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的声音突然卡住,屏幕上跳出新邮件——是地下三层的结构图,标注着“原福源糖厂窖藏库”的红章。
通风口突然灌进一阵风,比之前更甜更腻,甜得人牙龈发酸。
林观鹤的雷击木在口袋里发烫,烫得他皱眉——这是邪物离得更近的征兆。
沈砚冰的阴阳眼泛起青白,她盯着墙角阴影:“有东西在往下钻,往地下三层去了。”
“看来它急着回老巢。”
林观鹤把资料塞进帆布包,动作快得像送外卖时抢单。
他摸出阮雪塞的软糖袋,分给在场每人两颗:“沈法医,你跟陈医生去调地下三层的监控;小芳,把剩下的糖稀封进镇鬼铃里——甜气散得慢,留着当后手。”
“你呢?”
沈砚冰扯住他袖口,指尖还沾着糖稀,黏得他没法挣脱。
她的眼睛在阴影里发亮,像停尸房冷柜里的宝石:“要下去?”
“总得有人先探探路。”
林观鹤笑,叼着软糖含糊不清,“再说了——”
他晃了晃手机,阮雪的消息在屏幕上跳动,“阮家姐妹熬了桂花糖,说要当‘秘密武器加强版。我得先回去尝尝,甜不甜得够格。”
沈砚冰松开手,看他把玄铁剑别在腰后,雷符整整齐齐码进内侧口袋。
走廊灯光照在他发梢,衬得那股子吊儿郎当的劲更明显——可她知道,这男人弯腰捡糖纸时会护住她的指尖,超度厉鬼时会把雷符塞到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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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地下三层的老鼠。”
她突然说,声音轻得像叹息。
林观鹤转头,看见她从白大褂里摸出个小纸包,塞到他掌心——是停尸房抽屉里的薄荷糖,他上周说过“凉丝丝的,驱鬼时提神”。
“知道啦,沈法医。”
林观鹤把糖纸折成小飞机,抛向她,“等我回来,烤腰子摊老板要是敢把最后两串给你,我就跟他说你吃了三盘烤腰子的事。”
沈砚冰耳尖发红,抄起桌上的资料作势要砸。
林观鹤笑着跑出门,脚步轻快得像送完最后一单的外卖员。
走廊尽头的自动售货机“叮”地掉出包奶糖,他弯腰捡起,糖纸在指尖发出脆响——这次,他没塞进嘴里,而是收进了帆布包最里层。
月光爬上窗台时,阮霜的中医馆后堂亮着暖黄灯光。
阮雪趴在桌上画符,笔尖蘸着桂花蜜——这是她新研究的“甜符”,糖香混着艾草味飘满屋子。
门被推开时,她猛地抬头,发辫上的桂花掉了两朵:“观鹤哥哥!姐姐说你今晚会来——”
阮霜端着茶盏从里间出来,茶盏里浮着金黄的桂花。
她看林观鹤把帆布包往桌上一扔,资料纸页间露出地下三层的图纸,目光在他掌心的红印(雷击木烫的)上顿了顿,轻声道:“地下糖厂的事,我和小雪查到些旧闻。五十年前,福源糖厂的窖藏库……”
林观鹤剥开颗阮雪塞的软糖,甜香在嘴里漫开。
窗外的风掀起图纸,“甜”字的墨迹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他望着阮家姐妹身后的中药柜——最上层的抽屉里,还收着她们祖上传下的“阴阳眼”手记。
“说说看。”
他咬碎软糖,声音里带着笑意,“咱们的‘甜食大军,该怎么给那只千年邪物,灌顿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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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甜食大军[2/2页]