,风险自然大些,付出也会少些。
     一旦成功,获利远大于付出。
     他忽地嗤笑出声,抬手按了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袖口的金线刺绣刮过下颌,掌心的和田玉镇纸沁出凉意,他猛地攥紧。
     相关李氏余堂的账册上的批注映入他的眼帘。
     相对于周家面临的情况,李氏余堂这次的损失要大的多。
     收到李氏余堂工厂被摧毁的消息后,新到任的李氏余堂掌柜,李乾忠屁股还没暖热,又被调回中原了。
     周培岳恍若看到李乾忠仓皇乘船北归途中,打翻了霁蓝釉的茶船。
     短期内市场上药剂的价格将有大的波动,其他竞争对手一定会乘虚而入。
     李家的损失将是持续,这就是丢失了一份市场的后果。
     那么,周家要不要继续按照叔叔的意见,继续和陈公馆斗下去?
     还是换个思路,让陈公馆安稳地发展,需要时只去摘个果子呢?
     短期内想靠周家一家之力去对付陈公馆,恐怕也不可能。
     最好暂时偃旗息鼓,集中精力自家的生意经营好,这才是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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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培岳最终双唇紧抿成一线,抓起青瓷茶盏,将冷透的君山银针仰头饮尽,起身往自己的卧室而去。
     玄色皮鞋踏得楼梯脆响连连。
     新汴梁灯火阑珊。
     牡丹棚是新汴梁三大瓦子之一,坐落于新汴梁罗成码头边,为兄弟会的总部大楼。
     夜已深,三楼的一间奢华办公室内,烟雾缭绕。
     码头货轮的汽笛穿透了夜色,惊得他脖颈的青筋暴起。
     余启贤的青铜腰牌在掌心烙出了印痕。
     壁灯忽明忽暗,将兄弟会的徽记投在波斯地毯上,扭曲得如蛰伏的野兽。
     牡丹棚三楼的珐琅彩玻璃窗氤氲着烟雾,赵正卓枯坐在犀皮漆的太师椅上。
     雪茄的灰烬簌簌落在苏绣椅披上,灼烫感自他的虎口窜起。
     赵正卓方才惊觉他手中的烟蒂早已燃尽。
     紫檀案几的琉璃烟缸里,三枚带血丝的半月形掐痕正缓缓渗入水波的纹理。
     赵正卓的眉宇间透出浓浓的焦虑。
     此次丁香岛灰域的计划,乃是他一手制造。
     结果损失最大的反而是永恒教,其次是各大家族。
     兄弟会的损失最小,因为他指派去了一个联络人张文虎,启动了一个暗子余启贤。
     野狗帮的几十号人是他花钱雇佣的,全部损失了,也跟他没多大关系。
     接下来要面对的情况扑朔迷离。
     如果只是对付林家,兄弟会的实力足够应付,甚至还游刃有余。
     即便加上吴氏银行,兄弟会也能勉力维持。
     可是,要是陈公馆参与进来,这麻烦可就大了。
     周家和李氏余堂都偃旗息鼓了,他兄弟会凭什么跟陈公馆斗?
     还有暗中的恐怖势力。
     如果他们要对付以内陆水运为生意的兄弟会,将易如反掌。
     怎么办呢?
     好不容易跟吴家的关系有所缓和,但和陈林两家的关系已经水火不容。
     林家最大的仇恨是余启贤,其次才是兄弟会。
     要不要把余启贤交出去,换个和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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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新旧交替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